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徒星的话,南宫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自家兄弟,从小斗到大,焉能不知道各自的底细。
“歹毒。”
“对,皇兄,太歹毒了,以你以往的脾气,绝对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雪儿一死,那子嗣的问题,就更不用说了。等您回味过来的时候,早就木已成舟无法挽回。
没想到这么多过去年了,他还是狼子野心不死。”南宫辉愤恨起来,“皇兄,我就说当初你太手软了,看见了吧,人家根本不领情。”
“不仅如此。”南宫睿有些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是十五,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南宫辉翻着眼皮想了想,面色更加凝重起来,“皇兄,以愚第之愚见,说不定这诸多的是是非非就是他策划的呢?皇兄,你以为然否?雪儿,你怎么看?”
南宫睿没说话,而是和自己弟弟一起,把目光一起看向了司徒星。
收到兄弟二人质询的眸光,司徒星长长的吸了口气,“我没什么看法,我是个受害者,还请陛下和王爷早日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才好?”哼,该死的南宫辉,人家想低调,你看不出来吗?
“雪儿。”南宫辉一皱眉,“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你,难道你就这么认了不成?”
“哎。”忧伤的叹了口气,拢了拢发丝,低眉顺目起来,“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是一个王爷。陛下和郑王爷都无可奈何,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把堂堂一个福王如之何。”
装疯卖傻,兄弟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儿,一致这么认定。南宫辉抱起了肩膀,围着司徒星转了两圈儿,“雪儿,你太谦虚了。以你瑕疵必报的性格,本王不信你能忍。
既然不能忍,不如我们合作如何?”
司徒星悠悠然的歪着头看着南宫辉,“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得王爷如此抬爱,不过小女子能力有限,真心是担当不起,还请王爷见谅。”
“魏雪衣。”南宫睿阴沉着脸,“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就算不合作也行,你明显知道很多的事情,只要你说出来即可,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既往不咎,如何?”
混蛋那,司徒星心里咆哮了,明明是你自己始乱终弃,还弄得自己跟圣人似的,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儿吗?
“陛下的条件,还真是优厚呢。”摊摊手,一脸的无奈,“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呈陛下的情啊?”
该死,皇帝老儿心里暗骂,还真是狡猾的像只小狐狸,不过你越是狡猾,朕就绝对不能放过你。
悠闲的溜达了两圈儿,突然停住脚步,无限深情的望着司徒星,“:朕惟道法乾坤,内治乃人伦之本。教型家国,壸仪实王化之基。资淑德以承庥,宜正名而惇典。魏氏雪衣,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以册宝立尔为皇后。望”
你狠,谁稀罕,居然拿这个要挟我,王八蛋。司徒星愤恨的跺了跺脚,站起来。
“我确实是知道一点事情,其实也不是不能谈,但那些都是属下用命换来的,若是卖不出个好价钱?实在是难以交代。”
好吧,好吧,你恶心老娘,老娘就恶心你,看谁能恶心过谁。
“这就对了吗,你若是早这般的坦诚,我们也不会这么处处被动了。”
皇帝老儿大喜,原来这个女人软肋在此,这个把柄又能用一段时间了。
只是,哎,朕的人缘有那么差吗?她一听要立她为后,那是什么态度,跟吃了苍蝇似的。是欲擒故纵还是有什么别的阴谋诡计呢。
“雪儿,都是自家人,有必要分的这样清楚吗?”南宫辉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嘴对嘴长流水,这糟心的孩子哟,自己老哥和自己嫂子两口子斗法,他夹在中间是左右为难。“朝廷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这几年不是旱涝就是闹蝗虫,还有匪患边患,军队的饷银接连被劫。”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司徒星故作天真的问,“贵妃娘娘一个寿诞,真金白银就是几百万两,怎么会连这几个小小的辛苦钱都少呢?
若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就不用谈了,反正刀头舔血的日子我也不喜欢,我回我的江南,过我的逍遥生活,孝敬父母,**宝贝。说真的,要不是看在王爷你的份儿上,我根本就不想趟这个浑水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的力量太大,我是真心不想得罪。”
“那,雪儿你想要多少?皇兄着实是有难处,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呀。”
讨厌,这会儿知道打感情牌了,早干嘛去了。
司徒星一皱眉,若有所思的样子,“王爷所言极是,既然如此,价格就由陛下定吧。”南宫睿刚要高兴,司徒星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陛下有多疼奴家了。”含羞带怯的一笑,很是倾国倾城。不过那兄弟俩,却全然没有欣赏的意思。
将的一个好军,南宫辉兴奋的差点儿拍巴掌,雪儿,真有你的,这回皇兄肯定作难了。不过他活该诶,说好的话,转过天就出尔反尔,该。
南宫睿心里一阵的拧巴,好你个魏雪衣,果然够有胆色的,竟然考验起朕来了,朕怎么能够如你的意。
“衣衣,朕可以将大宝收为义子。”
混蛋,小气吧啦的,给点现钱会死呀。
“魏家祖训,魏家男儿不得入朝,不许入仕。”
“封为亲王。”
“没兴趣,
“世袭罔替。”
“雪儿,这条件就不低了,你赶紧答应吧。”南宫辉急的直跺脚,大宝小宝那孩子真是讨人喜欢呢,没玩儿够,要是封了王,魏雪衣就不能整天把他们藏起来了吧,到时候岂不是可以带孩子们尽情的疯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真金白银呢。”司徒星一挑眉,“说句不客气的话,若是福王得势,那这个什么封王,还有世袭罔替就不是荣耀了,而成了催命的符,前途不明朗之前,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陛下和王爷有那闲暇,还是多想想福王的事吧,跟小女子这里锱铢必较真心没什么意思。
若是陛下和王爷无事,小女子就告退了,我疗伤的时间到了,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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