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待在暗无天日的牢狱房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种时候,她根本无法去考虑自己的处境。
她知道,那个青年一定联系了顾北琛。
之后呢,他要做什么?江渔不敢细想。
一想就全身抖得生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但是这个地方,她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女孩陷入了焦躁的境界。
青年却在这时到来了。
他的手里拿着食物,嘴角带笑,心情很好。
“顾太太,岛上简陋,你凑合着点。”青年还一副抱歉的口吻道。
江渔的确很饿了,但却吃不下东西。
“我已经很确定,你便是那个组织了所有独狼的人。”江渔愤慨的说。
这个男人,看着一脸纯良无害,手上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哦,何以见得?”青年好奇的问。
“你组织了几场大规模的猎-杀,甚至还袭击了顾氏总部,你和顾北琛有什么恩怨?”江渔追问到。
青年摇了摇头:“我和他没有恩怨,但他一直追着我不放,我便只能主动出击了。”
“你们草菅人命,一群没有人性的kong-bu分-子,人人得而诛之,说到底,你们被军-方追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江渔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看着神经病的眼神。
青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正义还是邪恶,不是由你们来定义的,这个世界上,需要一个统治者。”
江渔气极反笑:“这个世界上有秩序,有法律,有总统和整个内阁,更有各个边缘州的州长,这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定义,你还妄想主导?!”
青年也没有生气,就像是一个天生佛系之人:“内阁的人都是一群废物,如果没有顾北琛秘密支持,你们所谓的总统便已经被我干掉了,你丈夫维持c国的稳定,只要他死了,c国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江渔没有惊讶,历史上总统被刺杀的例子不在少数。
身在高位,谋其事,享受了大多人艳羡的尊敬,自然要付出的也很多。
比如生命,每天都是悬在刀梁上的。
不知道那把刀,便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而现在,她竟然成了顾北琛脖子上的那把刀。
“你的算盘打得真的很好,你也不忌讳在我面前说这些,但你认为,你真的会如愿么?”江渔直接席地而坐,不在乎地上有多脏。
青年低头看着她,不解的问:“你不怕死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怕死之人的。
如果都不怕死,那他的杀戮还有什么意义。
他只想追求那种手起刀落的快感,棒极了。
江渔点了点头,很是平静:“当然怕,世人都怕死,但我更怕我丈夫死。”
青年笑了一声:“我妻子,也这么怕我会死。”
“那你还整日刀口舔血?收手难道不好么?”江渔试图和他讲道理。
天生变态的人,心里的肆虐因子和正常人不同。
没人知道他们是经历过什么事情变得如此变态。
所以,说教,似乎无用。
“和你丈夫说说话吧,毕竟,以后可能没有时间了。”青年说着,从手里拿出手机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