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造化丹,是什么东西?”独孤博坐在他的身前,见到他修炼完毕,那原本白皙的脸庞涌上了些许血色,开口问道。
“老怪物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理论吗,这就是那个理论的成果,高阶丹药。”
“天地之中自然有灵气,而我刚才截取了天地间的灵气炼出了这三枚紫灵造化丹,所以就会有刚才的天地异象。”
独孤博眯起了眼睛,刚才的天雷轰鸣和飞沙走石他都看在眼里,而且他知道,夜色此人不会撒谎,所说的事情必然是真的。
“紫灵造化丹能够改变人的体质,达成一种稀有的空灵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吸收魂力和使用魂力会比过去的快上一倍。”
这种丹药,是过去在婴儿出生之后便可以服用的,而丹药的品质也能够决定了此子未来的造化。
“其中一颗,自然是我的,还有两颗,是给我徒儿的。”
夜色淡淡道。
“你这个小怪物还有徒儿?还是两个?”独孤博瞪了瞪双眼,不过心里知道已这小怪物的见识还有脑海中的想法,收徒不算什么怪事。
他本来也算是叛经离道之人,当然信奉着达者为师的道理,不然他也不会和夜色平辈相交了。
“自然如此,我那两个徒儿,都是天资绝才之辈,虽然比你的孙女小,但是拥有着足够的潜力。”他看着独孤博,破天荒露出了一丝平和的笑容,“最后一颗,自然是给你孙女的。”
“什么?”独孤博一愣,碧眼看着夜色的眼神,眼神变换,哼了一声,“那赶快给老夫交上来,不然我打你一顿屁股。”
“切,不就是一颗丹药,至于么。”夜色撇了撇嘴,一颗金灿灿的丹药被他抛了出去。
独孤博连忙双手接住,放入瓷瓶中,接着塞入贴身的内衣中。
“这还差不多。”独孤博连声咳嗽,清了清嗓子,“小怪物,我的毒也治的差不多了,最近我明显感觉到你那药物所能起到地作用变得越来越小,我体内毒素堆积过多,这我自己知道,想要全部注入魂骨内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的身体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适应了剧毒,如果真的一点都没了,或许反而有害。我看就治到这里吧。回头我把你那些老师还有我孙女都带过来,你把雁雁治好,你就可以走了。”
“你这就想让我走了?”夜色挑了挑眉,“我还没呆够呢。”
“滚。”独孤博呸了一声,眼神逐渐的变得有些落寞,“你还这么年轻,我总不能在这里留你一辈子吧。可惜,你要是再大几岁就好了,我把我那漂亮孙女嫁给你,这样你就要叫老子一声爷爷。”
“拼爹拼不过玉天恒,我有什么办法。”夜色耸耸肩,语调平淡。
“小子,你不是说过,拳头大才是道理么?”独孤博鄙视道。
夜色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内取出了那铁质令牌,递给了独孤博。
“这是。。。?”独孤博接过令牌,眯起了碧眸。
“父母在记事前就死亡了,这是他们唯一留下来的,老怪物你认识这是哪家宗门的令牌吗?”
独孤博抚摸着令牌,又看了看令牌表面雕刻的剑花纹,“唔,应该是七宝琉璃宗内门弟子伴侣之物。”
“哦?愿闻其详。”
独孤博知道这件事身关夜色的父母大师,当即也没有开玩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小怪物你应该知道七宝琉璃宗的宗门规矩吧。”
“知道。”夜色点了点头。
“这就是那些七宝琉璃宗内门弟子的伴侣拥有的令牌,每个令牌完全不同,这代表着他们在宗门内部的身份,有些是入赘的七宝琉璃宗,也有些外嫁出去的。为了在七宝琉璃宗内统一辨别那伴侣的身份,所以才会有了这令牌。”
“你的父母其中一人,想必是七宝琉璃宗的一员,而另一人,想必就是外宗弟子吧。”
独孤博想了想,将令牌递还给了夜色道。
“多谢了,老怪物,现在知道了七宝琉璃宗,将来我会前往那里拜山的。”肯定了之前那大盗所说之话,接下来只要去七宝琉璃宗看看就行了。
“不过你现在是武魂学院的学生,也就是等于康属于武魂殿。。。”
“我并不准备加入武魂殿,老怪物你放心吧。”
独孤博见到夜色的脸色放缓了少许,哼了一声,讲一个蓝色的革囊扔给夜色。
“这算是送给你的,叫做如意百宝囊,和你的戒指魂导器不同,你那个装的是死物,而这里面是能够装活物的。”
“原来如此,我就不谢你了,老怪物。”夜色接过了如意百宝囊,收入衣侧内。
“这个对你来说,也有用,是能够让魂力快速恢复的丹药,唔,虽然只有一阶就是了,不过质量我敢保证。”夜色从怀里抛出来一个小瓷瓶,独孤博接过翻开木盖,一股清香随机传来。
“毒丹我就没练了,想必在你面前炼也是班门弄斧。”夜色转身,“算你是封号斗罗的实力,这些丹药对你来说还是有用的。”
独孤博再度咳嗽一声,背负双手,面对阴阳泉,“小怪物,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的孙女治疗毒伤?”
夜色侧脸,他清楚,独孤博这是在问他,什么时候走。
“随你决定,我是觉得这里蛮舒服的。”夜色俯身,开始整理药草。
“难道我还能留你一辈子?外面的世界有着更加广阔的空间,那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没有足够的历练,你凭什么在未来登上封号斗罗的位置?”
“封号斗罗么?”夜色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片药园,你想要什么药草直接带走吧。”独孤博挥了挥手决定道。
“那你呢?”
“我不知道,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看好你,那玉天恒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说错了,他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夜色摊了摊手。
“哼,你小子就臭屁吧。”独孤博撇撇嘴转身离去,待到夜色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他摸了摸怀内两个小瓷瓶,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