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想起她和陆离的事并没有几人知晓,至于为什么会传到记者的那里,想来一定是谁故意为之,不过,她却从没怀疑过凌少飏,虽然凌少飏的名声并不怎么好,良家好女孩都避之不及,可偏偏她看得出,凌少飏是个难得深情的男人。
“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离婚也不代表失败,或许有更好的在后面。”钱丰看得出苏画眉目间的忧郁,知道离婚或许对苏画的打击很大。
不过,也难怪,即便现今社会离婚率递增,但是,任谁都是不希望离婚的,谁都渴望拥有完满的爱情和婚姻。
苏画感受到来自面前这两个男人真切的关心,说实话,她原本心里是很难过的,但是现在真的好多了。
果然,无论什么伤,都是可以缓解的。
钱丰说完那句话,看向了凌少飏,目光颇具深意。
凌少飏何其聪明,自然明白钱丰的意思。
相比较陆离,凌少飏觉得自己还不够好,但是,有一点他可以保证,他会一辈子对苏画好,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好了,我真的没事了,不过,现在倒是有点肚子饿了。”苏画故意岔开话题,不过,饿了是真的,她刚才着急出门,并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五脏庙开始抗议了。
钱丰拍了一下脑袋,“你看我光顾着收学生了,却让我的学生饿着肚子,waiter!来!”
不得不说,钱丰调查苏画调查的可谓是事无巨细,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了若指掌。
苏画看着老实点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微笑。
凌少飏鲜少看到苏画笑得这么美,想想这几次见到苏画,每每都是她窘迫的时候,即便她笑,却也是那种牵强的笑。
而这一笑,却是发自内心的。
一时之间,凌少飏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钱丰目光如炬,哪里会看不出凌少飏的心思,其实,一直以来,他都还以为苏画和凌少飏是一对,即便不是,也是关系匪浅。
现如今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完全是凌少飏单恋苏画。
虽然钱丰也给自己点了餐,但是,总觉得再这么待下去,有点电灯泡的嫌疑,而且瓦数还挺高。
突然,钱丰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电话,说了几句,面色沉重的挂断了电话。
“老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苏画见钱丰脸色不好看,担心的问道。
钱丰舒展紧蹙的眉,笑了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得去处理一下,很抱歉,不能陪你们两个用餐了。明天吧,明天我约你们两个打壁球,怎么样?”
苏画一听到钱丰这样讲,自然也不能挽留,毕竟正事要紧,“老师,需要我帮忙么?”
“钱先生,我和你一起去处理吧!”凌少飏适时开口说道。
钱丰连忙摆了摆手,将凌少飏按回到座位上,“都说不是什么大事了,我可以解决,你就留在这里,怎么能让我的学生自己一个人吃饭呢,你就当替我作陪了!”
说完,他还不忘朝着凌少飏使了个眼色。
凌少飏恍然明白,敢情这是在给他和苏画之间创造机会。
可是,在他看来,现如今的苏画,并不适合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至少在他看来,她还没从离婚的阴霾中走出来。
不过,他可以等,等多久都行。
就这样,钱丰离开了。
偌大的西餐厅里,就只剩下苏画和凌少飏两个人。
之前点的饭菜已经齐了,乍一看颇有点‘约会’的感觉。
之前钱丰在这里还好,可现如今钱丰离开,只剩下苏画和凌少飏了,苏画顿时感觉有些尴尬。
“恭喜你,拜钱先生为老师,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凌少飏其实也觉得有些尴尬,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选择先开口和苏画聊天。
苏画嘴角扯动,笑了笑,“谢谢,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幸运,能成为钱先生的学生。”
是的,直至此刻,她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
“呵呵,苏画,相信我,你会越来越幸运的。”凌少飏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狭长的桃花眼看上去甚是迷人。
苏画很感激凌少飏的安慰,她也希望以后的她会越来越幸运,至少要比从前幸运。
至于苏画和陆离具体离婚的原因,凌少飏并没有多问一个字。
虽说他的心里充满了好奇,他也是看得出来,陆离是爱苏画的,他们两个明明彼此相爱,至于为什么会离婚,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他却断然不会追问苏画,他知道,陆离在苏画这里现如今是禁忌话题,不能提也不能问。
而他想知道的,他便只好自己去查清楚了。
钱丰从西餐厅出来,直接去了会所。
是的,原本他正想找个借口不去做这个电灯泡,偏偏还真是出了事。
他刚刚可不全是借故离开,是真的有事。
会所的管事打电话告诉他,说有人在会所闹事。
原本这些事,钱丰是从不过问的,想他那么多产业,要是每件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都需要他来过问,他就算不类似也会被烦死的。
可今天,会所的负责人给他打电话,那就证明这件事很大,至少是负责人没办法解决的。
但是,在他钱丰的眼中,天大的事都不是大事,也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当他赶到会所的时候,会所一片狼藉。
这个会所是他的私人聚会专用的会所,平素里是不让外人进的。
偌大的会所大厅里,几个女人在和会所负责人争吵不休。
“我说我要在这里办生日趴,怎么就不行?难不成你怕本小姐出不起钱?”女人颐指气使的说道,“你瞪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谁在拒绝!”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的,还请你带着你的朋友离开这里,否则我只有报警了!”会所的负责人也是个处事有条不紊的。
但是有理的最怕碰上不讲理的,而面前这些女人就是不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