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收了近一千万的器件,到了现在早就已经回了本,甚至还赚了五六倍也不止。八?一?中文 w1w?w?.88?18z8w?.除却那把干将莫邪,就已经纯赚了一千五百万。
虽然拍卖会已经到了尾声,但他手里还有十来个小器件还没卖。虽然价值没有干将莫邪、和《七十八神仙图》那么高,但也还凑合。不过干将莫邪本来就是赵管事的最重要的筹码,至于其他物件只是陪衬罢了。
赵管事拍了拍手,身后的保镖把剩下的三只箱子都放了上来。
器件被一件件的拿了出来,摆在众人的面前。“剩下的器件各位自行看吧,看上了哪件,自己开个价……我去让人弄点烧烤。”
赵管事带着俩保镖钻了出去。
桌上的这十来个剩余的器件,有三个玉环,一只青白玉笔,三个碟子,一块茶饼和几件青花瓷器。
那几件青花瓷器是嘉靖年间的,价值不高。形态比较粗糙,也不注重修胎,琢器的衔接也非相当的明显。至于碟子是清顺治官窑的,价值稍微高点。玉环则是民国时期的产物,也值一点钱。
这其中价值最高的反倒是那块茶饼。
一般来说,新茶为贵。
刚刚采摘下来的茶叶越新鲜也就越值钱,但普洱却恰恰相反,年代越久也就越值钱。
按照普洱茶的分类,这块茶饼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五级。条索粗壮、略显毫。在杨浩拿到手的时候,还有一股灵气,虽然并不浓郁,但却也证明这玩意是上了年代的东西。
“不好意思,这茶饼我要了!”陈达才开口道。
这让一众开口想要竞价的人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想买这块茶饼的人大多都是图个口头快活,拿回去就掰开泡茶喝了。既然陈达才已经表明他坚决要买的意思,不如卖个面子给他。
“老爷子喜欢喝茶,最喜欢和大红袍和这普洱。”陈达才笑了笑解释道。“正宗的大红袍每年也就那么一丁点的产量,虽然这不是特级的普洱,但上了年代,味道却也纯正。”
“陈先生真是孝子!”马胖子一阵恭维。
杨浩挑了挑眉。
大红袍的茶树属灌木类,树龄过千年,是我国的稀世珍宝。现在在九龙窠绝壁上仅有六株。受国家一级保护,每年春季架云梯采摘,产量极少。能喝到正宗大红袍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就连省长级别的都未必有资格品尝。
杨浩也喜欢喝茶,但却不懂品茶。
喝起来也有些糙,大碗茶水放上大把茶叶,只要有味够苦就算不错了。
笑了笑,杨浩把目光投向剩余的器件上。
三只顺治官窑的碟子被马胖子以一百万的现金买下来了。三件青花瓷被黄小姐买了下来,至于玉环则没人要。除此之外只剩下一只青白玉笔……
杨浩有些扫兴。
这次却没有多少漏可捡。这些器件要么就是像干将莫邪那种实打实的真迹,要么就像是《八十七神仙图》那样已经挑明的仿品。价格大多都已经挑明,就算买下来也赚不了多少钱。
但也不能说没有多少收获,因为黑市拍卖会的特殊性质,每个器件都经他手过了一遍。
每个古玩的灵气都被杨浩吸走。
如今这些浩瀚的灵气几乎充斥了杨浩整个身体,按照原先杨浩对灵气的估算,用上三年都不用担心枯竭。
“老弟,这些器件没你看上眼的?”陈达才看了一眼有些无聊的杨浩。“你挑一个,老哥送给你。”
“没什么好器件。算了,我就要这只青白玉笔!”
杨浩扫过桌面,目光落在青白玉笔上,顿时眼前一亮。
陈达才虽然奇怪,但也买下了这只玉笔。
门口一声应,赵管事随即带进来两个男子。在每人的身前都摆放了个碟子,碟子里尽是烤得香喷喷的牛羊肉串,一旁是胡椒和辣椒粉。接着又给所有人每个人送上一大杯鲜牛奶。
“各位请吧。这里偏僻,没什么饭店。不过这烤肉加鲜奶,也是纯正的新疆师傅烧烤,保管好吃。”赵管事一边请吃,一边又吩咐手下出去再拿进来一些烧烤。
做了两个小时的车,又鉴定了一上午的器件,不少人早就有些饿了。
赵管事这一把烤肉端出来,众人哪还客气,也不装斯文,大吃大喝起来。赵管事坐回原位,目光扫过众人。桌上的那十来个器件都被众人分了去,只要交了钱就能够带走了。
赵管事一面看,一面吃。
目光落到杨浩这边的时候,又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杨浩的捡漏运气足以让赵管事惊叹,为了防止这次的拍卖会再出现上次打眼,让别人捡漏的情况,所以他专门让鉴定师傅们多加细心。就连一些器件都至少经过六位师傅的手,以保不会再让人捡漏。
但饶是如此,赵管事依旧时不时注意着杨浩,生怕自己又有物品打了眼。
直到黑市排卖结束,留下这些小器件的时候赵管事才真正松了口气。
这一看,却现杨浩正在把玩着一只玉笔。
“难道他又捡了漏?”赵管事皱起了眉头。连忙喝了口牛奶,掩饰自己的尴尬的表情,这才问道。“杨先生,你今天什么器件都没有买……为什么独独看中了这支青白玉笔?”
赵管事这么一说,正忙着吃烧烤的众人顿时抬起了脑袋。
这支玉笔马胖子、杜先生和黄小姐也都看过。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笔身是最不值钱的青白玉,笔头的狼毫虽然经过修补,但痕迹略显着重。
市价的话,绝对不会过两万。
就算买回来也没有多少收藏价值。
听到赵管事的问话,杨浩呵呵一乐,从怀里取出一支一模一样的青白玉笔。
“赵管事,我买下来只是觉得好玩。您看看,这两只玉笔上的纹饰,笔端都是一样。说不定是一套文房四宝,我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东西给集成一套。”杨浩把两只玉笔轻轻的搁在了桌面上。
经杨浩这么一解释,所有人顿时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