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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错错错(1 / 1)

洛忠虽然摔着了。【无弹窗.】却因身下还垫了个帕莎曼。不但不觉得痛。反而感觉自己身子像贴在软绵绵的垫子上。舒服得很。

帕莎曼之前还从沒跟男人如此贴亲过。但今时今日刚好有机会。对方又是自己喜欢到不得了的人。便一点不害羞地环过双臂到他背上。紧紧抱住了洛忠。

抱他的感觉可真舒服啊。她顺势把头埋到他的肩颈窝。拼命嗅着这男人蕴热脉搏散发的雄性气味。每一次呼吸都成绝世的享受。

这跟立在平地上抱他的感觉不一样。洛忠的分量全都压在帕莎曼身上。让她感觉非常踏实。

但美好的片刻比白驹过隙还迅速百倍。洛忠急着从地上爬起來。而帕莎曼不愿放开手。愣是半挂在他身上。翘着双脚不落地。

他试着扯开这块牛皮糖。却惹得这女人故意晃荡扭捏。还好她身量小。洛忠一只手抱起她都绰绰有余。不管她怎么闹腾都不至于再让他跌倒一次。

“你怎么回事。想讹我。”洛忠低头盯着紧抱自己的帕莎曼。特意用了吓唬人的口气來对付她。

帕莎曼半张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提着嗓门儿回道:“我要和你一起睡觉。”

“不跟你睡。”他着实有些被她烦到了心。就因为那张与董嘉言一模一样的动人脸蛋口口声声说着稚嫩的情话。

只可惜对他说情话的不是他想要的嘉言。

帕莎曼还在坚持。不舍得放手的她能缠一会是一会。不顾他怎么威胁甚至恐吓。

再闹下去就是个沒完沒了的闹剧。院里还有丫鬟仆妇众人看着。如此沒羞沒臊的。让她们瞧见又传出去不大好。于是洛忠猛吸一口气。鼓起胸膛两手各自一边地叉住她的腰。终让她跟个狗崽样地被举到了空中。

帕莎曼离地高悬。一下子沒了重心。手开始在他头上乱扒。边笑边叫喊起來:“飞啦。飞啦。”

“住手。住…住手…”洛忠脑袋让她抓的一团凌乱。真想当场把她抛出去。

丫鬟仆妇们纷纷聚到了门口。互相低语揣测着这娘子怎么跟平时那位温柔娴静的嘉言不像。

终于。待到云少爷气沉丹田地怒喊了一声:“帕莎曼。”震慑住她。众人这才明白过來。原來是个跟董家娘子长相极为相似之人。

两人的好戏还在上演。洛忠不客气地“扔”掉她。回身驱赶走围观窃笑的女人后重重甩上了门。

帕莎曼面对真动了气的洛忠还是有些怕的。不是怕他动粗。就怕这人一冷。往后都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令她就此失去接近他的机会。

他们站在外屋。尽管面对着面。但互相地打量脸色神态。不再出一点声响。

洛忠对她使劲抗拒。她安静下來。站在面前的端庄模样太像嘉言了。如果不是闻不到熟悉的花香气。说不定他真会欺骗自己干脆…要不然…

“不。”洛忠突然拼命晃两下脑袋。俄而推搡帕莎曼往外而去。恐吓道:“别让我再见到你。你再來烦我。我可要打人了。”

“你打你打。”帕莎曼猛地转回身。扫开他支在身后的手。本來还开心的状态现在已阴云委屈满布心中。怕是刚才让他吼掉了魂。

洛忠一向看不得嘉言伤心。尽管他脑袋很清楚这人是谁。但偏偏眼睛不断欺骗着他的心。告诉他嘉言在哭了。

“你别…”洛忠下意识地迈出一步试图上前安慰。但及时收住了趋势。并垂下伸过去的手臂。

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契机。如果错失了。帕莎曼想着她必要后悔一辈子。便不等他再有动作。主动贴上去。抱得更紧更死。

有几瞬间。仿佛就是嘉言跳着脚朝自己拥过來。

他愣神间不再抗拒。竟真的鬼使神差地轻轻抱上了她。

天色逐渐暗淡。屋外的树丛草堆里。渐响起聒噪知了的纳凉之音。还有蛐蛐此起彼伏的鸣响。

坊间传來打更人的呼喊。一阵阵的。让守在榻边的梁又梦听见。更要引得她哈欠连天。

看她完全不在照料病人的状态。端來热水让她洗脸的陈婆放好沉甸甸的铜盆。把一双水湿的手往衣服上抹两把。走近她低声说道:“你还在这做什么。净姨待会要是醒了再见你。又要被气昏过去一回。赶紧的。洗把脸睡个觉。明早再给净姨磕头认错。这事就过去了。”

净姨会原谅她吗。梁又梦已经很久沒像现在这样疲倦过。一向活力四射的她此时就跟肩头上被抽走几根骨头般空虚无力。

陈婆看这丫头又开始盯着净姨发呆。便抖拉起她的袖管。扯着人往架上的盆子里撩水扑脸。扑干净泪痕。她的大眼睛又闪了起來。

这饱满的福相多好。陈婆忍不住往她脸上多打量几遍。笑得眼睛眯成缝。嘴巴咧成沟。压着嗓门儿说道:“诶。就你这模样。细看之下可比衷瑢俊俏多了。在京城待了不少时间怎么就沒大官爷大富商看上你。”

这老婆子向來喜欢嚼舌婚丧嫁娶的事。不管是东家还是西家。亦或是千里之外谣传遥传的虚无风影。总能以这个样从她耳朵里进去。又以完全不同的那个样从她嘴里出來。若有时说得不过分。听來倒趣味倍增。又能耐人寻味许多。

梁又梦正无处安心。此刻听她熟悉的八卦口气。感觉像是回到萨巴陀那会。一想起过去的安逸年月。就会察觉到原來还是有点依靠可寻的。

因此拉了陈婆往外屋坐下。亲手斟两杯茶。一人一边地探讨起了为什么梁又梦至今八字沒一撇这奇怪事。

她对自己婚事不甚上心。最根源的期盼大概也就是留着等何音。等他终有一天点头让自己伴他左右。

但现时又不能直接说出來。对着陈婆迫切的目光她也只能低头沉默。

这老婆子看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心里徒然起了揣测。赶紧伸过一只手捏着梁又梦的手腕晃。并问道:“你…该不会对云长天动情了吧。所以你才想着要往他俩之间横插一脚…”

“去去去。我也不过随便说说。净姨软硬不吃。你叫我怎么劝她留下。”梁又梦厌恶地扯回手臂。把怨毒的目光逼斜了抛给她。

但是陈婆哪里会信。只听她窃笑道:“别装了。像你这年纪的姑娘心里都是装着什么萧史郎君。做梦也都妄图做个弄玉娘子。就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來。”

这话说的梁又梦心塞难受。但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陈婆都会如此认为。于是也随她去。之后老婆子问一句。她就照着答一句。

陈婆会问她:“那你也打算给云大少爷做个小妾还是…就这么赖在云家。等时机成熟再…”

好事者自己都开不了口。捂了嘴笑起來。

梁又梦想生她气。但发觉心里其实也沒什么恼怒。便接她的话玩笑道:“对。我就是想勾引云长天來着。到时候衷瑢心一冷她不就自己回來了。那我们四个不就又可以住一起。为不用离开京城了。”

哪知陈婆听了却沒听出她话里的玩笑意味。还真当她准备着出手。当即严肃道:“伺候男人你也行。万一人家到时嫌你死鱼一条。你这顶好的身子不就白搭了。”

话題逐渐私密。梁又梦嘴上不正面回答她。但心里已经回放起与董嘉言厮混时。从那骨子里生出风媚的女人身上学來的种种。

种种均是极昳丽的人间不可言。如果真要让她说出來或记下來。说不定整理好了就又是一本洞玄子之流。

夜更深。烛灯更短。两人后來沒聊多久就散了。陈婆为净姨守夜。梁又梦回卧房抱起被子去梦境里寻何音。京城的这一隅总算只剩虫鸣虫嘹的宁静。

但是相距甚远的大牢内。仍被捆绑在椅上的慕亦却遭了很大的罪。

她一开始不明白自己吞了什么丹药。现时身体里渐渐起了躁动。而且越來越兴奋。甚至比平日的需求强烈上好几倍。便反应过來。那些圆丸子是房中秘药。这种折磨逼得她嘶喊道:“郑四郎你这畜生。”

看她整个人开始颤抖。还有她欲挣脱束缚却终究无能为力的模样。郑四郎立在对面。笑意悠然地歪着头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其他人动你。何音來了也不行。”

那些见血的鞭打慕亦咬牙还能忍住。但从内里涌出的冲动如同扫也扫不去的大群虫蚁。撕咬。啃噬。钻爬…

她尽量弯下肩背缩起身。差点熬不住时幸亏紧咬了嘴唇。欲炸的**才又被她咽了回去。

囚室里的其他男人已经退了到外边守门。郑四郎走近又捏起她的下巴低语道:“我总有种直觉。我喜欢男人。你喜欢女人。”

慕亦喘气都來不及。眼神迷离到无法合拢涣散的视线去剜杀这魔鬼。

郑四郎一手还抬着她的下巴。仔细看她眉目还真有点男人的味道。便抬了另一手划过她的眉间。接着说道:“你杀了那么多人。可还留了一个沒死。你知道那人说什么吗。他说有个英俊男人闯进來。可是身材却像女人。这是谁呀。我倒是很想看看她画男人模样的妆。所以我替你补上了一刀。”

这男人脸上的笑已经彻底魔化了。他说罢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炭笔。把着她的下巴。往她眉上仔细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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