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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讯室出来,顾涵浩和凌澜好不容易才从艾云飞所讲述的15年前的故事中走出来。
顾涵浩安排了大张和小陈送艾云飞回家,并且在艾云飞同意的情况下,安排大张和小陈进到艾云飞家里面进行贴身保护。艾云飞本来是很讨厌别人住到他租住的小屋里面的,但是想到自己很可能是继席可星之后第二个被寻仇的对象,他也就只好答应。
在外面吃过午饭之后,顾涵浩和凌澜依照顾涵浩之前约定好的时间地点赶到了15年前负责贺维嘉一家人的灭‘门’案的刑警家附近。
进入到约定见面的这间茶馆,顾涵浩和凌澜跟茶馆老板提了包间的名称,得知他们要见的人还没来,便先进入包间等待。
在等待的空档,顾涵浩简单地跟凌澜做了个介绍。他们要见面的这位当年的刑警名叫霍天勤,目前已经是55岁的年纪,按理来说应该是还没退休的,可是他却已经不是什么刑警了。霍天勤在他四十五岁那年便辞职下海经商,现在已经是一位比较成功的生意人,做的是建材方面的经销买卖。
“巧了,我刚刚出来之前特地调阅了15年前辛宴的那个案子,虽说资料上显示最后把那件案子定为了意外,所以留下的资料少得可怜,但是资料上必不可少的,就是当时负责那件案子的负责人的名字,”顾涵浩低声对凌澜说,“你猜怎么着?当时辛宴案子的负责人,也是这位霍天勤。”
凌澜显然大吃一惊。随即兴奋地说:“那正好啦,咱们不但可以问问15年前贺维嘉的那起灭‘门’案的事,还可以问问辛宴的事啦。”
说到15年前贺家的灭‘门’案,让顾涵浩耿耿于怀的就是死者贺维嘉手里攥着的那一小块报纸,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小块报纸上的字就是贺维嘉想要留下的死前讯息,关于凶手的线索!
没过五分钟,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面‘色’红润,看起来老当益壮的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三个人客气地做了相互的介绍之后便要了一壶龙井。打算边喝边聊。
顾涵浩一向喜欢单刀直入,没说两句话,他就把话题直接引到了贺家的灭‘门’案上。“霍先生。我翻阅了当年的卷宗,里面提到了一个细节,就是死者贺维嘉的手里是攥着一小块报纸的,但是关于这一小块报纸的照片,卷宗里面并没有。”
霍天勤爽朗地笑笑。“顾队长,你也是身经百战的刑警了,应该知道人在临死前都会有本能且无意义地一些举动,就是想拼命地抓住些什么,这很可能是无意识的应‘激’举动。”
“你也说了,这很可能。但是也不能完全肯定不是吗?”顾涵浩直接反驳霍天勤,对于他当年对待案子的这种粗心大意,想当然表示出明显的不满。“如果不看过报纸上的内容的话,我始终不能排除这报纸和案件是有关的这种可能‘性’。”
霍天勤‘露’出为难的面‘色’,“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时隔15年,你又来追查贺家的灭‘门’案。这是为什么呢?”
顾涵浩还保持着表面的客气,但是语气已经变得冷冰冰。“霍先生一定也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吧,几天前近郊的灭‘门’案。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灭‘门’案的凶手是个连环杀手,所以才想到追溯以往的灭‘门’案件,而且是悬而未决的灭‘门’案。”
“哎呀,这可就难办了,当时的那块报纸我并没有在意啊。”霍天勤口中说难办,其实神态自若,一副你们拿我没办法的架势。
顾涵浩理解似的笑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查阅当年灭‘门’案的证据,只要找到了缺角的报纸,再跟原版对比,就会知道贺维嘉撕扯下去的小块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字的。”
霍天勤一听顾涵浩这样说,马上赔笑,“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当年的技术科的同事嘛,据我所知,当年去到现场的技术科的小欧,现在也还在你们的系统里工作。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欧明朗。我记得当时他拍下了那块报纸的照片,但是当时小欧他刚刚入职不久,把整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给拍了个便,‘浪’费了不少胶卷,还把照片都洗了出来。唉,当时我作为前辈,有责任指导他的工作,就帮他筛选了一些纳入卷宗,其余不重要的我就让他毁掉了。”
顾涵浩再次冷哼了一声,想出言指责吧,对方已经不是刑警,但是就这样过去吧,又对当年霍天勤的作法实在是气愤。到最后,他的一腔怒意就只能通过这一声冷哼表达出来。
“欧明朗是吧,我会去找他的,”顾涵浩调整了一下情绪,“15年前的灭‘门’案,是你下令对外绝对封锁消息的?”
“没错,”霍天勤很自豪地回答,“当时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又是网络又是什么的,当时的记者也没现在这么疯狂啊,再加上贺家的案子‘性’质恶劣,我担心一旦外传会‘弄’得人心惶惶。而且学校那边的校长也主动找到我,要求我不要把他们学校学生家里发生灭‘门’案的事情外传,一旦传到学生耳朵里,对整个学校都会有影响。”
“那么辛宴的案子呢?”凌澜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上午刚刚听到的辛宴的故事,“当时你们就认定了打捞上来的尸体就是辛宴?”
霍天勤听到辛宴这个名字之后是一脸的‘迷’‘惑’,“谁?什么案子?”
顾涵浩料到霍天勤会是这样的反应,毕竟那件案子对他来说只是职业生涯中的一件小案子,一件被定义为意外的案件。
“就是三中的另一个学生,智障的辛宴,从跨江大桥上掉下去淹死的那个。”凌澜有点不耐烦地给霍天勤解释。
“哦,想起来了,”霍天勤拍了下脑袋。“怎么?你说打捞上来的尸体怎么了?”
“我是问,你凭什么最后就确认尸体就是辛宴本人呢?”凌澜抑制住自己的怒意,尽量平静地问。
“有什么不能确认的?那孩子的父亲都已经确认过了啊,我还记得尸体的右侧大‘腿’内侧有个胎记,孩子的父亲就是通过那块胎记确认的。唉,当时我为了保险,还特意去做了亲子鉴定,可是鉴定结果却跟孩子他父亲预料的一样,原来那孩子还真就不是他亲生的。但是孩子父亲十分肯定,尸体就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凌澜突然觉得她跟顾涵浩大老远跑过来。这么折腾一番,最大的收获就是喝了些龙井茶。
从茶馆出来,跟霍天勤告别之后。顾涵浩马上就打电话给郑渤,要他去查查他们警务系统内有没有一个叫做欧明朗的人。虽然说这一趟过来,想要收获的信息没得到,但至少还得到了这么一个名字。
很快,郑渤把电话打了回来。告诉顾涵浩欧明朗目前是在富江区分局技术科任职,但是今天不是他当班,昨晚他加夜班,现在应该是在家休息。紧接着,郑渤不等顾涵浩要求,便把欧明朗的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给顾涵浩发了过来。
顾涵浩马上给欧明朗打了电话。要求对方不要出‘门’,他们马上就会赶往他家。
顾涵浩和凌澜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欧明朗的身上,两人上了车。直奔欧明朗的所在。
在欧明朗家的客厅里,睡眼惺忪的欧明朗强打‘精’神地听完了顾涵浩的讲述。
“没错,当年那起灭‘门’案是我参加工作后遇到的第一起大案,实际上,当时我刚刚过了见习期。又因为是那么一起大案,本着小心谨慎的‘精’神。我就把当时屋子里能拍的地方全都拍了个遍。尤其是那个小‘女’孩手里紧紧攥着的那一小块报纸。”欧明朗尽力地回忆着,“我清楚地记得,案发现场并没有什么缺角的报纸,所以我怀疑那报纸根本就是凶手身上的物品,或者是凶手发现报纸缺角之后就把那页报纸给带走了。当然,我也把我这个想法跟当时的霍警官说了,不过霍警官说我是在揪住无用的细节不放。事后,他还把我所拍摄的有关报纸的照片全都给剔除了出来,所以我当时拍的照片,有三分之二都没能纳入案件的档案里面。”
“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小块报纸上有什么字?”凌澜想问的其实是,报纸上是不是恰好就印着“透明人”这三个字,但是她并没有直接这么问。
欧明朗淡淡地笑笑,“什么字肯定是记不清的,因为那块报纸其实还算‘挺’大的,上面印了大概有好几十个字呢,是一段新闻报道,大概是说什么科学家新研发出什么东西的事情,还要拿着这个新研发的产品去参加什么国际‘性’的会议。应该是什么科学科普的版面吧。至于报纸的另一面则是图片,好像是什么广告的图片。”
凌澜一听到科学家新研发几个字,忍不住全身抖了一下,她颤声问:“那个科学家是不是姓蔡,说他会带着他的新研发参加国际‘性’的会议,那个会议叫什么全球新奇研发展览大会?而且大会是在一个叫做拜德尔斯的地方召开?”
欧明朗一拍大‘腿’,兴奋地回答:“没错没错,就是这个什么拜德尔斯,我当时还奇怪呢,这个地方我从没听过,应该是比较冷‘门’的国家的城市吧。当时没有网络,要不然我还真想查一查这是个什么地方。唉,是我孤陋寡闻了。”
凌澜苦笑着摆手,“这个地方不光你没听过,我也没听过,但不是咱们孤陋寡闻,事实上,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你看到的那一段文字并不是什么科学版面的新闻,而是一部科幻中的文字。那一段正好就是中的主角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所以引用了那段新闻的文字。那段文字本来就是用新闻报道的方式去写的,所以你看起来才会觉得像是科学新闻一样。”
趁欧明朗还在疑‘惑’的空档,凌澜转头对顾涵浩十分笃定地说道:“涵浩,贺家的灭‘门’案,贺维嘉也留下了死亡讯息,她手里攥着的那一小块报纸上的文字,正好就是科幻《透明人》中的一段!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义,一定就是‘透明人’!”
顾涵浩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第三次了,第三起命案中也留下了死前讯息。而且时隔15年,三起命案的死亡讯息都是相同的,都是——透明人。
先不说第二起辛宴的案子,那个透明人是他臆想出来的。就说最先发生的贺家灭‘门’案和最后发生的席家灭‘门’案吧,难道当时的贺维嘉和现在的席可星都亲眼目睹了所谓的“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