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王明剑两个人看的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心说,都说什么***迷信,迷信,今天的事怎么解释,如何解释。
看来还是那句老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啊。
两个人心照不宣,赶紧从大贵家里头撤出去,因为这件事要是真的让别人看见了就说不清楚了。
撤退的时候,两个人还刻意的把两个人的脚印全部都清除了。
两个人回到周老头家里,刚进房间,可是吓坏了,因为房间里头坐着一个人,正在直愣愣的看着两个人。
已经是四点钟了,外面的天已经是似亮似不亮的时候。
房间里头没有开灯,这个人坐在那里,就好像死人一样,一句话都没有。
秦朗全身戒备,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原来是周老头。
“老爷子,你可是把我们两个人给吓坏了。”秦朗说。
“你们两个去大贵家了。”周老头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是。”王明剑点头承认了,在自己人的面前也没有必要说谎话。
周老头一拍大腿,说:“孩子,你们两个人为啥这么想不开,大贵那个王八蛋作恶多端,老天爷会报应他的,你们两个年轻有为,何苦跟他较劲啊。
快,赶紧收拾收拾离开这里,一切都有我。”周老头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秦朗扔给老头一只烟,说:“老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秦朗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跟周老头说了一遍。
周老头听的瞠目结舌,连连称奇。
时间已经是五点钟了,就在这是,村子里就像炸了锅一样,人声鼎沸。
“不好了,杀人了,杀人了。”有人在村子里喊。
脚步声杂乱,都朝着大贵家那边去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周老头说:“咱们也过去看看吧,不然会有人怀疑的。”
秦朗笑了笑,说:“您去就可以了,我们两个人就不去了。事实就是这样,跟我们没关系吗。”
周老头点了点头,说:“那你们两个再睡一会,我过去看看。”
太阳已经快出来了,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秦朗和王明剑两个人确实也累了,没脱衣服,钻进了被窝里头,时间不长就鼾声如雷。
秦朗他们在这里睡着了,大贵家可是热闹了。
大贵的儿子今天要出门,所以早早的就起来了,想要把孩子送过去,让老两口给照看一天,可是没想到在外面敲门,半天也没有人反应。
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昨天晚上在坟地的事情他也去了,心说,莫不是自己的爹真的被人家给杀了。
跳墙进去以后,才发现父亲和母亲死的非常的惨,于是哭喊着从里面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
跑到家里以后,也顾不得什么出门了,媳妇看见他这个德行就问怎么回事。
大贵就把事情跟媳妇说了。
媳妇笑了,说:“这是好事啊,赶紧报警,说不定那两个老棺材瓤子还能给咱们换来一次巨款呢。”
巨款不巨款的但是其次,就是自己作为儿子的一定要把凶手给揪出来。
正好,自己跟当地的派出所所长关系不错,直接打电话让他过来就行了。
时间不长,派出所的车就到了,派出所所长带着人直接进了房间,看见大贵两口子死的样子非常的诡异,也是吸了一口冷气。
所长就问大贵儿子,说:“有没有什么线索提供。”
大贵儿子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肯定的说:“这件事一定是王明剑干的。”
所长一听,有道理,心说,如果真的破案了,自己也算是立了一功,没准今年还能上一个台阶呢。
想到这里,直接指挥带来的人冲进了周老头家,把大门封锁了,手枪都拿出来了。
秦朗和王明剑两个人正在睡觉,听见院子里有人喊,从被子爬出来,还没等说话,就被人用枪顶在了脑袋上。
“别动。”说话的是所长,没想到这样轻易的就把杀人凶手给抓住了。
这时候,周老头跑了过来,说:“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过来就拉扯所长,谁知道被所长一脚踹出去了好远,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王明剑,秦朗两个人已经从被窝里起来了,穿上了鞋子,就问拿枪的所长,说:“你是干什么的。”
这句话把所长给问的七窍生烟,心说,两个兔崽子太不把自己放在眼睛里了,竟然看不出来自己就是领导。
“把他们两个给我铐上。”所长命令。
“不行啊,不能啊,跟他们两个没有关系。”周老头这时候从旁边爬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所长的手。
所长回身又是一个嘴巴,嘴里还骂了一句,卧槽。
秦朗的火气一下子就顶到了脑门子,伸手把所长的枪抓住了,微微用力,枪已经从所长的手里头到了他的手里头,顺便一脚把所长从里面踹了出去。
所长带来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虽然不能随便开枪,可是打人倒还是可以的。
呼啦一下子全部都冲上来,把秦朗和王明剑两个人围在了中间。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周老头害怕了,毕竟所长再不是东西,是警察啊。
秦朗倒是无所谓,手里头晃悠着所长的手枪说:“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脑袋,想不想事情。”
一句话把这些人说的都愣住了,头一次让嫌疑犯骂,感觉有些怪怪的。
这些人平时抓赌博,抓嫖娼都是一把好手,如今面对秦朗和王明剑这样的高手,实在是无能为力,何况秦朗手里面晃悠着手枪。
尽管这些人咋呼的比较欢,可是并没有真的和秦朗他们交手。
所长好不容易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在后面骂人,说:“卧槽尼玛的,都想什么呢,还不动手。”
秦朗看了看这些人,说:“今天的事情跟你们没有关系,要是还想在这里头干,最好别参与。”
这些人看秦朗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大,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一时间不敢轻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