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的头领听着陈慕秦发了这么大的火,知道自己信错了人,办错了事情,就十分的害怕。便忙安排着人去找李德,又让刚回来的几个人去把陈慕筠给带回来。
李德并没有逃走,而是送走了李太医,便走回来地牢想看看送陈慕筠的人回来了没有。等着李太医回来之后,便看着几个守卫正要往外走,李德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便让几个人给按住抓了起来。
“皇上,李公公在这了。”
陈慕秦看了一眼李德,说到:“回紫阳殿。”几个守卫带着陈慕筠跟着陈慕秦回了紫阳殿去。
回了紫阳殿后,钱妃也在。陈慕秦看着李德,心里已然怒火中烧,说到:“人哪里去了,你告诉朕,人怎么就死了,还是你联合着他把人给朕偷偷的送出宫去了。”陈慕秦一边质问到,又指向了守卫的头领。
那守卫头领站在一旁看着陈慕秦指向了自己十分害怕,慌忙的跪下说到:“皇上明察啊,奴才哪里敢呀。是李公公他,李公公一直都是打着皇上的旨意到地牢去的,让奴才做的事,都是李公公的意思,跟奴才一点关系也没有啊,皇上。”
陈慕秦没有理会那守卫头领,而是盯着李德看,似乎是在等着他说什么。
李德看了一眼那守卫头领,笑了笑,说到:“确实和他没什么关系,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奴才也不推辞。只是陈慕筠他确实是死了,皇上何必再和死人过不去呢。”
“朕不相信陈慕筠他就这样死了,等着朕把人带回来,得好好看看。人就是死了,也得葬在皇家的陵墓之中,难不成真的扔到那荒郊之外去。你既不说,那就你来说,你告诉朕,李德前前后后的去过几次地牢里,看了几次陈慕筠。”陈慕秦十分的生气的说到,又看向守卫的头领,听着他来说。
那守卫的头领平时也是散漫惯了,对李德进去都做些什么并不是记得很清楚,或者是说根本就不记得什么,完全没有把李德当一回事。他心里没底,便战战兢兢的说到:“皇上,奴才记得李公公过来的次数不少,多是打着皇上让其去看看陈慕秦的名义过去的,甚至有几次还把几个守卫支了出去,在地牢里和陈慕筠说着什么。你来说,你告诉皇上。”那守卫头领并不是记得多清楚,只好指了指旁边的守卫。
那守卫看头领指着自己,便慌忙跪下说到:“皇上,李公公开始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奴才才有些放心了,也就放了李公公进去,前两次李公公只是说皇上赏着喝茶,便支开了我们,奴才们也是想着人关着,便也没有在意就让李公公呆着里面。确实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后来一次李公公便进去了,奴才几个就在跟前听着两个人说话,李公公也说,是皇上让李公公时不时的过去看看殿下的,并嘱咐给奴才若是殿下有什么问题了,一定要汇报给李公公。奴才以为是皇上的意思,也一直是照做的,只是没有想到李公公他,是谎报的皇上的意思。”
陈慕秦看了看李德,又看了看几个守卫说到:“还有呢,李德的事情交代清楚了,那谁来告诉告诉朕陈慕筠的事情呢,他如何就死了,如何就给送出去了,难道李德有本事就把他给杀了了。”
“皇上,是殿下他说的,殿下说他不舒服,奴才也不敢迟疑,因为有了静德仪的前车之鉴,就只好去请了太医来,只好让太医来给殿下医治,是李太医,李太医说的殿下他时日不多,因为心中郁结终日的在这地牢里,便只有些支撑不住,便心结难开暴毙而亡了。殿下他晕倒了才去请的太医,而太医也没有给殿下喝什么东西,只是说了几句,便离开了。两天之后,殿下便又晕倒过去,之后折腾了折腾便晕倒了过去,等着奴才过去探了探他的呼吸,便发现殿下已经死了。之后奴才去找李公公汇报是要告诉皇上,而李公公说是皇上的意思,就安排着奴才们去悄悄儿的把殿下给送出宫去,扔到了乱葬岗去。之后钱妃过来闹腾这要进入,被李公公给拒绝了,以后皇上便过来了,也就是现在的情况了。”那守卫也不敢隐瞒什么,便把这些都说了出来。
陈慕秦听到了这里已经都明白了,李德一直打着自己旨意的旗号去看陈慕筠,就是一直打算着想要送陈慕筠出宫去,一次又一次,也许自己细心一点,就能够早就发现什么。钱青青和钱鸣也提醒过自己注意注意陈慕筠,可是自己忙于政务没有多放心思去想,才疏忽大意了,如果今天不是钱青青过来说这些,只怕自己要一直被蒙在鼓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陈慕秦心中的怒火甚至有些压制不住,越想越气,李德一次一次的不在宫里,不知去向自己没有追问过什么,竟然是这个原因。“很好,李德,朕念着你是照顾着陈慕筠和朕一同,后来不过是跟了陈慕筠,后来朕也没有想着要你的命。那你回报朕的就是这些?单单你一次一次的谎报圣意就够你死上一百次了,这会儿你把人放跑了,朕也杀你。何时,你把所有的话都吐出来,就免了皮肉之苦。何时,人找回来了,就免了皮肉之苦。去把人送去服役去,日日鞭打,一点一点的,让他把话都给朕吐出来。”
陈慕秦说完以后,几个守卫正要把李德给拉下去。这时候出去想要把陈慕筠的尸身给带回来的守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又一边说到:“皇上,人没了,殿下他人不见了。”
守卫的头领大惊,李德听了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笑了笑。陈慕秦听了十分惊讶,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快,人已经就被带走了。已经很明显了,正是李德与宫外的人勾结着要把陈慕筠给救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