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发育一般比较早,到了高中时候,基本上身高应该是定型了。而曲线么,应该是才开始。
甄蓁属于那种身材好,样貌更好的女孩子,这很让其他的人羡慕。尤其是病了好几年,居然身体的发育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一双玉腿很修长,腰身很纤细,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标准的娇柔。
后面翘起的弧度,也是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气息!
韩光耀倒了点药酒出来,本来是准备自己动手的,但是看了看自己双手上的老茧,估摸着如果他动手,那女孩儿细皮嫩肉的没一会儿就得喊疼了。想了想,他对韩悦招了招手:“臭小子,你来,你来帮你同学擦!”
擦个药酒,韩悦还是会的,以前有些乡里乡亲的来这里找爷爷看病,忙不过来的时候,韩悦也会帮忙。每天耳濡目染的,这些简单手法,想不会也难。
“哦。”韩悦故意表现得不太情愿,可心里早就猜到这一点了。
要治疗甄蓁,那就必须他自己亲自出手,而亲自出手就要有个顺当的理由。现在,这理由来了,爷爷叫他动手的。这正合他意。
双手先是相互揉搓,搓到发热,然后将药酒倒一点在掌心,均匀的在甄蓁的背上抹开,按揉穴位,向四周推拿。
爷爷在旁盯着,本来是要指点他手法的,但看着他按得这么专业,也微微点头,不多说了。
甄爸爸一直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那药酒的味道他也闻了一下,很刺鼻。中药的味道很重,尤其是之前韩光耀开坛子的时候,他还看到里面有一条泡在酒里的蛇。
三毒酒,果然是毒物泡的。
这酒若是拿来喝,他肯定是不敢喝的。可是外用的话,应该是问题不大吧?就算没效果,也不至于要人命。如此,他也勉强选择接受了。
且看吧。
上次甄蓁说拔了火罐之后身体就有好转了,但她妈妈觉得可能是最近气候变暖了,才导致身体好的。
今日之过来,其实是也不是真心过来道谢的。
一方面是亲自过来看看这个韩先生的能力,也权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另外一方面,也是甄蓁的执念。要不然,甄爸爸可能也不会亲自带她过来。
因为另外一边,那个传闻神通广大的陈大师,据说这两天就要从国外回来了。
在甄蓁妈妈的催促下,甄爸爸已经把预约费给交了,嗯,一百万,一分不少的交了。
反正早晚有陈大师帮忙给甄蓁看,所以韩悦爷爷这里,其实是没必要来的。
但这次是甄蓁求着他,要他带着她过来,他这才勉为其难地买了点礼品一起过来了。
来都来了,自然要说点好话,然后再看看韩先生是否真的有这方面的本事。
可结果,只是拿了点药酒出来擦。
这……
能有效么?
太简单了吧?
上次拔火罐就是最常见的土方法!
这次擦药酒,更是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简单土方法!
这如果真的要是有用的话,那他以前带着甄蓁看西医、看中医,甚至去国外看名医,那都是白搭了?
甄润德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但为人修养不错,一直没开口。
既然要擦药酒,那就擦吧,反正擦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坏处。
反正这次是甄蓁自己喊着来的,也权当是成全了她吧。
韩悦在认真地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自然是不知道此刻甄润德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一边推拿,他一边将自己的阳刚气灌入了甄蓁的身体,替她驱散身体里的淤积寒气。
有了上次基础,这一次要比上次顺畅得多。
可饶是如此,在这个过程里,甄蓁还是又出了一声冷汗。这个过程,叫“散寒”。
推拿了十分钟,韩悦将她体内的寒气已经除去了三分之二了。
这个不能操之过急,寒气积累得太久,一次性除掉固然爽快,但甄蓁这虚弱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因为有上次的经验,这次,韩悦一边治疗,一边看着甄蓁的反应,一见她感觉难受,有点承受不住了,就立刻停下来了。
推完,他替甄蓁将衣服拉上去,盖住了背。也顺便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水,笑道:“好了,甄蓁你先别动,就这样趴一会儿,等休息二十分钟再起来。”
“嗯!”甄蓁很乖巧地应了一声,她浑身都是冷汗,其实刚才那个过程,她非常难受。但一直在咬牙忍耐着,没哼出声来。等这会儿推拿结束,难受的感觉散去,舒服的感觉随之而来。
这让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一种疲倦,一种深入骨髓的疲倦,才应了韩悦一声,然后眼皮动了动,不由自主地就睡过去了。
韩悦在照顾人这方面还是很周到的,又拿了件毯子过来,盖在了甄蓁的背上。
甄爸爸在旁看着,点头表示感谢,然后又一次拿出钱来要给钱。
“甄先生,你还是别客气了,这点点药酒也算不得什么的。你刚才已经送了这么多礼品了,如果再要你的钱,我这把老骨头可就真过意不去了。”韩光耀苦笑着又一次拒绝。
“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韩先生你们白幸苦一趟,钱不多,还请收下吧。”甄润德强塞过去。
可韩光耀也是铁了心的不会收钱的,这钱在他看来,根本没资格收,也没脸皮收。因为他的确没做过什么,小女娃若是能好也不关他的事,若是好不了,他收了这个钱就是亏心。
“甄叔叔,你就别客气了吧。如果一定要给钱,也不急着给,等甄蓁的病完全好了,那时候你再给。那个时候你给的话,我保证不拒绝。”
在他们两人你推过来,我送回去,就跟打太极一样的过程里,韩悦替爷爷说了一声。
韩光耀点点头,心说这臭小子总算还懂点事,“没错,甄先生,这钱你先收回去。如果实在要给,那等甄蓁病好了之后再给吧。”
在他看来,这病,恐怕是治不好了,至少在他这里是治不好的,所以这笔钱也不必收了。
甄润德见他如此坚持,便叹了一声,也不强人所难了。将钱包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