洛阳王急匆匆走入室中,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已摘掉帽子的那个漂亮妖艳的红衣女人后,阴沉的脸上立刻涌起了笑意,然后他紧走几步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搂到了怀中,然后用他的那两只大手在红衣女人的身上很不老实的乱摸了起来。
一边乱摸着一边道:英兰,这么多日子不见你的踪影,你跑到哪里去了,可把本王想坏了。
夏侯英兰双手往外一撑推开洛阳王嗔道:王爷,本教主可不是来与你偷情寻欢的,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洛阳王一点也不生气,一笑道:什么重要的事让我的英兰变得如此严肃了,说出来听听。
夏侯英兰道:据我教在汴京的眼线所报,朝庭已委派今年科考第一名,头名状元李应龙来洛阳任知县了。
闻言,洛阳王“哈哈”一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儿呢,原来是我那皇侄派了一个毛头小子来任知县啊,来就来吧,他还能翻了洛阳城的天不成。
闻言,夏侯英兰冷冷道:王爷,你可别小瞧了这小子,在他进京之前,我教的外事堂就曾与他有过接触,这小子武功高的可怕,我的三个副堂主一个正堂主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结果三死一重伤。而且这小子很得当今皇上的赏识,皇上曾与他两次在太白酒楼秘密见面,他还曾进过一次皇宫,跟皇太后谈了很长时间的话,我估计这小子是皇上和皇太后安排在洛阳的一颗重要棋子,或者说是一颗钉子,我猜想,这小子应该是专门对付王爷的。
闻言,洛阳王一愣道:竟有这么严重吗?
夏侯英兰道:恐怕比你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据说这小子文才也非常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这么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按常理皇上应该把他留在身边重用的,可皇上却把他派到洛阳县做一个知县,这不明显是冲你来的么,王爷,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露了底儿,让皇上探查到了什么了?
闻言,洛阳王头一摇道:不可能,本王做的事极其秘密,不会露出来的,如果------
突然,他打住话头不说了,稍思索了一下,然后才又道:如果有什么露出来的话,那就是本王扩充私人卫队的事情,因这事太明显露眼了,不过王府扩充私人卫队历朝历代的封王都做过,不算什么啊。
夏侯英兰道:扩充王府私人卫队是不算什么,但扩充的规模太大就引人怀疑了,王爷的底可能就露在了这方面。
闻言,洛阳王面显惊色的道:那怎么办啊?
夏侯英兰的脸猛地往下一沉的道:为今之计,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那姓李的小子活着进入到洛阳城,不然王爷的麻烦可就大了。
洛阳王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的道:英兰,你的意思是,你要派人截杀了他,不成啊,如果他真的死了,皇上和皇太后岂不对我的疑心更大了么。
夏侯英兰道:王爷,你以为现在皇上和皇太后对你的疑心就不大么,他们之所以没有对你怎么样,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掌握到你要谋反的证据。而那个姓李的小子就是来替他们搜集王爷证据的,这小子如此的精明,一旦进入到洛阳城,要掌据王爷的证据是早晚的事。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绝不能让他活着走进洛阳城。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虽然我们把这小子在城外给截杀了皇上和皇太后会起疑心,但他们没证据就乃何不了王爷你,等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先发制人拿下汴京,王爷坐进龙庭称帝后,他们再想对付王爷你已经晚了。
闻言,洛阳王点了点头道:英兰,你分析的对,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好,就这么做吧,不过,要做的干净利索。
夏侯英兰一笑道:王爷,我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洛阳王笑了,但笑的很邪,笑罢道:英兰做事本王当然放心,放一万个心。
说着,上前一把又把夏侯英兰扯入怀中抱往,一张大嘴一下盖在她那樱桃小口上,夏侯英兰立刻浑身颤抖,发出声声吟叫。
天黑下来后,李应龙与赵盈来到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正在二人发愁如何过宿时,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亮起了灯光,二人忙向亮起灯光之处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二人看到原来是一座普通的农家宅院,一道土坯砌成的围墙,墙内的院子里是一栋五间的茅草房。
李应龙向里大声喊问道:有人吗?来客人了。
赵盈在一旁咕哝道:什么客人啊,土匪还差不多。
李应龙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但知道决不是好活,气的瞪了她一眼。
这时就听从屋中传出回应声:来了,来了。
接着就看到从屋中跑出一个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开了院门见是两个年轻人,就问道:公子,小姐,是来找宿的吗?
闻言,李应龙很奇怪,问道:老人家如何知道我们是来找宿的?
老头儿一笑道:现在天色已晚,再往前走既无人家也没有客栈,这个地方也就我这一户人家,不来找宿还能干什么,再说了,这种事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我这里找宿,已见怪不怪了。
这老头还挺超前的呢,那个时候就知道开民宿挣钱了。
闻言,李应龙一笑道:老人家说的没错,我与我老婆确是来找宿的,请老人家行个方便,明日走时照付房资。
闻言,赵盈伸手在他的胳膊上狠拧了一下,疼得李应龙“妈呀”的狂叫一声。
老头儿吓了一跳,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李应龙揉着被拧痛的胳臂道:老人家,快点让我们进去吧,我老婆急着要睡觉,嫌我罗嗦耽搁了时间,狠狠的给我来了一下,好痛啊。
闻言,老头儿“哈哈”笑了起来,笑罢打趣的道:打是亲骂是爱嘛,公子,你的媳妇很痛爱你啊,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呀。
闻言,李应龙心道,幸福,我去,痛苦还差不多,呢吗的,这种幸福我是无福消受啊,转让给你老头儿好了。
话罢,老头儿招呼道:公子,小姐,请进。
然后他打开院门让二人走了进来。
这栋房的中间一间是厨房,房的左右墙边各砌着一个大锅台,后墙根放着一口大水缸,以厨房为界,东西两面各两间房。
二人随老头儿走入中间的房中。
这时从东面的屋中走出了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儿,看了看二人道:又来客人了,我做饭去。
话罢,就去抱柴禾要烧火。
赵盈忙阻止道:大娘别忙了,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只在你们这里借住一宿。
闻言,老婆儿一笑道:真吃过啦,可别跟我们客气啊。
赵盈道:真吃过了,别忙了。
闻言,李应龙不由暗道,这疯婆子在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吃过饭了,搞什么啊。
他上前一步想澄清,赵盈看出他的意思,向他狠瞪了一眼,那意思是,若是他敢乱说话,就剥了他的皮,李应龙吓得又退了回去。
老头儿道:二位就在西面的两间屋中休息吧,被褥都是现成的,摆在两间屋的炕上呢。
赵盈忙道:谢谢二位老人家了。
话罢,扯着李应龙就进了西面的屋中,然后随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老头儿和那老婆儿随后也进了东面的屋子,也把房门关闭了。
进屋后李应龙向赵盈低声的道:喂,你搞什么啊你,我们明明没吃晚饭,你干嘛告诉人家我们吃了,想让我饿肚子睡一宿么。
闻言,赵盈瞪了他一眼训道:你个白痴,这一路之上,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有很多可疑的人在换班的跟踪我们么,而这栋房子就更可疑了,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并没发现有过房屋,今天突然出现了一栋房屋,显然是才新建起来不过几天,而主人却是一对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这正常么,搞不好这一切都是冲我们来的,他们做的饭你也敢吃,不怕被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