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玉眯了眯眼:“大嫂,你该不会是怀疑,上官柔并没有死,当初真正死掉的那个人,是魏九州最疼爱的小女儿,魏紫儿吧?”
柳惜颜摇了摇头:“没有确凿证据,我无从下结论。八??一?w?ww.但王爷说过,魏紫儿曾与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学了一些奇怪的邪术。你们不要忘了,逍遥子制做人皮面具,也是邪术之一。而且,武陵与荆州离得并不算远,上官烨如果借公务之便去武陵探望妹妹,顺便再制造一些是非,这并非是毫无可能的事情。”
经她这么一提醒,凤锦玉一下子就从软榻上跳了下来。
“此事十分可疑,我得派人去查查……”
柳惜颜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没好气道:“针还没扎完呢,哪儿去!”
凤锦玉这才想起,头上顶着好十好几根银针。
凤锦玄很是不客气的一把将对方头上的银针揪了下来:“整天在本王的府上白吃白喝,也确实该替本王办些实事,赶紧去查,查不到结果就别回来!”
凤锦玉又气又痛,捂着一脑门的小血点,咬牙切齿的瞪了他这无良的哥哥一眼,才气极败坏的转身走了。
当天夜里,整个圣王府所有的人都陷入沉睡中时。
凤锦玉风风火火的闯进朝明轩的院子,在兄嫂门口大声嚷嚷:“大哥,大嫂,快出来,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说……”
凤锦玄披着外袍,顶着一张布满怒气的俊脸出现在门口。
看着眼前这张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阴森森的对他道:“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来解释你这无知的行为,否则……”
凤锦玉不正经的环着双臂,轻飘飘丢给他几个字:“就在半个时辰前,魏紫儿和上官毅在武陵王下榻的别院后山,偷偷摸摸见了一面。”
凤锦玄的睡意一下子就醒了一半:“你是说……”
这时,披着外套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柳惜颜接了一句:“我已经可以确定,魏紫儿和上官柔,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众人怀疑魏紫儿就是上官柔这件事并没有大肆公开。
各藩王与皇上之间的矛盾依旧在持续。
皇上削藩心意已决,藩王们死捏着兵权也不肯放手。
最讨人厌的就是上官毅。
他以“兵权”一旦被朝廷回收,很可能会引起敌国觊觎为借口,支持众位蕃拒交兵权。
要知道,上官毅是凤朝唯一一个能与凤锦玄实力抗横的武将。
他与实力同样不能让人小觑的武陵王又是实打实的儿女亲家。
有这两位大神级武将强强联手,小藩王们是铁了心要跟朝廷作对到底。
就在双方各持己见、僵持不下之际,凤锦玄以叙旧为由,请魏九州父女二人来圣王府坐客。
席面儿准备得非常丰盛,简直将魏九州和魏紫儿父女二人视为上宾来对待。
负责招待的是凤锦玄和柳惜颜夫妇。
一改之前在奉天殿上的孤傲冷漠,凤锦玄非常难得的在这样的场合中,露出和善又热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