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瑜曼听了林淮晚说的话,微微偏头,不置可否。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林淮晚脸色微红。
按照当时的情况,陶瑜曼把林淮晚的角度看得透彻,只见林淮晚弯着身子凑到阮连惜的面前,阮连惜则十分高兴的抬脚亲他。
这样的角度,如果说林淮晚没有想亲阮连惜,那肯定是骗人的;再如果说,是阮连惜主动亲的林淮晚,那么林淮晚为什么要弯腰凑到阮连惜面前呢?
所以怎么解释,都是不顺的,听不明白,也解释不清楚。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只想说一句。你所看到的,是阮连惜想让你看到的。我们现在的情况,也是阮连惜想要的结果。”林淮晚沉沉的说,并没有对亲吻作出过多解释,只言片语将结果说出来。“你在生气对吗?可是她不正是想让你生气吗?”
陶瑜曼沉默了许久,反复咀嚼林淮晚说的话。
最后,陶瑜曼默认很有道理,就算是没有作出任何解释。但是就在林淮晚认真的看陶瑜曼的时候,陶瑜曼突然无比的相信他。
相信他没有去亲阮连惜,只是阮连惜的自作多情。
“你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也会不开心。”
听着,陶瑜曼怔怔。
林淮晚看着陶瑜曼怔怔的,伸手将她拽进怀里,然后低头一吻,嘴唇轻轻覆在了陶瑜曼温润的唇瓣上。
起初,陶瑜曼微微挣扎了一下,被林淮晚用手拽住,没法挣扎了。然后,任由林淮晚温柔的吮吸,直到林淮晚觉得够了,才放开她。
“陶瑜曼你知道吗?她亲的不算什么。”林淮晚捧着陶瑜曼的头还是没有放开,“我这样亲你才算什么。”
陶瑜曼茫然的看着林淮晚。
林淮晚低低的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蠢啊陶瑜曼。”
“你才蠢。”陶瑜曼假装愠怒的用小拳拳锤了一下林淮晚的胸口。
“是我强吻的你。”林淮晚说。
言下之意就是,阮连惜亲我,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我不一样啊!是我强吻的你,知道吗?蠢货。
“嗯。”陶瑜曼会意的点点头。
“暴富……它。”陶瑜曼指了指在屋外狂吠的暴富,“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
“因为我想暴富啊!”林淮晚笑笑。
“庸俗。”陶瑜曼头倾了一下。
“切,如果我没有钱,你会嫁给我吗?”林淮晚不置可否。
听了这句话,陶瑜曼蹙起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淮晚。
林淮晚看着陶瑜曼诧异的目光,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讲了什么,立马噤声。
陶瑜曼却将他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我家也没有很穷,为什么非得是嫁给有钱的你?”
以为她是拜金女吗?陶家甚至比林家有钱的多,如果她真的是为了有钱,至于这样吗?
“因为你喜欢我,对吗?”林淮晚没有承接陶瑜曼前面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此刻,陶瑜曼却讽刺般的笑了,“你太自以为是了林淮晚,我凭什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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