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葫芦徐,这还得从宋朝开始。??中文 w=w≠w=.≤
宋代朝野内外兴起了一股斗蛐蛐的风俗,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皆以斗蛐蛐为乐。
在旧时的城镇、集市,还有斗蛐蛐的赌场。
虽然这项活动自兴起之后,至今已有**百年,始终受到人们的广泛喜爱,长兴不衰。
但是说起蛐蛐,这又不一样了。
在那个年代,蛐蛐甚至比人民贵重。一度有‘万金之资付于一啄’之说——也就是愿意花费重金,来买一只蛐蛐。
四五月份孵化成虫,过不了冬就得冻死。
谁愿意让这么贵的蛐蛐白白冻死?
所以也就衍生出了蛐蛐葫芦这玩意。
葫芦徐就是干蛐蛐葫芦的,他本名叫什么,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但是他店门口那块招牌却是金字招牌。斗大的三个字——葫芦徐。
不过用葫芦装蛐蛐这来源于清朝康熙年间,一来葫芦轻便,能揣在怀里晤着(怕冬虫冻死);二来,养在葫芦里鸣虫的叫声格外好听,尤其蝈蝈葫芦的口上还要加一个螺旋形的响铜胆,一叫起来有金属的共鸣,非常悦耳。
这蛐蛐葫芦属于杂项,真正上了年代的葫芦却是相当难得。
要说‘表医生’他和七八十岁的葫芦徐不一样,只有四十来岁。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但凡在京城收藏钟表的圈内人,他们手中的藏品十有**都被表医生给“治疗”过。
圈内人公认他是国内最优秀的“表医生”。
他的店里盛放的柜子中还有许多各具传奇色彩的名牌钟表:百达翡丽、万国、江诗丹顿、劳力士……这些名表,大多数则都是在这位表医生的手下才得以“起死回生”的。
要是你家中什么值钱的钟表,不走字了,可以去潘家园找这位表医生。
这位表医生姓刘。
整个中国,修表的手艺和度无人能及。
最后再说这毛笔张。
毛笔张毕业于天津工艺美院商业美术系装潢专业。搞过装饰,后来有干专业绘画,就连很多画廊、宾馆,以及天津文化街都曾展示出售过他的作品。
正是由于这些基础,才让他在毛笔这行凸显了出来。
毛笔张突破传统,除了选用常见的水竹、斑竹外,红木、玳瑁、水晶、玻璃、金银瓷器、动物角、骨头等无所不包。
而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切珍稀之品”均能制成笔杆;
就连在工艺上,他也将中国传统的彩绘、木雕、镶嵌、景泰蓝等都广泛运用,笔杆的装饰题材极为丰富,人物花鸟、山水楼阁、古钱纹、云幅、八仙、双龙戏珠等不一尽数,雕刻之精致,色彩之艳丽令人叹为观止。
除此之外,潘家园里的名人多的你想不到。
不过里面的东西也还是那样——真真假假难辨,你要是不把眼睛放仔细了,就算是老苏、老孙那一类的专家到了这里也得打眼。
正走着,突然杨浩停住了。
有一伙人正在收摊,也是,这是鬼市,到了早晨天亮的时候就得收摊。
这伙人正哼哧哼哧的把物件往皮卡屁股后的车兜上放。
物件还真不少,大多都是瓷器。
小到不足巴掌大小的,大到足有一人高的。
有青花、斗彩、黄釉、三彩、珐琅瓷……至于是真是假,这到是另外一说。车上车下估计有四五百来件,这么多器件,要是搁在六安起码够开一家大型古玩铺了。
搬货那人对着杨浩直招手。
虽然鬼市快结束,但依旧没人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
那人的意思是让杨浩要买东西尽快,他们得走了。
“师傅,这些瓷器太假……了。”岳洋压低了声音。“走吧,趁着鬼市还没有结束,咱们再逛几家。”
杨浩笑了笑。
他正好停在一件半人高的青花尊旁。
前文说过,这‘尊’是用来装酒的。这尊差不多一米高左右,挺重,瓶嘴上还有明显的豁口,整整排成一圈。花纹也假的很,估计也就民国时期仿造出来的。
“兄弟,这个玩意这个价!”
老板竖起了三根手指,说了个嘴型。
这是三万。
杨浩还没有说话,岳洋倒是乐了。“这破玩意要三万,你糊弄谁啊?”
这一嗓子顿时让不少鬼市的人都瞧过来了。
有个路人笑道:“刚才五千块钱卖给我,我都没要,这一会又涨到三万了。”
老板顿时红了脸。
他没有想到岳洋就是个愣头青,居然把底价给泄露了出去。
鬼市之所以不说话,正是因为不想泄露价格。
“你不买捣什么乱,滚远点!”老板尴尬了一下,愤愤的摆了摆手。“刚才还看你们懂规矩,怎么一开口就坏了别人的生意。”
“你!”
岳洋毕竟没有见过多少市面,小年轻,被人一说自然要反驳,可还没有开口就被杨浩给一把抓住。
“老板,不好意思,我这位朋友不大懂规矩。您看,我出五千,您要是合适就把这尊卖给我,权当我向您赔罪。”杨浩一脸正经的说道,那模样就像是他真的要赔罪一样。
可在潘家园里面的人哪个不是猴精。
这尊是他们淘来的,当时也花了三千块钱。可是搬运的过程中磕磕碰碰,把瓶口撞豁了,没人要。丢掉吧,又说可惜,所以也就一直留下来了。
如今真有人要出五千块钱买,他们放到不愿了,谁不想多赚两个子?
“三万,一口价。”那老板手一摆。
“得,您爱谁谁,我不要了。”
杨浩扭头就走,而且还没停,还是大步流星的朝潘家园外走去。
岳洋不知所以然,只是跟在杨浩的后头。
其实杨浩失误了……他不该这么着急的要买下这口尊,所以才会被老板逮着空隙。对方认为,既然杨浩想要买下这口尊,不管自己喊价多少杨浩都得答应。即便杨浩答应了三万块钱买下来,他也有其他的法子坐地起价。
这杨浩肯定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所以扭头就走。
这就给老板造成一种错觉——杨浩对这口尊无所谓,能买就买,不能买就拉到。
“五千就五千。”那老板在后面开始吆喝了起来。
杨浩还没有停。
“三千总行了吧!”
听到这话,杨浩这才停下了脚步,似乎极不情愿的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