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另一本变身文的打算,不过不确定,可能近期发文。23US.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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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肩膀看着一个垂头丧气的脑袋走到了学校,不出林檎所料,班里男生的话题有一大半是关于昨天爆出的可怜妹照片门,还有另外的一小半则是聚集在刘元庭的桌前,用难以言明的眼神看着那已经变成石膏像的男人。
坐在窗前的刘元廷由于心灵受到了严重打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变成了死灰一片。
石膏像的深沉,深邃的望着窗外,深邃的仰望着天空。
自从昨天下午看到了那些照片后,刘元庭瞬间就开悟了,当晚仰望着星空,他才方知宇宙之浩淼,时空之无限。
人类算什么,可怜妹、他刘元庭、照片门又算什么,不过都是蚂蚁、尘埃罢了。
刘元庭开窍了,得过且过,再无烦恼。既然得不到的,那就得不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况且,他还胸怀宇宙。
“刘元庭,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好得很。”
说着,刘元庭从桌洞里掏出了一个单筒望远镜。
精度不高,在晚上都看不清天上的星星,就更别说大白天了。
“刘元庭,你看得着星星吗?”
“看不见。”
刘元庭的声音听起来太飘渺,太出世了。
“那你在看什么。”
“看星星。”
“星星在哪里。”
“心里。”
竖着耳朵听着这一段古龙式的对话,林檎只想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快点离开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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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学校,不同的教室里。虽然教室的门牌号不同,但为了追求整齐划一,所有的教室长宽高样式都是一样的。
唯独是里面各式各样的人演绎出了不同的故事。
谭梦所在的教室。
“你们看过昨天的照片门了吗?”
“什么照片门?昨天我们那一片停电了,没上网。”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没想到可怜妹是这样的人。”
“我手机里好保存了那些照片了,你们一块过来看看。”
男生们交谈的声音就像是蚊蝇,一大群蚊蝇,一大群绕着自己飞行的蚊蝇,从额头向左,飞到后脑勺,然后又飞回了额头,这样前后左右,不停的轰炸着谭梦的两个耳朵。
从外耳道开始入侵,嗡嗡的侵入了大脑,搅乱了所有的思绪,即使用手捂着耳朵也无法隔绝,况且谭梦也不会选择当众捂住。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谭梦掏出了手机,和男生们一样,她的手机屏幕上也显示出了可怜妹的照片。
但与平常版本不同的是,谭梦手机上不光有网络上流传的版本,还有她在地下室里拍摄的更加暴露的画面。
愤怒吗?
因为自己的心上人拍摄了这种照片,而从内心里感到愤怒吗?
她为什么要拍摄这样的照片?
她是被谁胁迫了拍摄这些照片?
还是说她从内心深处就没有把和自己的关系当成一回事?
只是当成了一段有趣的故事,然后不断的去追求着新的刺激?
谭梦心思百转千回着,一个个念头在盘旋,在回绕,在不停的打转转,相互碰撞,然后吞噬,此消彼长,怀疑、信任、难过、伤心、惊奇……各种各样的心情糅杂在一起,颜色不同,混合着,杂成了黑乎乎的一团。
但在表面上,谭梦依旧习惯性的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因为心情而有什么波动,好似木头人。
可她的手却已经略显焦虑的握住了签字笔,在洁白的纸上划了一条起伏不平的曲线,就像是心电图,扑通扑通的,时而处于山峰,时而处于低谷。
对于林萍,谭梦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抱着哪种心态。
喜欢?
爱?
换成是任何一个同龄人,只怕都能够用自己未深的阅说出喜欢两字,来表达肤浅的感情。但和同龄人比起来,谭梦显然看的更远,也看的更深,她对林萍的喜欢并不是书中所写,少年人心中所想的高尚的、心灵上、无关于外在的喜欢。
那是一种肮脏的、卑鄙的、下贱的,对于美好的rou体,和迷乱的情玉的渴望,就像是到了春天开始到处抱对的猫狗,到处弥漫着粉红色的氛围,是荷尔蒙在不停的刺激大脑。
可这并不代表着,谭梦那天在地下室里说的话,是假心假意的,是在欺骗林萍。
荷尔蒙刺激大脑,然后大脑再产生喜欢或者讨厌的情感。一个长相和自己口味,能够让自己产生生殖冲动的对象总归是能恰到好处的刺激荷尔蒙,然后这恰到好处的荷尔蒙又激活了大脑,最后大脑再把这荷尔蒙产生的刺激认为是情感,认为是爱情。
这就是由欲生出了感情,谁能说这种感情就不纯真,不坚定呢?
“本能,理性。”
谭梦在本子纸上重重的写下了这两个词,然后紧紧的看着,仿佛这两个字生出了花,花的枝丫在纸张上蔓延,墨水晕开成了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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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表姐相比,洛新濑的心智就要简单的多,是敢爱敢恨,勇于表达心中所想,认为世间爱情都是高尚的少年人。
因此在被扶她林萍夺走了初吻后,洛新濑就一直耿耿于怀,而在看到那些照片后,如鲠在喉的鱼刺成功的进化成了如芒在背的针。
自己的初吻竟然被这样一个喜欢sm的便态夺走了?而且鬼畜的是,这个扶她还是个m,并且发现了自己秘密的林檎竟然是个s,和作为m的扶她林萍玩着害羞的游戏,还拍下了照片?!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洛新濑的思绪从昨天开始就是混乱的,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没有解答了,因此第二天到了学校,第二节课下课,趁着大课间的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洛新濑快步的从初中部走到了高中部。
想要解开这些疑问,只有找到事情的当事人之一!
“你好,请问林檎是在这个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