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自责
“高层会什么时候开始?”
“五分钟以后。”张秘书瞬间从刚刚老大的痴情小弟的身份中转换出来,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垂手立正站好,回答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
这就是专业。
“对了。”岑连昊突然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张秘书,“你女朋友和你分手了么?”
“啊?”被突然了私人问题的张秘书觉得一定是今天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那个冷酷无情的岑少去哪里了?难道!感情受伤以后太难受爱上自己了!
不行不行,他只是崇拜,但是取向还是正确的。
彼时的岑连昊要是知道现在自己秘书的脑子里想的是这些,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他一脚踹出去。
“就是觉得岑少你浪漫的方式他有点接受不来,还是觉得我好。”说到这里张秘书突然害羞的笑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老大可能即将要经历离婚这么伤心的事。
“你很高兴?”岑连昊看着自己秘书傻瓜似的笑起来,就顺着他的语气问了一句。
“高兴……不是,不高兴!”似乎是觉察到自己这份笑容来的有些不合时宜,有点像是伤口撒盐的意思,连忙改口道,“我绝对坚持立场和我们最帅气的岑少站在一起!”
张秘书突然醒悟过来合着是一个陷阱,立马挺直腰板像个小学生似的就差举手宣誓了。
看着张秘书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岑连昊突然轻嗤出声,他决定,在今年年底,给他的工资翻两倍。
张数是自己一进公司就提拔上来的年轻人,看中的就是他的专业,别看他年轻,一脸无害,做起事来的那种快准狠像极了自己。
或许就是这样,在万千的海选者中,他随意的一指,“就你了。”便草草敲定。岑氏的待遇丰厚,没有人不愿意进这个大门。
别说是做岑少私人助理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就连做一个小小的文员,和一个保安,都是无数的简历投进来的。
当初也是选的烦了,也是觉得一个助理而已,没有非他不可的进步,自己的秘书随着自己的心情随时可以换人的,就是觉得他合自己的胃口,没想到相处下来以后还不错,做事很符合自己的节奏。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这一晃就是五年了。
这一个早上我们小张的心情可就跟过山车似的,看着自家老板美若天仙的笑出声来,即便是个比老板还要大几岁的他,也忍不住想夸他长得……太好看了!
“工作。”
“恩?”张秘书像个机器人似的缓慢的抬起头,原来是有人进来了,果然还是自己冷酷的老板啊,美色啊,真是个害人的好东西。张数拿着文件在岑连昊的身后坐下。
岑连昊恢复总裁的面孔,就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看着投影仪认真的听着下属报告。
“这次我们预估损失是多少?”
“股票倒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有多少波动,反而有些涨,毕竟这样的大新闻……对娱乐公司还是有帮助的。”
财务经理虽然说的有些心虚,但是自家老板的性格合作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你说正事,就不要怕说错。
岑连昊点点头,看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对公司要赚钱了还是很满意的。
“但是……”话锋一转,他小心翼翼的如实说道,“要是以后还有什么新闻,岑氏的股价会跌的很厉害。”
“耿老总的意思是现在舆论风向还不是很清楚,大家都是在瞎猜,加上很多人对冷小姐,哦不,岑夫人的度是刚开始,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甚至……”纵是雷厉风行被戏称娘子军总管的红姐,也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怎么说,冷筱曼还是岑少的妻子。
“怎么回事!”岑连昊将手中的的资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公事公办,你们管是谁呢!有话就说,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婆婆妈妈的,能干就说,不能干就给我快点走人!”岑连昊突然发火你要说奇怪吧也不奇怪,岑少什么性子公司高层哪个不知道,你非要觉得要看他面子,你看,看出问题了吧。
红姐摸摸鼻子,有些尴尬,自己一把年纪了想心疼一下自家老板还出洋相了。
“是这样的,我重新说。耿老总的意思就是说现在的人还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岑氏老板娘,要是等粉丝反应过来,您和冷筱曼是合法的夫妻,在那之前我们要是没有找到办法解决,那股市一定要跌的。”
岑连昊点点头,这些他都知道,“我不想听这些我从报纸上都能看到的事实,我只想知道你们想出来的办法。”
“岑夫人明天就要回国了,对于大众来说,她和龚娜两个人的话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好说。”
也就是说!岑少需要承认和龚娜在一起是心中所愿,冷筱曼承认自己和岑连昊什么关系都没有,没有结婚,之前的孩子也不是岑少的,只是出于友情,来当一枚挡箭牌,那对于岑氏就是皆大欢喜!
岑连昊显然对于这样的答案不是很满意,场面一时就像掉入冰窖一般,寒气动人!
不可能!
就算岑氏娱乐明天就倒闭了,他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公关。
“岑少”一直没有说话的经纪人管理部经理慢慢的伸出了手,吸取了前面几个大神惨淡的经理,该经理等岑连昊一看自己就说,“龚娜的剧本和广告就我看到的已经有几十个了,他现在好像有意愿要接一部新的电视剧刷脸。”
岑连昊冷不丁的回头看了一下张数,张秘书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我只能盯着他,可是他和什么人打过电话,自己又不是警察黑社会,怎么会知道?
“按兵不动,什么都不要做,要是有人打电话上门问起,你就说一切都不清楚,我现在在闭门谢客,待会你让龚娜的经济人去我办公室一趟。”
“明白了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