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夫的脸sè登时大变,比刚才看到我杀了他那么多手下,还要更显得恐惧。他望向优妮塔的眼神,几乎都是裸的仇恨,几乎都快要喷出火焰来,只可惜他没有命魂“喷火”,不然现在必然像一头暴龙一般,口喷龙息把优妮塔烧死。
前卫修女咬牙切齿的大叫道:“洛克公司怎都轮不到你来掌握,你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卒子!”
“够了!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劳伦斯夫再也按耐不住,从怀里摸出了一把手枪,疯狂的shè击起来。
泳池里的夏娜和丽莎连忙潜入了水底,优妮塔更是躲在了跳台之后。
我的心眼观照能笼罩两百多平米的范围,劳伦斯夫和夏娜她们的一言一行,都“听”和“看”到了心里。洛克公司的变动,我比劳伦斯夫和优妮塔她们还要更清楚一些,因为我不久前刚认识威廉,约翰尼和索莫斯。
布雷斯家族把洛克公司变为继承人角力的战场,劳伦斯夫这样的走狗,随时都可能变成死狗,这可能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
至于优妮塔说劳伦斯夫在等某个人,我相信那必然是布雷斯家族另外一个继承人派出的部下,至于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可就非我所能知道,但一想到威廉他们居然在黑暗训练营三百公里之外,只消把这些线索略作联系,也就能估摸个仈jiu不离十了。
劳伦斯夫连番shè击,已经把夏娜和丽莎逼的潜入了泳池深处,比刚才更为狼狈,优妮塔躲在了跳台的后面不敢露头,这三个外国美妞随时可能被他shè杀,我可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我也没有去追杀其余的人,全速冲向了劳伦斯夫,这个祸害我并不打算继续留着。我已经算是跟劳伦斯夫结下了你死我活的仇怨,非是只有小冲突是误解,还有退让的可能。
劳伦斯夫瞧见我向他冲了过来,登时把枪口对准了我,歇斯底里的狂叫了起来。
劳伦斯夫的身手也算是不错,至少不会比夏娜这个红发美妞逊sè,在黑暗训练营里也是百里挑一的狠角sè,甚至也拥有魂力。但非常不幸,他并没有能在主世界开辟命魂,所以注定了必然凄惨的下场。
我身子微微一晃,劳伦斯夫就没能瞄准,连续两枪都shè空了,没等他第三次扣动扳机,命魂杀戮就弹出了一道触须去。
杀戮的触须,最长可以延伸到五十米之外,直接贯穿了劳伦斯夫的灵魂,让他发出了凄厉万分的惨叫,被我闪电般扑了上去,捏住了这个金发鹰眼的男子脖子将之拎了起来。
我虽然在黑暗训练营里长高了一点,但仍旧远不及劳伦斯夫。
他这样的外国人本来就人高马大,所以我拎起他的时候,必须把这家伙高高的举起。
我瞧着劳伦斯夫的眼睛,估计他也在死死的瞧着自己的眼睛。在我的眼睛里,劳伦斯夫只剩下了恐惧,在他的眼睛里,我恐怕已经升级成了恶魔,此时全身都笼罩残忍,虐杀,狠毒,冷血等负面光环。
丽莎这个时候才能喘息一口气,把夏娜抱住拉上了泳池。
优妮塔也从跳台后飞奔了过来,虽然这个前卫修女此时漂亮的脸蛋高肿,但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气势。
优妮塔远远的叫道:“把劳伦斯夫留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微微一笑,手指上的力道收缩了几分,准备满足优妮塔这个愿望。
就在三个外国美妞都凑到我身边,还没来得及叙旧的时候,一声低沉的冷喝在劳伦斯夫住所外响起,震的我身心一滞。夏娜,优妮塔,丽莎这三个美妞,都干脆的被震翻在了地上。
劳伦斯夫的手下也没有好过多少,几乎都被这声冷喝给震的东倒西歪,扑倒了一地。
“这是……震波,而且是接近成熟期的震波!”
我对周瑾的资料差不多已经烂熟于心,尤其是山岳巨猿命魂图的八种命魂,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所以发出冷喝的这人使用的命魂,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猜出了是哪一种。
只有山岳巨猿命魂图所载的八种命魂之一的震波,才有这种震荡魂力远距离攻击的手段。
此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所拥有的命魂“震波”几乎快要进入成熟期,威力远在我所拥有的两团命魂之上。
我冷冷的向入口处望去,一个全身穿着黑sè西服,带着很眩目墨镜的男子施施然走了进来。他的背后跟着四个冷酷若石头的手下,从他们身上的魂力波动推测,这四个手下也都拥有魂力,虽然未有开辟命魂,但也都是非常扎手的狠角sè。
“放下劳伦斯夫,跪下!向我奉献你的忠诚,你们就可以活命。”
劳伦斯夫在我手中挣扎着尖叫起来:“费迪南德!杀了他们……我的手下都给这人杀了,我要用最狠毒的手段折磨他,让他知道怎么才叫后悔!那三个风sāo的女人我都送给你,我知道你最喜欢虐杀女人了,这三个可都是极品货,三个月前只怕连你都不敢想玩弄她们三个!”
“你有好多废话!别忘了,你可是在我的手里!”
我冷冷的打断了劳伦斯夫的话,劳伦斯夫却似乎对那位身穿黑西服,带着炫目墨镜的费迪南德十分之有信心,狂笑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有胆子动手么?你杀啊!你有胆子就杀了我……”
黄金裹尸布悄然卷上了劳伦斯夫的咽喉,只是下一个瞬间,这位还在狂叫的洛克公司叛徒,一切的叫嚣都嘎然而止,就如一只被捏死的鸭子,全身都软软的垂了下来。
劳伦斯夫至死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敢杀了他!
我抱歉的冲着优妮塔笑了一笑,低声说道:“抱歉!我有点小小的冲动,没法让你亲手杀了这个王八蛋了!”
夏娜,优妮塔和丽莎,都露出震惊的神sè,显然对我敢在费迪南德面前杀人,充满的惊骇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