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羽白了他一眼,惹得二牛往后一缩,不敢再多言。
倒是柳扶风率先尝了一口,微微点头:“这个味道确实不错,很是奇特,即使酒楼的大厨也比不上。”
“真的?”白惊羽狐疑道,旋即往嘴里一塞,顿时眼前一亮,“还真不错。”
“那是当然,我娘做的都好吃。”李想容有些自豪。
只是教她做了一遍,就有这么美味,这手艺,简直没法说。
林默闻言,不由嗔怪的看了一眼,“就是这么口无遮拦。大家趁热吃吧,也不是什么好菜,多吃点。”
见他们都动筷,丁家父子也不干坐着,毕竟林默的厨艺是真的好。
“嗯,这个菜马马虎虎,那个还可以,不过就是调料少了些,不然味道应该会更好。”白惊羽一边吃着,一边点评道,“哎哎?那个给我也留一点啊,我还没吃够呢。”
眼看着毛肚被他们快瓜分完,白惊羽急了,忙将盘子护到胸前,不满道:“你们怎么这么能吃,好歹给我留点。”
丁二牛讪讪笑了笑,收回筷子,改夹另一盘青菜去了。
“我再去做点。”林默有些尴尬的起身。
白惊鸿忙点头:“好啊好啊。”
“娘,不用了,这些吃多了也不好消化。”李想容忙拉住她说道,“这些菜正好够我们几人吃的,若是再做,恐怕吃不完,得浪费了。”
白惊羽瘪了瘪嘴,他第一次吃这个,感觉味道真的不错,以往在家中,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即使没吃完也不会有人说。
想到这,不由嘀咕:“村姑就是村姑啊,小气。”
李想容瞥了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饭桶。”
一顿饭吃下来,丁家父子便上山了,除了还有事没做完之外,也不想留在这里看着白惊羽吵闹。
李想容无语的泡了三杯茶,谁料递给元良时,被白惊羽一把截下,嘴里还咕哝道:“他一个下人喝什么茶。”
说完,直接往嘴里灌去,下一秒又喷了出来,“烫烫烫,好烫。”
林默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
另一边,李想容和柳扶风自顾自的端起茶。
“估计烫得不轻。”李想容道。
“这些天恐说话不利落。”柳扶风点头。
“应该是咎由自取吧。”李想容继续道。
柳扶风点了点头,眸中笑意一片,也不知是这丫头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不过若是换做元良,应该不会有这一幕。
转头,果然见元良一动不动的站着,面无表情。
李想容郁闷了:“我说元,你怎么还生气呢?”
元良正要说“不敢”,想到之前她噎了自己一下,硬邦邦道:“没有。”
“嗯,那就好。”李想容似松了一口气,又道:“那就让他去山上做事,咱们出去转转吧。”
这时,一听说要被扔下,白惊羽跳脚了,咋咋呼呼道:“泥个傻村乎,敢把小爷能下,料去哪玩!”
李想容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这白少爷被烫了舌头果然说话也不利落了。
于是苦口婆心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要知道,我这个村姑可是很忙的,要这里逛那里逛,没时间陪你。你呢,就上山好好做工,若是做得好,定有奖赏!”
“泥给小爷倒个大夫。”白惊羽那个气啊。
“找大夫啊,不就是烫伤嘛,这水也不见得多烫,一会就好了。你不是会武吗,这点小伤都扛不住,莫不是个绣花枕头?”李想容挑眉道。
见白惊羽直瞪眼,林默微微皱眉,道:“想容啊,你跟柳公子去吧,白公子的事我照看着。”
自己的女儿岂能不知她的心性,这位白公子,八成是得罪她了。
李想容也不再多说,带着柳扶风和元良便出门了。
一个下午,又在其他镇转了转,却没发现比较好的茶树,只带回了几株而已。
告别了柳扶风回来,此时天色已晚,屋里飘出阵阵饭菜香,一进门,只见白惊羽百无聊赖的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一副碗筷,空的。
“你肥来了!”白惊羽顿时起身。
肥来?李想容有些别扭的想,这位少爷怎么感觉在卖萌的样子?
“你怎么还没走?”
闻言,白惊羽皱了皱眉,“舅舅让小爷在你这剁事,没让我肥去。”
这下轮到李想容皱眉了,“你舅舅没说让你回去你就不回去啊,我这儿可没你住的地。”
“那窝不管,赖泥这了。”白惊羽挑眉道。
终于有机会让她无言以对,他怎能放过这机会?
见他这般孩子气,李想容摇了摇头,心想,小孩就是小孩啊。
想了想,便道:“那你一会吃完饭去丁叔家过夜吧。”
“不行!”
“那就睡屋外,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进门睡的。”李想容道。
“泥……”
“泥个屁,别卖萌!”李想容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实则肚子都痛了。
白惊羽虽不知“卖萌”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被她那个“屁”字震惊了,“泥一个吕孩家家,怎能说这种发!”
“行了,赶紧去后面端菜,吃完饭赶紧滚蛋。”李想容起身出门,看到远远朝这边走来的丁家父子,赶紧摆了碗筷。
此时,饭菜也做好,几人吃完,李想容便跟丁贵商量白惊羽过夜的事。
丁贵憨笑道:“只要白公子不嫌弃,我那还是有地方住的。”
“我嫌剔!”白惊羽当场反对。
“啊?”丁贵奇怪。
李想容忙道:“没事丁叔,他说他很高兴。那什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明天见哈。”
一边说着,一边把几人推了出去,关上门,插上栓,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默洗完碗出来,见状,不由问道:“想容,这白公子究竟什么身份?”
知道瞒不住,李想容只得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这付大爷也真奇怪,好好的把侄子送过来吃苦,也不知怎么想的。”
林默怪异的看了一眼,问:“可是付先生的儿子?”
李想容摇头,“据说是侄子,盛京来的,估计脾气不好在盛京过不下去了吧。”
大致了解了情况,林默没再问,收拾完毕后,便继续去绣花样了。有小伙伴在看嘛有的话应一声嘛,没有的话我明天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