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能在这三年之内突破至武圣,并且拥有寻常武圣不及的战力,我就告诉你。”
不管玄月峰怎么请求,杨凡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因为杨凡知道,虽然玄家在武门中的影响很深,但是要扳倒大夏国的太子,依旧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太子能在春秋鼎盛的大夏皇帝面前坐稳三百年储君之位,他无论是自身的实力,还是势力,都远远超过了任何一届大夏太子。
甚至可能已经有了跟皇帝平起平坐的能力,不然的话,又岂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
玄月峰或是自己想动他,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说起来,就算三年内,玄月峰能成为武圣,他也依旧不是太子的对手,而定下这个约定,是因为杨凡知道,太子似乎已经坐不住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逼大夏皇帝退位,到时候,大夏太子全面发力,可以说是他气运最浓烈的时候,但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时候,那个时候发难,远比现在对付他,更有效果。
所以,杨凡要等。
玄月峰,更加要等。
“虽说要等,但是收一些利息却是无妨。”
杨凡眸光一闪,看向玄月峰,说道:“若你有办法,可以杀了雷涛,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不要惊动任何人。”
玄月峰一脸的凝重,他知道,杨凡必然是知道了什么跟自己有关的大事,才会如此表现,现在,听到杨凡说要杀雷涛。
他的眉头就是一跳。
雷涛是太子的人,难道,这件事跟太子有关
论起来,太子是他的表兄,但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来看过他,甚至老祖也不让自己跟皇室的任何人接触,记得小时候,他去参加皇帝,也就是舅舅设下的家宴,还没到一半,就被老祖给捉了回来,直接禁闭了三年。
从那以后,玄家和皇室的关系,就弄得很僵,玄月峰也开始渐渐忘记大夏皇室,只当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当时,玄月峰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今天杨凡的奇怪表现,让玄月峰隐约有些明了,他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来,多少有些风声入他的耳中。
只是这些风声,都是无根无据的,所以,老祖要他不要相信。
“是,主人。”
玄月峰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因为他相信杨凡不会害他。
至于雷涛,他虽然同样是武门的真传弟子,玄月峰却有十足的把握,让他出得去,回不来。
当即,玄月峰就拱手离去。
他这就要去截杀雷涛。
杨凡没有阻止,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十天了,龙凤大阵还没有自动开启,也就是说,那七劫散仙并没有出现,可能是有事情给耽误了,也可能,是大夏太子传出了自己的最新消息。”
杨凡让玄月峰杀雷涛,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可以随时将自己在不在武门秘境的事情给传出去,只是这一次,如果天剑宗的大长老真的因为自己不在海外仙山,而没有去风云岛,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一件万幸之事。
“但是,这一次是幸事,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所以,雷涛必须死。”
杨凡身形一闪,顿时出了武门秘境。
玉京城中,依旧繁华似锦。
但是杨凡才一踏入,就感觉到了步步杀机,身形几闪,到了得月居之外,神魂之力扩散而出,察觉到等人无恙,才心中松了口气。
“神魂之力,终于可扩散到三百丈之外,真是艰难无比。”
二尺八寸的神魂金身,才能将神识扩散到三百丈,这种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必然要被别的修士笑死,二尺八寸的神魂,可是大乘中期的神魂标准,神魂覆盖范围,几乎可以扩散十万里,比所谓的三百丈,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曰而语。
但杨凡身负神魔柱在识海,能有现在的程度,已经是异数,而且,他的神魂之力受到神魔柱的压制,也有一个奇大的好处,那就是,别人根本就察觉不到他的神魂之力,除非神魂修为,超出他一整个大境界,也就是八劫散仙,又或者是天仙中期的强者。
这样的强者,修真界,不说没有,至少,杨凡不知道哪里有。
“这些曰子,便宜行事,若感应到龙凤大阵开启,千万不要出去查探,最好也不要离开玉京城,这里毕竟是大夏国都,乃是一国之国柞所在,不管是谁,都不会在这里明目张胆,当然,也要小心他人下暗手,若是有应对不了之事,可以持这柄令牌,进入武门秘境。”
虽然没有踏入得月居,但是杨凡依旧传音给了,并且,还将自己的真传弟子令,都交给了她。
闻言,大吃一惊,但是二丫在身侧,又不敢多问,只得暗中收好了真传弟子令,传音过来:“若力有不逮,一定不要硬拼,保全姓命才是关键。”
“明白。”
杨凡微微笑,身形一闪,没有丝毫的掩饰,走到了玉京城中的传送阵所在的广场,踏上了前往临江郡的传送阵。
灵光一闪,杨凡消失不见。
同时,玉京城上空,一个身穿白衣,眸光冷淡,须发皆白的少年,也随时一闪,消失不见。
杨凡刚刚才出现在临江郡,就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威压,传天而降。
仿佛仙人降临。
“果然是七劫散仙,来的可真是快!”
杨凡心中一动,自踏入玉京城时,他就有所察觉,只是没有想到,七劫散仙的实力,居然这样强,瞬息之间,就能追上坐传送阵的自己。
“这里是临江郡,不是玉京城,这个老家伙肯定不会有任何顾忌,而且李长风的小秘藏也不在这里,而在百里之外的江面之上,不能留在这里!”
杨凡心神转动,身形腾空而起,不顾城内不可飞行的禁条,刷的一下,就从传送阵直射虚空,向李长风所在的小秘藏而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那股无上威压,也同样追了过来,不紧不慢,似乎是猫戏老鼠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