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允天是大江集团分公司的一个总经理,是秦大江的一个心腹。
分公司主要经营粮油,市场份额在京都市占百分之八十四以上。
现在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经销商越来越聪明,越来越狡猾,加上互联网的普及,信息的铺天盖地,所以各种生意简直没有了秘密可言。
粮油生意的利润本来就不高,全部指望着走量,可是最近一年多,经销商总是很侯允天讨价还价,让他非常的痛苦。
侯允天跟秦雨两个人私底下的关系非常不错,因为秦雨没有成为秦大江心腹以前,好多人都看不起他。
公司里,人多了,就难免有踩着别人肩膀上位的人。
秦雨原来就是在侯允天的粮油公司里面做一个库管,因为做人非常踏实,侯允天一直非常喜欢这个人,也一直想要把他给提拔起来。
公司里还有一个库管,叫张三,这个人八面玲珑,也是那种非常讨人喜欢的角色。
年底的时候,办公室里面却一个主任,侯允天就准备在这两个人当中选一个。
可是究竟用谁,侯允天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
后来想出来一个办法,让两个人同时去做了一件事。
事情很简单,就是让两个人分别把一份文件送到总公司哪里,而且说的非常明白,是一份人事任免的报告。
两份报告,分别让张三,秦雨两个人拿着送到了人事部。两个人相差了十分钟。
秦雨依然是没有想太多,直接把报告送到了人事部,然后就回去了,告诉侯允天,说已经送到了。
侯允天点了点头,让秦雨出去了,静静地等待张三回来。
张三拿着报告出去了以后,心里面就在想,都说要提拔一个主任,这份报告里面是不是涉及到了这个问题呢。
张三没有直接去人事部,而是找了一个茶楼坐下来。
报告被封条封着,若果撕开,人事部那边看出来可能就麻烦了。
张三急得抓耳挠腮,看见了面前的茶水,一下子笑了。
张三用水把封条洇开,轻轻的拿出来里面的文件。
文件是两张纸,张三轻轻的拿开第一张纸的时候,发现两张纸之间好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
可是粘的并不牢固,自己轻轻的一抖就开了。
纸上什么都没有,就是空白的。这让张三非常的奇怪,心说,侯允天平白无故让我送一张白纸过去干什么呢。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赶紧把东西又放了进去,然后封好了口,用厕所的烘手机烤干了,之后就赶紧的送给了人事部。
张三回到侯允天办公室的时候,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水。
侯允天笑了笑,说:“辛苦了。”
张三满腹狐疑的从办公室里面走出去,也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
侯允天于是打电话问人事部,收到自己送过去的文件没有。
人事部说受到了,一个是秦雨送过来的,两张纸黏在一起,张三送过来的,两张纸已经分开了。
后来秦雨就被提拔成了办公室主任。
秦雨能够有今天,可以说侯允天功不可没,所以秦雨对侯允天也是非常的尊重。
后来粮油公司生意越来越不好,秦雨就给侯允天出了一个主意,说出了地沟油,还有转基因大豆油的事情。
今天出了事情,侯允天自然而然的就把秦雨叫到了自己这里,商量对策。
秦雨刚开始也非常的担心,毕竟这件事情闹大了,会影响到公司的影响,虽然他已经很秦大江说过这件事,秦大江没有明确变态支持,也没有明确变态反对,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要小心。但是,真的出了事情,秦大江可以一推二六五,说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再说了,一个大老板,不可能进去,因为他可以花钱买人替他坐牢。这在社会上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可是自己就没有那么牛掰了,不光是自己,就是侯允天也没有牛掰到那种程度。所以秦雨还是有些担心。
就在两个人想着心事的时候,侯允天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那个大个子打过来的。
“什么事。”侯允天问。
“大哥,我们已经到了京都市了,买货的老孙想要见你。”大个子说。
“他见我干什么。”侯允天问。
“他说要谈谈价格。”大个子说。
“草泥马,又是这个事情,在哪里。”侯允天问。
“绿岛酒吧。”大个子说。
“好,我现在就过去。”侯允天说完挂断了电话。
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侯允天说:“我过去看看,你回去吧,如果秦大江有事情找不到你,可能会生气。”
侯允天出了门,开车去了绿岛酒吧,秦雨秦大江哪里不用说。
当侯允天带着两个人来到了绿岛酒吧的时候,看见了躺在沙发上,面目全非的大个子,心里头一惊,知道出事了。
房间里有四个人,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这几个人他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接货的老孙。
“你们是。”侯允天疑惑的问。
“请坐。我们是老孙介绍过来的。”秦朗说。
刘小光这时候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把房门关上了,然后站在了门口。
侯允天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一挥手,身边的两个保镖已经同时像刘小光发动了攻击。
秦朗坐在原地没动,只是把一个烟灰缸飞了出去,正好砸在了一个保镖的脑袋上,那个人当场就趴下了,没有在起来。
刘小光也是瞬间就把那个保镖给解决了。
侯允天刚要伸手从腰里面往出掏东西,就被秦朗一拳头砸在了胸口上。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又落在了地上,把好多东西都砸坏了。
秦朗过去,从他的口袋里拿出来一把左轮手枪,是那种皇家警察用的。
秦朗把手枪递给了刘小光,说:“这个也可以算作是证据是吧。”
刘小光点头。
这时候,侯允天从地上支撑着爬了起来,有些不服气的问:“你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