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花竹鼠只喜欢青翼萄蜜燕造的蜜糖,却对其蛋毫无兴趣,并且它的烈火攻击还能对风雀造成巨大伤害。【更多精彩请访问uruo.】这也就造成了这个世界里有趣的共生画面。
“啾啾……”虽然没有宫半染这么震撼的场面,但影响还是不小的。
数十只离的近一些的风雀眼尖的发现青翼萄蜜燕的蛋,扑哧扑哧地飞下来。
可是……花少爷不似宫半染有迷药,又怎么捉住迅速善逃跑的风雀呢?
花少爷一点也不担心,悠哉悠哉地把玩着小小的浅青色的蛋。
一只风雀瞅准机会,快速飞去叮上那颗蛋!
啪!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声音,那只可怜的风雀稳稳的黏在了青翼萄蜜燕的蛋上……
连带着蛋清蛋黄流出来……
啊呸!什么蛋清蛋黄!那是胶水!胶水!
风雀心里那个后悔啊!
可是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它身上带着的纸条已经被取走了。
“23号,运气不错。”花少爷终于满意了,瞥了两眼抢68号正疯狂一群人,潇洒走人!
和花少爷同样拿到纸条的人,正是洛书。她有着风与火的优势,自然者八阶的实力,轻松秒杀风雀。
而宫半染等人的方法,引来一众人的模仿。可是……
有了之前的教训,谁还这么傻去上当!
有了灵气充足到不得了的九叶仙露花,美味又营养的青翼萄蜜燕的蛋,谁还看得上你们那些渣渣宝贝!
抽签淘汰赛也是有限制的,一个时辰之内,抽不到签的人视为淘汰。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剩下的人咬咬牙,拼了!
不就是风雀吗?速度快?我几十个人合攻一只,大家互相帮忙还不行吗!
可就算是如此,仍是有一半的人给无情的淘汰掉了。
看着自己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皱巴巴的纸条,众人内心在狼嚎:真不容易
“五弟妹!”君明皓不知从哪冒出来,挡在宫半染面前,“我听说西城新开了一家首饰铺,上次你大婚还没来得及送你礼物,不如就当三哥补偿你了。”
连墨地脸立即黑了!
“不用了,我还有事。”宫半染警戒地退了一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没事的五弟妹,从明天开始参赛者可就出不去了,不如趁着现在,出去逛逛散散心。”君明皓摆出自认为最如沐春风的笑脸,他自信没人可以抵挡住自己温暖的笑容。
可惜了他的对象是宫半染。
一个成天面对妖孽到晕的五皇子的人!一个左右两旁是苍月国第一第二美男纯朋友的人!
什么苍月国第三美男?什么苍月国天才三皇子?通通靠边站去!
“只是几天而已,我还不放在心上。”宫半染淡淡地看了一眼君明皓,绕过一旁直接走了。
他,第一次被人大庭广众拒绝了!君明皓脸上满是阴霾,他就不信,一个病秧子五弟,出了一副臭皮囊,还有哪比他好!
拳头握得咔咔响,君明皓狠狠地看着宫半染离开的方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匍匐在我脚下!”
他君明皓,就没有过征服不了的女人!
另一旁,花斐离还不要命地凑上来,“哎哎哎,小染染魅力四射啊,三皇子看你的眼光……啧啧……如狼似虎。”
连墨的脸更黑了,一个眼神过去。花斐离吓得赶紧逃开,拍拍胸口,“不过本少还是觉得五皇子比那什么三皇子好多了。”五皇子什么的太危险了!深藏不露啊!
“花少爷,你来参加比赛,是不是因为花家给你定了婚约?”宫半染危险的目光瞄上花斐离,不怀好意道。
“怎么可能,本少爷的妻子自然是本少爷自己来找。”说到这件事,花斐离还得意洋洋,“本少爷算是家中唯一没有指定婚约的人!”
“不会是因为你花少爷那个方面不行吧?”
“……”泥煤!
“离儿姐姐,怎么不说话了?”宫半染危险的笑着,花斐离暗道不好,急忙从戒指里拿出斗笠盖在头上。
连墨摸了摸宫半染的头,心情好了一些,“他是害羞了。”
“有道理。”
……我擦!
“所以我们得赶紧给他找个夫君,省得他看着我们幸福,太羡慕。”
“好主意!就素冥吧,我看他们两个挺配的。”宫半染旁若无人兴致勃勃地和连墨讨论着,“其实我觉得豹子也不错,离儿姐姐前段日子老是在念叨他。”
“不是还有一个百里家少爷整天跟在他身后吗?”
“呀!你说百里篆啊……他太害羞了,不能保护离儿姐姐……不行不行……”
……我勒个去!花斐离怒气冲冲地瞪着宫半染,斗笠也遮不住他的抓狂!可惜……就是隔了一个斗笠,花斐离的眼神看起来十分风情万种!
“要不离儿姐姐把他们三个都睡一遍,哪个好用就哪个!”
靠
他们倒是嘻嘻哈哈,可君明皓主动去勾搭宫半染的事情还有两个人看在眼里。
“三哥便是因为五嫂嫁给了五哥,气不过才娶的你。”君方逸阴险的笑道:“三嫂,我说的可对?”
“对,对极了!”江芸狠狠地盯着远方那个让她也自愧不如的绝色美人,“我明日就回家一趟。”
想来大婚那日,她还以为自己的执著感动了心上人,怀着激动而娇羞的心情,对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夫君盈盈一笑。
那一晚他很猛烈啊,把她弄得实在太疼。可她以为他醉了,或是他所喜欢的方式,她委屈自己的疼痛献出了第一次。
但也只有新婚那一晚罢了,君明皓只碰过她那一晚,事后便对她冷冷淡淡。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很高兴啊,她并没有发现君明皓时常留宿烟花之地,也没有秘密去见哪个女子,她以为,君明皓的冷淡,只是他在压抑而已……
谁知……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自己思慕已久的三皇子娶了自己,只是因为他的心上人嫁了人,他的一时意气!
谁知……他对她冷淡,原来是根本就不爱她!只是一个摆设品罢了!
如此想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名叫做宫半染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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