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半。
洗漱后然后坐在电脑前刷微博。
脑海倏地灵光一现,她在搜索框打入“霍北宸”三个字,点击用户。
让她失望的是,霍北宸似乎并没有开通微博。就连微博上关于他的信息都很少,真是个神秘的男人呢。
西河厨艺很好,可是向来是个随便的人,也就是说一般很少下厨,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叫外卖或者煮些速冻食品。
微波炉传来“叮”的声音,西河将热好的牛奶拿出来,配上冰箱里放了好几天的吐司,坐在桌边一边吃一边回木菲菲的短信。
木菲菲:怎么样,见到霍北宸了么?
西河:昨天晚上见了一眼,还没打招呼。
木菲菲:你可悠着点,听说霍北宸很黄很暴力的。
西河:(冷漠脸表情)
木菲菲:哎,下午还出来浪么?
西河:才不要,我欠了我家宝贝们好多字,说好今天补回去的,我得好好在家码字。
木菲菲:一个作者沦落成你这样也是够寒掺的。
西河:(冷漠脸表情)
木菲菲:······
收拾掉桌上的餐具,西河回到房间开始还债。
从小,西河就对文字有着浓厚的兴趣,后来长大一点,西河就喜欢在网上发表一些短片的文章,文章很受欢迎,再长大后,她开始试着在网上写长篇的小说,小说反应的效果很好,可是出了一些状况。为此,西河还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碰文字。直到大学毕业后,西河才开始继续写小说。
正在连载的这本小说已经在准备收尾工作了,西河一直在纠结新坑要挖什么类型的。
她含着棒棒糖坐在电脑前。
电脑屏幕满满的都是各种小说类型的题材。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完全懵逼。
等到把欠读者的章节打完,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下午三点,这个尴尬的时间段,吃午饭太迟,吃晚饭又太早。
最后一番挣扎下,西河拿起了钱包出门。
她在附近寻了一番,终于找到一家门店精致的花甲店,点了一份香辣蛏子,外加一份粉丝。
吃饱后向店家问了周围的超市,然后一番采购。
家里备用的口粮已经不多了,她必须买一点回去放在冰箱里存着。
—
她拖着好大一袋的口粮进电梯,按了楼层后开始默默的扒看袋子,叮的一声,到了。
她拖着袋子出来,刚好碰上要出门的霍北宸。
西河只觉得大脑全部不够用了,“嗖”得松开零食袋,对着霍北宸露出标准八颗牙齿的微笑:“你好,我是你的新邻居,我叫西河。”
霍北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伸出的手。
恩?这是不好意思握手?
西河看着无动于衷的霍北宸纳闷。
果然,她看上的男人很不一般,啧啧啧,洁身自好,不与陌生女性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于是西河强行不尴尬的收回爪子。
看着霍北宸向她(电梯)走过来,西河继续发起主动攻击:“咦,你这是要出门么?”
然后,霍北宸绕过她直径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
门关上。
西河僵着微笑,盯着门看了好久。
“果然是我看中的男人,完全不给随意搭讪的女人一丝机会,安全度达标。”
—
西河在家呆了整整五天,除了上次门口意外碰见,就再没见到霍北宸一个背影。
西河很挫败。
她坐在九歌地下的酒吧吧台上,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果酒抿一口,对着木菲菲吐槽哀怨的小情绪。
“你说他是不是都不回家的啊。”西河皱眉:“要是不回家,我这再近也得不到月啊。”
木菲菲也很郁闷,本想着从老爷子的监视下偷偷溜出来可以好好浪一回,可这小妮子居然拉着自己孜孜不倦的说着别的男人的事。
木家老爷子不知道最近抽了什么风,居然一个劲的给木菲菲塞相亲会,生怕她今年嫁不出去似得。
“或许他出差了。”被磨得不行,木菲菲只好帮她想原因。
闻言,西河果然住了嘴,细想了下点头:“恩,有道理。”木菲菲当下松了口气,还未缓和三秒,听那小妮子又哭嚎:“嗷嗷嗷,狒狒你说霍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木菲菲:“······”
这样鬼迷心窍的西河,她拿什么拯救?
她放弃。
西河将果酒端起,抬头饮尽,打了一个隔趴在桌上,对调酒师道:“这果酒没味道,你再给我来一杯。”
调酒师有些为难的看着木菲菲。
后者没反应,调酒师当她是允了,立下又给西河递过去一杯绿色的酒。
“狒狒,你都不知道,那天我主动与他打招呼,他就只看了我一眼便走了,我,我——”西河突然摸着自己的脸,面容忧伤:“我觉得我要去整容了。”
木菲菲:“······”
古人言,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自卑的。
若是西河要去整容,木菲菲估计也要考虑去整容了。
木菲菲敢说自己是外貌协会高级委员会会长,京城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幼儿园时,就因为西河长得最好看,她才主动用奶糖去诱拐。而这一诱拐就诱拐到至今。
如今西河却说要去整容?
呵,京城其他姑娘要怎么活。
木菲菲问侍应生要了一果盘,叉了一片西瓜就往她嘴里堵:“西河你就矫情吧。”
西河哼唧一声不理她,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等到木菲菲解决了果盘里的水果,西河突然摇摇晃晃的起身嚷嚷着要去洗手间。
木菲菲看着她双颊的异常驼红心下诧异,问调酒师:“你给她喝了什么酒?”
调酒师:“不倒翁。”
闻言,木菲菲狠狠地瞪他一眼。
调酒师委屈。
这酒虽然不算太烈,可是两三杯下去后劲大着呢。
她连忙过来搀扶,西河却甩开她欲伸过来的手,打嗝:“狒,狒狒,我,我告诉你,你不,不要······”她话还没说完,脚下一软,就向着一旁倒过去。
木菲菲手一顿,看着西河倒在男人的身上,瞪着眼睛不动作。
西河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两个头,在不停的晃来晃去,晃得头晕。她伸手就将男人的头用手箍住。
身后,木菲菲倒抽一口气。
西河笑着凑近,却又迷茫眨眼睛:“咦,这位,这位先生,好,好眼熟啊,我们好像······”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