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还交代了很多事情给她做。
我们都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夏正国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他是不可能将夏薇夜一个人留在这里。
承受他们夏家给他的灭顶之灾。
夏长河看了看被烫的满头大汗,但是却还是一脸冷然,只是固执的将夏薇夜护在自己的身后的夏正国。
一脸理所当然的正气凌然,仿佛是在对他说,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不同。
夏长河的老脸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接着就被恼羞成怒所代替:“难不成你是觉得我会虐待了你这个宝贝女儿不成?”
他只是想要说服夏薇夜这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好好的考虑一下思韵的未来,在明白自己不能担当大任的时候,就该将公司交给有能力的人。
她要是识相的话那自然是会让她毫发无伤的离开。
但她若是不知好歹的话,那他也没办法。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这么多年来。
夏薇夜早就已经将夏长河那种贪婪自私的嘴脸看得清清楚楚。
说什么夏家的都是一帮唯利是图的货色。
但其实夏长河侍身为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才是自最最自私凉薄的。
“爸。
我们走吧!先去找江叔!”
“站住!我说了你不准走!”
夏长河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死丫头一再的忤逆自己:“你在江城买的那两块地花了十几亿。
难道你们就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你很搞笑!”
夏薇夜抬眸冷然的看着夏长河:“思韵是我爸妈的。
我们要怎么挥霍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反了,反了。
你真是反了。
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对于夏长河来说,夏正国才是他要握在手里的筹码,他只要搞定他就好。
至于夏薇夜,这丫头压根就不配让自己放在眼里。
“你看看的教出来的好女儿。
就是这样跟她的爷爷,你的父亲说话的?”
“她说的没错,我的公司是我自己一首打拼出来的。
跟你没有关系。
你她不该过问那么多!”
夏长河硕大自己是夏正国的父亲,这不但没有让他的心里有丝毫感念的感觉。
反而他看着这个早已年过古稀的老人的眸子里却是带着无边的恨意。
明明已经是过去四十多年的事情了。
但是这会儿母亲在抓着自己的小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含恨而终的模样。
和当初他身为一个刚刚董事的小孩子的那副痛苦无助的感觉,却又清楚的回到了他的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中。
让他越发的痛恨起了这个家的冷漠和唯利是图。
他向前走一步,漠然的看着夏长河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夏家的一切我不稀罕,但是属于我和我母亲的东西。
我也绝对不会让它落到别人的手里。
看夏正国一副软硬不吃,甚至越来越对他忤逆的样子。
夏长河索性收起之前的惺惺作态。
原形毕露的江自己无赖的一面全都暴露了出来:“既然你这般不知好歹,要是今天不签下你顾全让渡书。
你们妇父女就别想离开这里。
你知道的,这夏家别的没有,但是保镖很多。
想要留下你这个文弱书生和一个女娃娃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