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曼虽然心慌了一瞬,但到底也相信岑末拿不出证据,还是胸有成竹地说道,“新人在剧组里有时候是会吃点苦,遇到这种事,你可以找导演解决,也可以找欺负你的那些人问清楚,甚至找我倾诉都没问题,但是你随便就把罪责栽在我身上,未免太不理智了。”
如果说岑末前世在剧组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那她确实有可能错怪了别人,但岑末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不拿出证据,是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对我有意见,大可直接说出来,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眼前的这个女孩霁月清风,平日里看起来便觉得耀眼,然而她不笑的时候,面上又隐约透着一股威严。
仿佛带着刺的玫瑰。
樊可曼咽了两下口水,突然觉得这件事做得有点冲动。
之前那个人说了要对付岑末,留给他对付就好了,偏偏她又觉得憋屈,所以才想给岑末一点小小的震慑,让她知道厉害。
谁曾想,这么快就被人撞破了。
樊可曼还想着要怎么辩解,宁缺双手插在兜里,浅浅地勾起嘴角,满是嘲讽的眼神,“你叫那么多人帮忙对付岑末,就确定一个也不会出卖你吗?如果现在你不老实交代,我可以一个个去问,总有那么一两个会说的,到时候不仅是你在剧组丢脸那么简单。”
樊可曼的脸上一白,她是想教训岑末,可也不想事情败露出去,甚至被请到派出所喝茶。
岑末语气缓了缓,“可曼姐,你平白无故针对我,是有人挑唆你的吗?”毕竟林莺莺也在这里,岑末不免怀疑她要故技重施。
宁缺挑起精致的眉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林莺莺,最近老看她在走廊里转来转去?”
樊可曼神情微怔。
林莺莺?
樊可曼的理智被拉回来了一些——如果那天在走廊上的人真的是岑末,那她估计没认出他们,不然不会到现在都只字不提,又或者说,那天在走廊上的人,根本不是岑末!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巨大,自己说不定是搞错了!
“岑末。”樊可曼突然上前握住她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知是真是假,“你要相信我,我是听了别人的挑唆,我不是有意要针对你的,是别人利用了我……总而言之,我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了,这次算我欠你的。”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不是这样,现在樊可曼都必须这么说,否则事情捅出来,对她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岑末顿了顿,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樊小姐,口说无凭……我这个人口风不严,喝点酒就喜欢乱说话,万一哪天不小心把事情说出去,您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带头欺负小演员,似乎也不太好听。”
樊可曼调整了一下呼吸,“我明白,只要我开口,她接不到多数导演的戏。”
如果真的是林莺莺,这种人留着也不是个安生的,樊可曼必须尽早铲除,否则她的形象受到严重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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