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城墙上的时候就看见大哥慕容毅已经快接近军阵中间的马车位置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同样遇到什么机关拦路。
慕容言想着如果大哥慕容毅被机关拖延了时间,那现在应该还来得及,相反,如果他一路顺畅,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那他现在估计都已经拿到东西跑路了。
想到这里,慕容言赶紧从石像上下来,抓紧时间,按照刚刚反复确认过的方向,沿着石像间的空隙,一路往中间放置马车的大致位置跑去。
整个军阵范围巨大,慕容言穿梭在里面简直就像一只蚂蚁一样。这些石像身形都相差不多,在里面穿梭很容易就会看花眼,从而渐渐迷失方向。
为了不走错方向耽搁更多时间。慕容言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爬上旁边的石像上确认一下马车的位置和自己行进方向。好在过程中没有再触发任何机关,要不然再折腾下去,黄花菜估计就真的凉了。
一边跑一边修正方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慕容言终于在绕过无数个石像后,看到了那个马车。先前在城墙上面看这个马车的时候,当时由于距离问题看得不真切,只看模糊得到了一个顶棚和马匹,下意识的以为是战车,走到这里慕容言才发现是一个雕刻精致的奢华马车。
整体都是用石料雕刻而成,顶棚、栏杆、车厢、窗户,以及其他一些细节的地方都处理的十分细腻,包括前面牵引的八匹石雕骏马看上去都栩栩如生,似乎抽一鞭子就能跑起来一样。
查看的过程中,慕容言注意到一个细节,他发现这个石雕马车好像没有轮子和轴,底下是一个平台,整个马车的车厢就是直接放在平台上的。
还有一点让慕容言更加疑惑,这辆马车的车厢门居然打开着的,又不知道是原本就这样,还是说被人打开的,如果是被人打开的,那也就是说这车厢门是能活动的。
周围被鲛尸油做的“火把”照得十分亮堂,慕容言往马车车厢里望了一眼,发现车厢里面不深不浅,所有的一切完全一目了然,空无一物,显然根本没地方藏人。
环顾四周,慕容言始终都没有发现大哥慕容毅的身影,就算是一路上触发机关遇到变故,那也不应该耽搁不了这么久,按理说大哥慕容毅早就应该到这里了。
再次打量起马车被打开的石门,又看了看放置马车的平台,慕容言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心道马车车厢紧贴着平台,难道这下面还别有洞天?
这辆石雕马车差不多有寻常马车两个长宽,放置马车的石台的高度差不多和慕容言的腰平齐,慕容言脚蹬石马借力,手里抓住栏杆,很轻松就翻了上去。
马车上面全是灰尘,显然这石雕马车放置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慕容言勾着腰进到车厢里,突然发现脚下有许多带着些许细泥沙的脚印。
先前大哥慕容毅是从水里出来的,一路跑到这里,脚上沾了细泥沙十分正常,慕容言沿着脚印一路看过去,发现脚印突然在车厢地板都中间位置停止了。
慕容言顿时眉头一皱,暗道不好,猛得抬头向上望去,但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顿时又松了口气。刚刚他看到地上的脚印在车厢地板中间的位置突然停止的时候,下意识的以为大哥慕容毅躲在了头顶上。这突然其来的想法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如果不在上面那还会在哪里,下面?慕容言蹲下来,发现马车车厢地板的中间位置有一圈方方正正的缝隙,这显然是一块暗板,看来之前的猜测没错,这暗板下面绝对别有洞天。
暗板周围的缝隙如果在被灰尘掩盖的情况下,应该是看不到的,但现在慕容言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这暗板被人动过。慕容言在心里断定,大哥慕容毅肯定早就到了,现在估计都已经下去了。
想到这里,慕容言掏出匕首,插进暗板的缝隙,直接翘起了一个角,接着用手直接掀了起来,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
入口不是特别大,但一个人下去还是绰绰有余。慕容言从入口往下瞟了一眼,发现里面一片漆黑。随手从腰间掏出夜明珠,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况。
入口下面空间很大,距离也不是太高,慕容言撑着入口的边缘,很轻松就跳了下去。大致查看了一下,慕容言发现这是一条笔直的通道,好在高度刚好高过他的头,完全不用弯着腰走。
眼下还不知道这个通道到底有多长,又不知道通向哪里,完全都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如何,所以慕容言脚步放得很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一方面是担心通道里会有机关,另一方面是知道大哥慕容毅在肯定这下面,不想打草惊蛇。
慕容言原本在心里估计这通道应该会很长,可没想到走着走着转了个弯,而后没走多远距离就到了头。
出了通道,尽头是一个狭窄的石室,里面的情况在慕容言手里夜明珠的照射下一目了然。除了石室最靠里面的地方有一个像石磨盘一样的东西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人呢?慕容言回想起刚刚马车车厢里的脚印,好像只有进来的没有出去的。难道大哥当时进马车车厢,翻了一下暗板,为了不留下出去的脚印,然后就扒在车厢的侧面出去了?
慕容言知道大哥慕容毅不可能是一个这么无聊的人。难不成这回真的人间蒸发了?
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一阵劲风袭来,慕容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抽出铁扇就横档在了头上,只听见“锵”的一声,一把至上而下的匕首在扇面上擦出一阵火花。
缓过神,慕容言拿夜明珠一照,发现大哥慕容毅此时手里正横着一把匕首,就站在不远处,刚刚那完全是一记杀招。
慕容言刚准备开口询问,谁知道对方根本不给机会,提着匕首就再次冲了过来。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