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很渺小,知道在你面前的我有多么的微不足道,所以我在努力的变强,为的就是能有一天,我们可以并肩行走。
即使在那个时候,我不是你的墨太太,你……也不是我的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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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一双带有薄茧的手在她细腰上游走,指尖微凉。
灼热的身躯贴在她的后背,铿锵有力的胳膊将她圈在怀里,不容她有半分逃脱。
那双手缓慢地来到她胸-口的凹凸曲线上,随着,是他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而下,带着股滚烫的炙热,悉数落在她白皙如玉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浅粉色的印记。
双腿间遽然一疼,女孩微张着小嘴要出声,一张薄凉的唇瓣忽然覆盖在上,将她即将要发出的音节,湮灭在了唇齿间。
……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洒在那张两米宽大的大床上。
四周亮晃晃的,温软刚睁开眼,就被那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灼伤了眼。
她闭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入眼的是她头顶正中心的一个水晶吊灯,暗灰色的墙纸,还有从窗外折射进来洒在墙纸上的锋芒,空气中透着一股淡淡地古龙香水味。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意识到什么,温软小脸一白。
她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刚动了一下,就又被反弹回了床上,浑身酸痛得要命,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温软倒吸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多想,“咔擦”一声,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温软闻声抬头,便见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冒着水汽,小麦色的皮肤上挂着一颗颗水珠。
在温软惊异的眸子下,男人迅速的走到了床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缩在床上的她。
“你、你是谁?”温软捏着被角,声音颤抖的朝着男人问了一句。
墨修宸深沉幽暗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女孩,淡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微微俯身,目光和温软的眼睛平视,许久之后,墨修宸才开口,声音却犹如冬夜里的寒冰:“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简洁的几个字,却让温软的小脸一白。
她仰着头,眼巴巴的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在会觉得手指都变得冰凉起来。
“昨晚,昨晚……”她结巴的在那两个字说了好几遍,也没有说出下文。
她捏着被角,嗅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昨晚发生的事犹如播放电影一般,在她脑子里炸开。
昨天下午,她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催她赶紧筹好三十万,不然就撤销对母亲的手术治疗,温软从小便和母亲相依为命,听到医生的话害怕极了,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下来。
可答应后,温软更迷茫了,她在C国没什么朋友,三十万,那么大的一笔钱,她要上哪去借?
就在温软迷茫无助的时候,她听见有人说晚上帝豪酒店会来一个大人物,来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