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木窗外的远山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寒夜殿中淡色的水纱烙花窗纸,烟笼寒水月笼沙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罩着百花雕刻的香木的床中酣然得睡着两个人儿。
南宫朔月蹙了蹙眉,感到肩头一阵酸痛睁眸一看,梁雪韵好像一只娇憨的树袋熊整个趴在自己身上。
被一头浓稠乌黑的青丝所覆盖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娇小玲珑的身子几乎整个要钻到他的怀中。
南宫朔月真想推开她的熊抱,不料酣睡的梁雪韵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反而抱得更紧了。
她身上穿着他宽松的月白色长袍,松松散散的盖在身上露出大片似凝脂幽兰般光滑白皙的肌肤。
曲线玲珑两团柔韧软雪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优美绝伦的锁骨发出一股甜美的少女清香刺激着南宫朔月的感官。
南宫朔月暗骂了一声:该死!这女人睡着了也能勾引他!
他一向以为自己自制力很好,他讨厌女人以至于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什么自制力?那简直都是扯淡、、
“该死的小妖精!”南宫朔月倾身上前将雪韵压在身下,吻住她的红唇霸道撬开她的贝齿尽情的掠夺她的甜美。
“唔……唔!”梁雪韵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便看见一张美到惊心动魄的俊颜在咬着她的唇。
“你干什么!…”梁雪韵也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伸出一只细嫩的脚丫猛地踢中南宫朔月的腹部将他踹到床下。
南宫朔月吻得心猿意马猝不及防压根没想到这死女人敢踢他,一个重心不稳摔到地下。
南宫朔月面色阴沉如雪,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他堂堂宸王竟被一个女人踢下床,这死女人胆子还不是一般的肥!他现在有一种想杀了她的冲动。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雪韵有些害怕慌得缩成一团,两只黑水晶般的眸子惊慌地看着他。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南宫朔月捏了捏手指发出吱吱的脆响,他一把抓过雪韵踹他的小脚攥在手里。
“我错了,我错了!小女子给王爷赔罪!”雪韵被弄得一阵痒,连连求饶。
“错在什么地方了?”南宫朔月依旧不想放过她,冷声追问道。
“错在……错在王爷贪图小女子美色,小女子实在不该反抗误伤了王爷。”雪韵痒得不行就快给他跪下了,希望南宫朔月赶紧放过她。
“贪图你的美色?依本王看,你全身上下也只有脚丫子看得过去。本王的眼睛又没瞎,至于贪图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的女人的美色?”南宫朔月轻哼一声鄙夷地看了一眼梁雪韵,松开她可怜的脚丫。
“你…你吃了我的豆腐,还说我丑?”梁雪韵气得快吐血,这世上哪有这么无赖的人。
“全身上下只有脚好看。”南宫朔月盯着雪韵白如凝脂细滑若鱼的三寸金莲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这双脚的确好看,甚至比水浒传中潘金莲的三寸金莲还要略胜一筹仿佛古书上说的“纤纤雪足引柔荑”一般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