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看来看去也就那么回事,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确实是没什么可看的,三人休息了一会后便是不再做过多的停留。
过了石桥后,三人眼前只有一条路,这是一个约摸着半个人宽的岩壁裂缝,十分狭窄,进去都是要用侧身,不过进去之后倒是宽敞了了许多,三个人并排站都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三人脚下是石阶,和之前石壁上的栈道一样,都是人工凿出来了,比起脚掌的长度还要宽一些,还算宽,不过就是有些凹凸不平,十分不工整,而且每一阶的高度都显得有些陡,不怎么好下脚。
石阶一路向下,用夜明珠的光芒照去根本照不到头,又不知道下面是个什么情况。慕容言发现旁边的岩壁上竟然还有些不大的凹槽,里面都嵌有油灯,一路往下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而且所有的油灯上方都盖着一个竹节作的盖子。
慕容言揭开油灯的瞧了一眼,里面居然有灯油,这个地方应该是有人打理的,但可能没什么人常来。结合之前美妇人的表现,这个地方对于黑苗来说应该是个重要的地方,只是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先前在岩洞里的时候由于浓烟的关系,三人很少交流,这会儿情况好了起来,徐荒这嘴再憋估计会憋坏,一边往下走,一边开口问道:“疯小子,你说这下面到底会是什么?”
闻言,慕容言随口答道:“我上哪里知道去。”
徐荒露出一脸财迷样,像模像样的分析道:“看先前那群黑苗人紧张的样子,我觉得这里很有可能是他们的藏宝地。”
闻言,慕容言泼冷水道:“这儿要是他们的藏宝地,他们自己不敢进来?所以这里很可能是他们奉为禁地的危险之处。”
徐荒被慕容言打破了发财梦,顿时还了慕容言一个白眼,但转头一想又觉得慕容言说得有道理,不过刚刚被泼了冷水,面子上还是要找回来的,于是抬杠道:“那你小子到是说说这里能有什么危险。”
慕容言继续沿着石阶往下走,毫不理会徐荒的表现,一边用手里的夜明珠仔细查看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淡淡道:“有什么危险现在还不好说,我也是瞎猜的,但多个心眼儿准没错,但愿我的这个想法是多余的。”
打开了话匣子,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之前的话题,莫离琉影便是一股酸味地质问起“亲嘴”的事,说好的算账,自然是躲都躲不掉。慕容言只好一五一十地把解蛊的事说了一遍。
莫离琉影听完道了一句:“下不为例。”
慕容言一脸玩味道:“你什么对我的事这么上心了?”
“我……。”莫离琉影一时语塞,耳根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你管我!”
莫离琉影说着便是走在了前面,徐荒则是一脸过来人的表情,假装没看见,没听见,掏出酒葫芦喝了口酒,笑而不语。慕容言嘴里露出一丝略带甜意的笑,眼神却是透露出些许无奈,对于这小姑奶奶还能怎么办,惯着呗。
三人边走边聊,都快忘了时间,再加上环境封闭,不见天日,根本不知道走了多久,然而石阶一路向下似乎没有尽头一般。由于石阶的不规则,一路向下动作极耗体力,所有慕容言提议停下休息会。
慕容言拿了夜明珠,看了上面又看下面,同样都是一片黑暗,给人一种无所依托的无助感。当慕容言看到岩壁凹陷里的油灯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慕容言清楚的记得刚进来的时候油灯的位置差不多只有一人多高,而现在油灯的位置比自己要高出半个身子,难道是越往下油灯的位置越高?慕容言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多了个心眼儿道:“徐老头,这一路上做记号了没?”
“一条直道做什么记号。”刚说完,徐荒转头一想,两人似是性有灵犀一般,好像突然懂了慕容言的意思,脸色微变道,说:“你的意思是这儿有问题?”
慕容言点了点头。
莫离琉影顿时疑惑道:“咱们这一路都是一条直道向下,能有什么问题?”
慕容言继续说:“那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到头?也太长了点吧!还有这油灯的高度,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徐荒先前没有注意油灯,但听慕容言这么一说,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先做个记号再说。”慕容言道。岩壁两边的距离不是特别宽,慕容言手脚并用,撑在墙上,用脚力稳住身形,手里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用嘴吹出火苗,揭开岩壁上油灯的竹节盖子,而后点燃了油灯。
现在油灯在岩壁上的位置颇高,只能用这种方法。此时这一片漆黑,若是寻常记号还真怕会被一不小心忽略掉,此时没有什么是比油灯的火光最为显眼了。慕容言下来后还不放心,借了徐荒的匕首,在油灯下方的位置刻了一个慕容镖局的“十”字标记。
三人又休息了片刻,体力逐渐恢复,重新上路。慕容言心里总觉得这石阶有古怪,果然,走了没多久,下方不远处便是突兀地出现了一抹光亮,三人加快脚步走到光亮处,慕容言看着自己亲手点燃的油灯,以及记号号,表情显得无比凝重。
徐荒突然道:“咱这撞鬼了?”
莫离琉影说:“难怪走了这么久都没个头,原来一直在原地兜圈子,我们不会就这么被困死在这吧。”
徐荒带着哭腔道:“老头子我花酒还没喝够,银子也没花完,阎王爷要是就这么收了我,我这也不甘心啊。”
果然,感觉是对的,又回到了这里,慕容言本来是不信鬼神之说,但徐荒现在这么一提,难免让人不去多想。若是寻常豁出性命的搏杀,哪怕死也能死的明明白白,眼下莫名其妙的被困在这里,实在有些憋屈,如果困死在这里,着实有点心有不甘。
刚才被徐荒扰乱思路,慕容言开始集中精神,不再去理会徐荒的鬼哭狼嚎,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打量起自己亲手点燃的油灯,以及刻的记号,刚刚过于紧张,现在才发现,油灯以及记号的位置都发生了变化,比先前又要高出半个身子的距离。
慕容言开始意识到,自己三人之所以会在原地兜圈,并不是因为什么鬼神作祟,而是机关。此间既然产生距离变化,就必然有东西动了,是岩壁还是脚下的石阶?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