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江渔离开的时候,谁都不敢拦。
安洲市阎王爷的称号,令人胆寒,没人有这个胆子敢上前多说半分。
小小一只的女孩,窝在男人怀里,被他抱到了楼上的一间房间里。
他本就是要当她的解药,但看着她这样,就气得不想理她。
身体某一处难受得女孩哼哼唧唧,大腿止不住的往男人腿上磨,可怜兮兮的喊:“老公,我难受。”
顾北琛没有理她,看着女孩在他眼前衣衫半解的模样,瞳孔紧缩,但面上仍然装得一派凛然。
江渔实在太难受了,整个人就好像被放在火里烤一样,她脱掉自己碍事的晚礼服,坐到顾北琛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唇风呢喃:“北琛,我难受。”
顾北琛冷脸没有一丝和缓,薄唇紧抿:“忍着。”
“……”
女孩不依不饶的动着身体,胸口风光一晃一晃的,咬住他的耳唇:“不忍不忍,你给我。”
“……”
顾北琛胸口郁结着一口气。
却是因为这个胆大妄为,不顾后果的蠢东西。
他被公务缠身,如果不是因为她幸运,这会儿估计就无法挽回了。
男人不为所动,哪怕已经被女人挑起浑身的火了。
江渔没有技巧的咬着他的耳垂,甚至顾不得害羞的吻着他的俊脸:“呜呜呜,给我,不要折磨我嘛。”
顾北琛气得把她推到床上,欺身而上,咬牙切齿的道:“蠢东西,永远不长记性,什么都可以乱做的么?”
江渔知道,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就是纸老虎。
她无论怎么任性,他都会包容她。
顿时,女孩咬住他的脸,无语的说:“你做我就可以了嘛。”
顾北琛:“……”
“不做,自己解决!”顾北琛潇洒的从床上起来。
摸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这女人,不治一下,下一秒就可以捅了天了。
江渔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低低的哭出了声。
很难受,很渴望他,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女孩像只可怜的小奶猫一样,两条细细的腿无助的上下摩擦着,腿上都是不可描述的东西溢了出来,看着的分外糜-烂和勾人。
顾北琛被刺激得不清,差点控制不住了扑上去将她生吞活剥了。
但一直在忍,给她一点教训,
江渔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布料,全身已经光溜溜的。
娇弱滑腻的娇躯泛着莹白如玉的光,动人心魄美。
江渔颤巍巍的下了床,慢慢的移动步伐朝着顾北琛走过去。
男人眼睛都红了,不由自主的喘着粗气。
这个妖精再勾一下,他就要忍不住了。
江渔突然停顿了一下,鼻尖一皱,声音都带着奶娃娃的颤:“哼,我不要你。”
她说完,就要转身跑到盥洗室里。
这个男人不帮她,她就泡冷水。
她刚刚转身,顾北琛已经拽住了她,吻翩然而至。
江渔便搂住他的腰身,使劲的回吻他。
顾北琛难受得不比她少,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怎么可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