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突审,现场两名女子终于承认了那个中药材造假窝点就是周大龙的家,而当问到周大龙在哪里时,两人却都闭口不言,任你政策攻心,或是循循善诱,两名妇女就象商量好了一样,再也不说出一句话来。??中文? w≈w≥w≠.≤8≈1≤z≤w≥.=c≈o≈m≠
不查出周大龙的下落,此案也只算是破了一半,眼看案子又要陷入僵局,张志军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看到张志军又开始用两个手指捏着太阳穴,马小晶关切地走过来:“张组,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几天吧,这里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你不为自己考虑考虑,也得为嫂子和孩子考虑考虑吧!”
马小晶说的对,可眼下离春节越来越近了,不赶紧结案岂不是留了一条难看的尾巴。自己确实早就有休息一段时间的打算了,不过,到春节时再说吧。
张志军婉延谢绝了马小晶的好意,苦涩地摇了摇头:“还是再帮忙看看今年还要哪些案子需要结案的,我们再抓点紧。”
陈大有突然象现新大6假地跳起来:“我找到了,找到了!”
大家都迅地围了上去,陈大有依然在那里手足舞蹈。张志军捅了捅他的腰:“有什么现?”
看到大家好奇的眼神,陈大有十分来劲地卖了个关子:“我找到周大龙了!”
“在哪里?”大家果然都来了兴趣,“你快说,快说,还装什么装!”
看到气氛已经调节得差不多了,陈大有才指了指手上的一本文书:“在这里。”
原来只是一份有关周大龙的调查笔录而已,刘勇满脸写满失望:“还以为你小子真有什么大现,莫不是被逼上梁山了,拿我们穷开心了吧!”
看到大家不信任的眼神,陈大有终于有些急了:“真的,周大龙就在这里。你们看,我在这份笔录里查到了上次记录的周大龙用于运输的工具--面包车,大家还记得不?”
张志军点点头:“确实有这么一件案子,可是?”
“我上次做笔录调查时顺手将他的车牌号记下来了,你们看,就在这……”
果然,调查笔录文书是记录了一个醒目的车牌号。
“你是说,通过车牌号找到周大龙?那他要是不用这辆车呢,说不定早换新车了。”刘勇还是提出了异议。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反正总觉得有一条线索总比盲人摸象好,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
“陈大有这个建议不错,我看行!”张志军也觉现在这样的大海捞针法看不见成效,还不如多探索探索一些新方法,即使失败了不也是一次否定,至少证明还是有其他方法的,更可以避免重头再来。
许志梅还躺在1oo38房间的床上,泪水却不知不觉流出了眼眶。
刚才的一阵巅鸾倒凤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而那个男人似乎也已经满足而去,她突然感觉到身心疲惫。
现在有钱有房子,还有了自己喜欢的事业,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些不就是她一直努力想得到的吗。可这些都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她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有人说,为了爱跟着一个男人才是崇高的,但为了钱跟着一个男人就一定是卑鄙的吗。可是,为了爱跟随一个男人也可能会骗空你的一切,而为了钱跟随一个男人显然风险更低,他能让你轻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叔叔当初不就是被一个女人骗了之后才幡然醒悟的吗,他现在怎么没有以前那么愤世嫉俗呢,相反,对现在的略显清贫的生活能过出幸福的味道来,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呢?难道真的如叔叔所言,平凡的生活才是幸福的源泉?
最近,为什么自己内心总觉得空虚呢?
与肖仁民的相识是在一次美容广会开幕,在某会客厅,作为主管医疗设备的副市长肖仁民接见了许志梅等一些与会代表。当许志梅问:“我们公司在贵市投资遇到什么困难,政府会支持我吗?”肖仁民当即表态:“肯定会,不论你碰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帮助解决。”
果然,当许志梅会后提出要开一家“美容医疗机构”时,肖仁民二话不说,立马给她批了一块步行街上较为繁华的地段作为门面。许志梅以为是肖仁民看上了她的美貌才如此支持她,可肖仁民似乎并没有其他要求,连电话都很少打过。直到有一天,肖仁民的司机找到她栖身的地方,不声不响地把她带上车,在东方大酒店1oo38室,她才见到****着的肖仁民。而肖仁民更是二话不说,并不征求她的意见就将她粗鲁地扒光摁在了床上……事后,当肖仁民看到床上殷红的血迹时才第一次睁大了眼睛。
“你……你还是处女?”他几乎有些不相信。
经过了第一次近乎残暴的摧残,许志梅强忍着下身的疼痛而泣不成声。
在国外的那几年,她的父母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官司入监,举目无亲的她只能拿着一本大学肆业证回到国内。本来是想投靠叔叔,可一想到叔叔刚经历过一次轰轰烈烈的骗局,怕是再难承受哥哥一家的变故,于是她便没有回到家乡,回国后便直接去了天涯海角。
经过几年的打拼,她从文员干到了主管。她的美貌曾令多少人垂涎,甚至有许多贵胄公子哥儿只能仰视而不得。在那个人物横流的时代,能如此洁身自好该是何等难得的事。可她却做到了。
没想到,这次带着公司拓展业务顺带为自己打拼一点事业,居然还是逃不掉宿命,她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毁于一个还没有感情基础的老男人身上,尽管她当初也曾有过以身相许的打算,但毕竟两人年龄悬殊却如此之大,而且第一眼她便知道这个老男人不会给她任何承诺的。男人只要得到了便终究有一天食之无味的,在职场和官场之间浸淫了多少年的她不是不懂。
没想到他会是如此一个强势的男人,几乎不用任何铺垫就占有了她处子之身,今后,今后该怎么办?
看到刚刚得到的处女哭得如此伤心,肖仁民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跟她的女人不计其数,可这次却是一个处女,平时干练果断的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象以前一样得到了即是失去,还是对她负责到底?他得好好思忖思忖。
他深知象他这样的官僚包养情妇应该是公开的秘密,但他可不想深陷其中。女人是祸水,这是他对所有女子的蔑称,包括他的老婆。也正因如此,尽管他猎色无数,可大多数是蜻蜓点水式的接触,不留丝毫痕迹,从没有在哪一个女人身上花太多精力和时间。可现在,他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处女!他甚至有些动心不忍失去。
可留在身边,有可能就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他的仕途。
“我……我不知道你还是……我,我会对你负责,你放心吧!但我不能离婚娶你。”肖仁民用尽毕生的力量说着。
也许是许志梅的第一次,第一个男人往往是最重要的男人,许志梅并没有给他太多的负担:“我不要你负责,也不要求你离婚,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肖仁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好棒哦!”说完,许志梅拉过被子挡住了羞红的脸,心头如有一只小鹿乱窜。
肖仁民做梦都想不到这么容易解决,他兴奋地一下子又掀开了被子,两条刚才还如火如荼纠缠不休的身子又开始了新一轮暴风骤雨。
事后,许志梅确实并未再要求什么,如果不是这次产品出现问题的话。
随着偷情时间的减少,一方面可能是肖仁民另有新欢,一方面许志梅还得处理公司那边的事,每每看着床头那经常力有不继的肥硕身体,许志梅无端生出许多惆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