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云寨住了几日后,赵志贤与刘家银一行人便回到了平舆城。客栈中。
赵志贤听闻,眉头皱着久久没有伸张开。“我等先在平舆城多留些时日,了解此中的情况再说,此前多谢刘少爷与夫人的协助,否则赵某人便是寸步难行的,这之后也要麻烦刘公子了。”
“赵大人此言差矣,这便是草民该做的罢了。过几日草民便与夫人前往北沙城,大人在这几日好好歇息,等待出发便是。”说罢便客气的摆手笑道。
“如此甚好,赵某人在此谢过,待赵某人回到京城必定禀告皇上重重的奖赏。”
“赵大人客气了,那草民夫妇就此退下了,大人好好歇息罢。”说完柳家银便和谢梓怡离开了客栈。
此时京城中,陈慕筠刚接到赵志贤加急送来的密函。
“事宜进展顺利,军粮一案牵涉雁门,刘氏夫妇多方协助,几日后动身北沙城。”
陈慕筠阅完密函内容后便将缓缓走向蜡烛便,将密函放置于烛火上,没过多久,密函便成了一堆灰烬,飘洒风中。
天蓝云白,空气清新,午后的阳光温暖,鸟儿在空中自在的盘旋。
姬墨此时在宫中甚是无趣,看着外面的好天气也无趣头了。连思怡思语准备的吃食也不感兴趣。
姬墨心想着陈慕筠几日都没有回来了。虽然有时自己想念陈安彧了会去紫极殿找自己的儿子,但陈安彧每日都要在书房读书,闲事还要钻研文章,学习武术,每每前去便是失望而归,陈安彧看着自己娘亲的模样也颇为无奈,但也是乖乖的跟着自己老师去书房读书去了。
因此姬墨无聊之余便经常召肖曦和林淑芳来慕辰宫作伴。说来甚是怪异,姬墨召肖曦是说的通,那肖美人确也是惹人爱怜极了,望着也像姬墨的小妹,可这林贵人确是想不通了。先前是因为皇上忽而的宠幸林淑芳才导致自己神伤,甚至还落下风寒,几日都伤心不已,思怡思语很是不解便缓缓向前问道:“娘娘,奴婢有一事不解,不知当不当讲。”
“哦?何事不解?说来本宫听听。”姬墨半躺在软椅上,慵懒的像只猫儿,眼眸半眯的说道。
“这娘娘请肖美人可说通,但这林贵人先前可是害得娘娘神伤的呀。”思怡急急的说道。
姬墨听闻便沉沉的笑了笑:“这个啊,为何要怪罪于林贵人?她本身本是无罪,这该怪的应当是皇上。”
思怡思语听闻惶恐的说道:“这可万万不得啊娘娘,皇上怎会有错。”
姬墨嘴角微扬莞尔一笑:“为何不可?”这林淑芳本是被推进宫,本宫见她为人也颇有好感,琴技也是上乘,比那如妃讨人喜爱多了。林贵人忽而又收到皇上宠幸,自然是感激万分,谁知皇上是推着她来气着本宫,没几日又不理会了,这难道不怪皇上吗?”
“奴婢不敢。”思怡吓得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怪罪皇上者罪名自己可是担不起的,也只有皇后娘娘才敢如此大胆的说了罢。
此时陈慕筠刚下朝便急急的赶回慕辰宫,这几日处理政事便是好几日都没有回慕辰宫,虽然自己派人去慕辰宫告知,但心中还是越发的思念姬墨。想着便加急了自己的脚步往慕辰宫去。刚踏进慕辰宫便听见姬墨在说着自己,便笑着说道:“墨儿又在说朕什么?朕也想听听。”
思怡思语见着皇上来后,急急的退下去了,此时慕辰宫内只剩下二人。
“臣妾说,皇上始乱终弃,宠幸人家林贵人几日便又不理睬。”姬墨狠狠的酸了酸陈慕筠。
陈慕筠听见此话慌了慌,急急的辩解道:“这这不是为了气你,朕可什么也没做,只是偶尔去那云溪阁听听小曲儿罢了,现今可是一次也没有踏足那云溪阁了。”
“臣妾也只是说说罢了,毕竟与林贵人之间,确实是你的过错了。”姬墨摊在软椅上,半眯着眼说道。
陈慕筠见此便走向姬墨身边坐到软椅旁半搂着姬墨说道:“墨儿,朕如今只有你,过去的事便不再提,方沐尔也不再提了。”
“只要皇上认清,臣妾与方沐尔之间无事,便才是落下了。”姬墨躺在陈慕筠怀中闷闷的说道。
“好好好。是朕的错,朕改还不行吗。”陈慕筠笑着哄着姬墨。
忽而,姬墨又想到上次自己睡着后的事,便抬起头看着陈慕筠问道:“对了,上次皇上去御书房后有消息了?本说回来后告知臣妾,哪知臣妾却睡着了。”
陈慕筠此时也收起了笑颜,严肃的说道:“只是军粮一事的进展罢了。”
“那是何事,如何进展了?”姬墨急急的问道。
“墨儿莫着急,赵志贤信中说道这军粮失窃一案并不是那些山匪所为,而是雁门中人所为嫁祸到那山匪身上。”
“雁门?从未听闻过。那如今赵大人进展的如何了。”姬墨沉思了一番,问道。
“今早朕收到赵志贤传来的密函,说是这几日便动身前往北沙城去查探那雁门,我已差人让其查一查北沙城内百姓的事宜,官府与雁门勾结一事。”说罢便沉下了脸。
“这是要好好彻查一番,不知朝中有多少人受这牵扯。”姬墨但担忧的看着陈慕筠说道。
而在琉璃殿中,李萱这边,李尚书又急急的召她去。
“这又是何事?为何今日总是命人送信到我宫中。”李萱不满的说道。
“萱儿,这事态紧急,也由不得你。”李尚书急急的说道,脸上的皱纹紧紧的缩在一起。
李萱见状也不敢再问什么:“那干爹是何事要让萱儿做。”
只见李尚书脸上尽是阴暗狠毒:“你去将皇上御书房中的虎符偷出来。”
“虎符?是掌管兵权的虎符?”李萱不确定的看向李尚书。
只见李尚书重重的点了点头,李萱此时心中很是慌张无措:“这这可是造反啊干爹。这万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