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笑容一敛,脸一沉,没好气道:“南宫少爷,这几位是我们商会的贵客,房间早早就定下了,您若是想要房间住,也该一早派人来先定下才是。”
南宫少爷怒哼一声,“人没到,就先占着房,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明明比他们早到,你却骗我说没房,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
刘管事冷笑一声道:“商会怎么做生意,自有我这个管事的去操心,不劳南宫少爷费心了。现下商会正是忙的时候,南宫少爷若无他事,就请自便,在下还得招待贵客,就不留南宫少爷了。”
说着,就随手招了个人来送客。
南宫浩哪里肯走?他今日一早才到的都城,本就打算仗着清玄国第一诸侯世家的身份,在都城商会之中霸占一个房,没想到商会的刘管事压根不卖他面子,非但没有赶走几个不要紧的客人给他腾个房间,反而还留着空房不给他住。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大手一挥,把前来送客的商会侍者推到一边,指着刘管事怒道:“姓刘的,别以为有商会撑腰,你就可以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南宫家,我定要你好看!”
南宫弦听到这话,忍无可忍地怒哼一声,“丢脸!南宫家何时堕落至此,竟出了你这等败类?”
南宫浩一转头,瞪着南宫弦道:“你是何人?我南宫家如何,与你何干?”
南宫弦一脸鄙夷地道:“自打出了一个天龙国师,南宫家是越来载猖狂了。南宫巽就是这么放任你们这些小辈在外头败坏世家名声的吗?”
南宫浩脸色一变,指着南宫弦怒道:“你竟敢用家主威胁我?哼,你不过一个备件浪人,别以为知道我们家主的名讳,我就会被你吓住。得罪了本少爷,当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家丁就都聚拢了起来,围在商会门口,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
南宫弦脸色愈发难看,抬手一指,南宫浩腰带上的一块鲜红玉牌,就突然幻化成一根红绳,自动将他束缚起来,手脚捆住,完全不能动弹。
南宫浩条件反射地想逃,却被红绳捆住子双腿而绊倒,一脸震惊地倒在地上瞪着南宫弦,“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催动我南宫家的戒绳?”
“哼,你还知道有戒绳?规矩都忘到狗肚子里了,给我好好回去反省!”
南宫家的戒绳玉佩是每个南宫家的子弟身上都公佩戴的东西,每根戒绳上的红色,都是他们出生时的一滴脐血融在里面化成的,专门用来惩治不守家规的弟子,也只有长老和家主能够启动。
南宫浩摸不清楚南宫弦的身份,他压根不记得家中有这么一号人,连见都没有见过,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一个发怒,捆住自己不放。
戒绳一旦发动之后,如果时限没到,就只有发动的人才能将它取消,而发动的时限,也都由发动的人而定。
南宫弦没说让他反省多久,他就不知道他要捆自己多久。心中担心不已,涨得一脸通红,却又敢怒不敢言,不想再继续丢人下去,只好让家丁叫来一辆马车,把自己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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