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倒计时的时间在不断的减少。
然而身为这件案件中的主人公犹格·索托斯和咫尺天涯·钟雷却没有率先去研究。
他们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犹格·索托斯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电话。
“喂?帮我联系一下有关于玛格丽案件的医生,我需要知道有关玛格丽的一切信息。”犹格·索托斯跟电话对面接听者说道。
咫尺天涯·钟雷到没有打电话,他转身看向了布莱克。
“布莱克大哥,你觉得玛格丽是怎么死的?”咫尺天涯·钟雷问道。
布莱克将嘴中的香烟取下来,然后看着咫尺天涯·钟雷。
“钟雷老弟啊!大哥跟你说,玛格丽的死因很有蹊跷!根据游戏规则,我不能向你透露太多的信息,不过我个人建议你可以朝玛格丽这个人的人际关系去查。”布莱克笑着说道。
咫尺天涯·钟雷瞬间就明白了,他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古巴雪茄递给了布莱克。
“多谢布莱克大哥!”
布莱克也不客气,他接过了咫尺天涯·钟雷的古巴雪茄,叼在了嘴巴里。
犹格·索托斯早已离开了这栋小型别墅,它只想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寻找这个案件的真凶。
咫尺天涯·钟雷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两个小时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其实已经有些紧迫了。
如果他们在一个地方耗时太长的话,那么两个小时的破解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他们找到凶手。
“人际关系、人际关系……”咫尺天涯·钟雷离开了小型别墅的二楼。
玛格丽的人际关系放在了警局的档案室。
咫尺天涯·钟雷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朝着警局所在的位置小跑而去。
与此同时,犹格·索托斯早已来到了它电话里沟通的那名医生的家中。
那名医生穿着一套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坐在书房的阅读桌前,拿着一本《克苏鲁的呼唤》正看着。
“嘭”
犹格·索托斯用力推开了医生的书房门,它直接坐到了医生的阅读桌对面。
“您就是劳埃德医生吧?”犹格·索托斯微笑地问道。
如果这案件是它脑子里所想的那个案件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位劳埃德医生必定会是凶手。
只可惜咫尺天涯·钟雷不会出那么简单的题目,否则那就不叫破案了,而叫竞速游戏。
“是的,犹格·索托斯先生。”劳埃德医生闭合上了《克苏鲁的呼唤》,他微笑的看着犹格·索托斯,脸上的笑容让犹格·索托斯颇为不适。
“不知道劳埃德医生能否跟我说说,玛格丽女士究竟是怎么溺死在铁制的浴缸里的?”犹格·索托斯开门见山的问道。
“很简单呀,只要在她洗澡的时候,猛地一拉她的双腿就可以将她溺死在铁制的浴缸里了。”劳埃德医生微笑着说道,“我想身为‘门之匙’的犹格·索托斯先生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犹格·索托斯顿时面色一变。
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劳埃德医生。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个案件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劳埃德医生将手旁边的《克苏鲁的呼唤》推到了犹格·索托斯的面前。
“在我跟你说一下这通案件之前,不知道您察觉了没有,您不过是书中的人物罢了。”
犹格·索托斯并不知道劳埃德医生在说些什么鬼话,他说的这些话听在它的耳朵里就如同一个个杂乱的文字字符,令外神作呕。
“看来您并不知道呢。”劳埃德医生叹了口气,他又将那本《克苏鲁的呼唤》抽了回来,“既然您不知道,那您就不是所谓的‘天命人’了,如此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案件吧。”
犹格·索托斯缓缓地点头。
“这个案件的原型源自于1896年的一位爱好拙劣化名的英国退伍军人。”
“自1896年起他就开始以“浴缸新娘”杀人案谋生。”
“他前前后后一共谋杀了3名女子。”
“他的惯用手段是以化名接近他的目标对象,快速勾搭后向其求婚,接着这对新婚夫妇会一起租住在一间有浴缸的房子内。”
“在此期间,他会为‘妻子’买保险或者制造一份若夫妻一方死亡,另一方可继承全部遗产的证明。居心叵测的他按照其精心计划进行下一个步骤,带‘妻子’去看医生,用癫痫、头疼或者感冒无力等症状来描述她的病情,得以制造她日后意外死亡的逻辑证据。”
“就这?”犹格·索托斯眉头轻皱,它当然听过这个案件,身为全知全能的它,又有什么事情是它不知道的。
“噢!我亲爱的犹格·索托斯先生,请不要急躁。”劳埃德医生笑着说道,“上面只是我为你描述一下这个案件形成的背后的原因,您要知道您所在的这个空间是咫尺天涯·钟雷先生所创造的《五百个推理游戏》,您要是不听我解释这背后形成的原因,我会很难受的。”
“行吧行吧!快点说!我的时间可不多!”犹格·索托斯烦躁地挥挥手说道。
“噢!我仁慈的犹格·索托斯先生,您一定会得到你最想要的证据。”劳埃德医生笑着说道。
“但是您也知道,这个游戏本来的凶手应当是我,一个退伍军人劳埃德。”劳埃德医生接着叙述,“只可惜我们的那位警局局长布莱克先生似乎对我劳埃德是凶手非常不满,他甚至对自己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人物更不满!所以他精心的策划了这么一出侦探游戏。”
“玛格丽女士的凶手在布莱克局长的策划下已经改变,当然她依旧是死于被拉下双腿而溺死。”
“只不过这次的凶手非常的狡猾,他不仅仅贪图玛格丽女士死后的遗产,他更想要的是将某两位侦探耍得团团转。”
劳埃德医生说完,闭上了嘴巴。
犹格·索托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起身猛地一拍桌子,朝着劳埃德医生怒吼道:“你说了这么多,浪费了我几乎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为了给我科普了一些有关于这个案件发生的原因以及那什么布莱克精心策划的游戏?我想要听的是这个吗?我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玛格丽!当然我知道你不会直接告诉我,但你也应该让我知道我要从什么地方入手!”
劳埃德医生拿起了手旁边的《克苏鲁的呼唤》接着看了起来。
“犹格·索托斯先生,我要说的一切都已经说完了,以您作为‘门之匙’的全知全视,应当是轻轻松松地就能知道我所说的话中有关于这个案件的线索。毕竟作为侦探游戏,您要是找不到线索,会让咫尺天涯·钟雷先生很困扰的。”
劳埃德医生翻阅了一页书,说道。
犹格·索托斯眉头微皱,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这么暴躁。
是上一个游戏的失败?
亦或者是全知全视的自己实际上并不全知全视?
还是自己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
不管哪个解释,这对于犹格·索托斯来说都不是一个好开局。
“噢!我都忘了,犹格·索托斯先生您已经没有所谓的全知全视了。”劳埃德医生甚至还嘲讽了犹格·索托斯一句。
“你!”犹格·索托斯还想与劳埃德医生对骂,然而劳埃德医生理都不理它。
只见劳埃德医生轻轻地挥了挥手。
犹格·索托斯便被送出了劳埃德医生的书房外。
这种来自于世界伟力的能力,根本就不是被剥夺了全知全视的犹格·索托斯所能够抵抗的。
这也让它莫名的受了一股气。
不过犹格·索托斯并没有自暴自弃,相反它在这书房外面盘膝而坐,陷入了沉思。
它先是在脑子里将劳埃德医生的所有话都过了一遍之后,才开始从劳埃德医生的话语里找关键词。
“首先是拉住双脚将玛格丽扯入铁制的浴缸里。”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我可以根据这一点而深入探究玛格丽腿上是否存在凶手的毛发,从而检测出凶手的DNA。”
“只要能够找出凶手的DNA,那么剩下的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劳埃德还说了……布莱克局长精心布局?”
“这一点也是可以进行深究,布莱克局长究竟布的是什么局!又或者凶手并不是真正的凶手,他只不过是一个拿钱替人办事的人!”
“不仅仅是贪图玛格丽的遗产,更想将我和钟雷耍得团团转?”
犹格·索托斯思及此处,陷入了沉思。
“让我想想1896年的保险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
“可恶!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当时英国相关的保险知识!”
“不过我倒是可以从当时的德意志帝国反退英国的保险制度。”
犹格·索托斯的脑子疯狂地转动。
最终在十五分钟后,它终于反推出了当时有关于英国的相关保险知识。
“保险的受益人……爷父子孙?”
终于犹格·索托斯恍然大悟。
“那我完全可以从玛格丽的人际关系进行探查!”
想明白了的犹格·索托斯立刻起身前往了《溺死的新娘》世界的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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