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秦皇岛比相片中要美许多,也要繁华许多,之前肖俊龙拍下的那张照片离现在已经有些时间,想要找寻相同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们只能先接近渔轮港去看看。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海边,也是第一次来到渔港,现代社会的渔港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要想在这样子一个复杂的地方找相片中的地方很是困难,我只能凭着想象在这个地方寻找照片之中的景象。
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人来到我们这边问道“喂,各位要租船吗?”
说话之人是个老头子,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看起来却是老态龙钟,并不像是老弱病残,当然这个时候我可没有心情去租船,所以我立刻就回应了说道“不,我们只是到这个地方来随便走走的。”
“真的不吗?”
“不。”我摇头说道。
但是这个老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的样子,他指着我的腰间说道:“小兄弟,你这个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啊?”
我愣了一下发现,他正看着我腰间的这块令牌,这是魔龙令牌,之前的事情解决过后,我就一直把这块令牌挂在腰间的,我没有想到这个东西居然会吸引他的注意力,我笑了一下对他说道:“这是我家里人给的,怎么了?”
“我记得我以前好像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份,反正我记得曾经有个人就带着这个令牌,他来到这个地方,和你们一样在这里到处游走,那个时候我记得是满月,这个人晚上的时候在这个地方走来走去,不知道干些什么,凑巧的是,那天晚上他租了我的船,我对这个人印象很深,因为他和普通人不一样,难道这个人是你家人。”老者问道。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真的这么巧,这个令牌是肖俊龙的遗物,那这个老者当年遇到的极有可能就是肖俊龙,没想到苦苦寻找却有天意,我急忙问道“那你还记得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老者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在找这个人吗?”
“不,这个人已经死了,我们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他生前在这里拍了一些照片,我们是来缅怀他的。”姚星月插话进来说道。
“哦,这样子啊,看来你们和他关系很好啊,其实我已经记不得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了,但是他给我印象很深刻,因为当时我看到他空手就把鱼给吊了上来,后来他告诉我他是阴阳先生,我是第一次接触阴阳先生,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手悬空一钩就把鱼给钓了上来,所以我记得这个人,他当时腰间就挂着这个令牌。”老者说道。
“那这个人当初来到这个地方到底是寻找什么呢?他没有给你说吗?”我急忙问道。
“他没有给我说,但是我也猜出一个大概的,因为阴阳先生来到这种地方还能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一些聊斋事情呗,那段时间,这里发生过一个事情,许多人都知道,当地的一个女子怀上了海的儿子,这件事情整个港湾的人都知道,后来那个女子离开了这里,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相信那个阴阳先生就是为了调查这个事情而来。”老者说道。
顿时我和姚星月对看了一眼,我不敢相信我想要调查什么,居然就撞上了运气,也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天意。
我急忙追问道“怎么可能呢?女子怀上大海的儿子?”
“是啊,我还记得那个女子姓秦,叫秦凤兰。”老者说道,说道秦凤兰这个名字,我猛然之间便是愣住了,因为这正是我母亲的名字,老者看到傻住了便是问道“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那他到底是怎么怀上这个孩子的呢?”
“这个女孩啊,没有结婚,比较内向,每天下午都喜欢一个人从滩上走到海中去,后来突然总有一天怀了孕,后来根据接生婆说,这个女人生下的孩子不是人类,慢慢的便是有人传闻这个女人怀上了海神的儿子,至于当时接生的时候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我也不清楚,反正这件事情后来在当地传开了,那个女子便是带着新生儿离开了这个地方,去了什么地方不清楚,听说是去了南方。”老者说道。
顿时我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因为如果这样子说的话,那我就是海神的儿子,当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也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就是秦凤兰,也就是我母亲生下的那个怪孩子,因为我是有父亲的,可是回想一下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我觉得我可能就是那个怪胎。
“喂,几位真的不租船吗?”老者再一次问道。
“老人家,我想问一下,当初的那个接生婆还活着吗?”我问道。
我问得有些唐突,老者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最后他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哦,是这样子的,我想收集下资料,写一些论文,这件事很适合作为材料,不知道老人家可否透露一下?”我说着把两百块钱递到了他的手中,有了钱便是好说话许多,老者咳嗽了一下收起了钱,然后说道“你们运气真好,那个接生婆呢,现在还活着的,只不过已经上了年纪,也有六十多岁了,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他。”
听到他这样子说,我当然是更加高兴了,但是这个时候这个老者又一次咳嗽了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再一次把两百块钱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说道“老人家麻烦你了。”
“好吧,好吧,我就带你们去。”
说着这个老者便是带着我们前往那所谓的接生婆那边,在这一路上,他给我们解释说道“这个接生婆啊,其实已经疯了很多年了,当年的事情对她是有一些影响,后来他就疯疯癫癫的,也没有做接生生意了,现在有上了年纪,不知道还有没有与人交流的能力,反正吧,你们也做好心理准备,未必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
跟着这个老者我们来到了那个所谓的接生婆的地方,这个接生婆是住在船上的,这是一个很破的船,船被栓在一个不起眼的码头旁边,也不知道已经栓了多少年,船已经严重的生锈,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海边捡破烂人居住的地方。
“就是这个吗?”我问道。
老者愣了一下说道“是啊,就是这个。”
“不会吧,这么破烂,这个人是怎么生活的啊?”姚星月说道。
“这个人一直都以领社会低保为生,平时有些好心人给给他一些资源,反正他也一把岁数了,也没必要太好的活着,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哦,这个人接生婆神神叨叨的,你们见了她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老者说道。
说着老者和我们告别了,我们开始登船上去,来到船上,我发现这真的就是一个捡破烂人住的地方,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东西,一些破布把前面的船舱给遮盖住,我看到一个散发老妪正在那边发抖,我走过去过后才发现这个人正在啃着一直活鱼,她满嘴的鱼头,鱼刺和血,那些血不知道是鱼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这个人整个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用想,这一定是个疯子没错。
“你们,你们找谁?”虽然说这个老妪有些疯狂,但是却还是有辨别和说话的能力,这个手姚星月来到我的旁边,他让我不要说话,并且招呼一边的风奇泽安静下来,风奇泽坐到了一边的船沿上似乎并不打算说什么,他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婆婆,我们来这里是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你看可以吗?”姚星月问道。
这个老妪似乎下意识的躲闪的样子低着头说道“你们,你们要打听什么?我这里没有什么打听的。”
“哦,婆婆,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之前你接生过一个奇怪的孩子吗?”姚星月说道。
“什么奇怪的孩子?我没有接生过奇怪的孩子,我都是接生的正常的孩子。”老妪说道。
姚星月这个时候打开了他用于催眠的瓶子,我知道这种香是闻不得的,所以我急忙捂住嘴,眼前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办法,因为这个老妪已经疯疯癫癫,如果问道不该问的问题,恐怕会失控,催眠是当下唯一的办法。
“什么香味?怎么这么香?”突然之间这个老妪问道。
我捂着嘴笑着心想太好了,他已经上钩了,经过后来姚星月的一顿言语的引导,最后这个老妪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看到她要倒下的样子,我急忙过去搀扶,我把这个老妪搀扶到了一边过后,姚星月收到了香料,然后开始走过去询问到“你还记得你接生过海神的儿子吗?”
说道这个问题上,这个老妪顿时表情狰狞起来,他开始手舞足蹈说道“不,不,不,那是个怪物,那是个怪物。”
“婆婆,你很安全,我是海神,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收回这个秘密的,你把这个秘密给我说了,也就过去了,没有了秘密,你就会忘记这一段回忆,以后你会过得很轻松,很轻松,所以当下你要做的就是给我聊一聊当时的情况。”姚星月说道。
“海神?真的吗?真的吗?”老妪说道。
姚星月把手放到了这个老妪的头上抚摸着然后说道“当然了,我是海神,我会骗你吗?你只需要把你的秘密都说出来,你就会忘记。”
“那,那天,我去接生,起初我还认为是很普通的接生而已,但是没想到,这不普通,那个孩子很艰难的被接生出来,在出生的时候,身上全是海藻,当我把这些海藻给清除过后,我发现这个孩子也不正常,他的胸口有一个漩涡,一个扭曲的漩涡,他的血肉就像是软泥一样在胸口那边扭曲着,我吓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孩子,当时我便是逃了出来,后来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我梦到我在深海之中,我看到有许多的尸体在我周围飘来飘去,这些尸体的眼睛都是长着的,最后我感觉我在沉没,我整个人都在往下沉,我看不到头,海面离我越来越远,我每天都做噩梦,都是海上的各种海难,每天都在看着死亡,我好痛苦,海神,你救救我,这些死在海上的亡灵应该都是你的子民,你让他不要纠缠我了,求你了,求你了。”老妪说道。
这个时候姚星月不禁看向了我这边,而我则是挠开胸口看了看我的胸膛,我的胸膛是很正常的,我没有看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更没有漩涡,我感觉这个老妪说的都是假的。
我对姚星月耸了耸肩说道:“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
姚星月叹了口气继续对老妪说道“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是啊,海神,我怎么会欺骗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虚假,那个女子怀上的一定是海洋中怨灵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做这样子的噩梦,这些怨灵一定不愿意我知道他们的事情,那个孩子该死,那个女子也该死,而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说着这个老妪开始激动了起来,姚星月认为这个催眠过程已经再也问不下去了,便是急忙开始安抚这个老妪安静下来。
当这个老妪安静下来过后,老妪说了一句话“海中有座城,城里有条龙,城唤作海魂,龙唤作大禹,这孩子一定是大禹的孩子。”
说着老妪慢慢的睡了过去,最后他说的这一段话顿时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远处的风奇泽这个时候说道“传闻大禹就是蛟龙的原型,而降魔龙族的祖先传闻就是蛟龙。”
我看了一样风奇泽又看了一眼姚星月问道“真的吗?”
“对,是真的,传闻大禹是鲧腹中的怨念所化,后来成了一条黄龙,而这条黄龙就是蛟龙的原型,后来大禹死后这段怨念却**出来成为了蛟龙在水上兴风作浪和天庭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