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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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就像白痴一样,等反应过来,都情不自禁的脚下一软,“噗通……噗通”的跪在地上。
“爷爷,这位小兄弟要进梁府,是二哥阻拦,是他骂……骂的。”梁佰威跪在地上,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小心的对梁梵天说道。
“混账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就听说你嚣张跋扈,让你来接贵客,想不到还敢出口伤人,来人,给我拖进去,家法斥候,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梁梵天勃然大怒,指着粱佰骷大声喝道。
“爷爷,我不知道这小……这位小兄弟就是贵客,爷爷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爷爷……爷爷……。”
“哼。”梁梵天哼了一声,亲自走到江童面前,拉起江童的手,轻声说道:“原来就是江兄弟昨天晚上出手相救,老夫还没来得及谢你,想不到被这不长进的后辈子孙……哎,江兄弟千万么要见怪啊。”
“不会,不会,老头,我们进去聊。”
“好好!江兄弟请!”梁梵天亲自在前面给江童带路。
“韩叔叔,柱子叔叔,走啦,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江童一脸理所当然的对着发呆的韩卫二人说道。
“噢,走,走。”二人完全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弄得摸不着头脑,机械的噢了一声,随即跟着江童走进了梁府。
“什么情况啊?我怎么看不懂啊。”周围的人群傻眼了,根本没有人能看懂是什么状况。
“明知道那个少年是江童,也就是敲诈那个梁天宝的人找上了门,刚刚还打了梁家的人,不但不追究江童,还亲自迎接进府?说出去也没人信吧?”
“我看是那个江童肯定有什么东西,让梁家的人看上了,要不然梁家会那么忍气吞声?”
“难道是为了五品兵器?”
“…………”
待梁梵天拉着江童与韩卫几人进入梁府远了,梁佰威和梁家其余的人才起身站起来,心里都是难以平静,他们刚才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的爷爷叫江童:“江兄弟。”
其余的梁家后背心里则在想:“自己的爷爷,梁家伸一般存在的人物竟然和那个少年关系如此之好?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兄弟相称?天啦,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说错话,更没有出手,要不然肯定和粱佰骷一样。”
众人想到这里后背就是一阵冰凉,冷汗淋漓。梁佰威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经平复了很多,而且还暗自庆幸,从他的观察,江童对自己还是很有好感的,现在又除了粱佰骷这个肉刺,自己这个家主的位置应该是能够坐实了。
现在梁佰威越想江童越顺眼,自己以后只要把江童伺候好了,爷爷那里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想到自己美好的未来,梁佰威强忍住心中的喜悦,转过头狠狠的看了一下围观的人群,周围的人群哪个不是被看得心惊胆寒,如惊恐的小鸟迅速的散开了。
梁佰威走到门口,对着自己那些梁家人‘哼’了一声,心里别提有多爽,多提气了。
众人哪里还敢有半句不满,只有乖乖的跟在梁佰威身后,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人人自危,今天的事情可以说每个人都有错,幸好有粱佰骷这个替罪羊把事情演得太过,才让他们免受责罚。
在沿路的下人殷勤的带领下,江童跟在梁梵天身后走进梁家最为豪华,庄重的客厅中,所有的家具都是紫檀木雕刻而成,样样都是价值不菲,又经过刻意的装扮,尽显古朴典雅之气。江童一只在大山中上大,很享受这种古朴的环境。
梁梵天和江童,韩卫,柱子刚刚坐下,下人就将早一准备好的上品清茶端了上来,每人后面都站着两名漂亮的侍女轻轻的摇晃着扇子。
梁佰威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其他梁家的人只敢站在门口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爷爷,二哥已经被押在门外,等待你老人家发落。”
外面的人斜眼看了看依然被冻住双手双脚的粱佰骷,心中不禁一颤:“这少年的武功还真是怪异,竟然凭借一些冰就能将粱佰骷制服,难道这冰就那么坚固么?”
也只有当事人粱佰骷心里最为清楚,江童用在自己身上的冰是多么可怕,不仅用尽全身内劲也不能破坏丝毫,而且用内劲抵抗寒气都有些力不从心,最要命的是,这些冰居然在这么热的天气下一点都没有溶化的迹象。
“带进来。”梁梵天依然十分恼怒,狠狠的说道。
因为粱佰骷的双腿也被冻住,移动不得丝毫。这时,两个守卫架起粱佰骷抬了进来,放在地上。粱佰骷双腿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
“爷爷……爷爷,你放过我吧,骷儿知道错了。”此刻粱佰骷哪里还有刚才那种嚣张的气势,痛哭流涕的背负着双手,不停的用头撞击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就连江童也听得有些心悸。
“哼,愚蠢的东西,留你何用?竟然违反我的意思,不仅出言不逊,丢尽我梁家连忙,而且还大大出手,要不是江兄弟有真本事,还不知被你闹出多大的事来。我这老东西这么多年没有出来,你们都见长了,连我的话都敢违抗?来人,家法斥候。”
“不要啊!爷爷,放过骷儿吧,我在也不敢了。”
梁佰威虽然对粱佰骷有些厌恶,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二哥,再说这梁家的家法也太过严厉,他也迟迟不敢下手。
粱佰骷看到自己爷爷毫无松动的迹象,又看到坐在上位梁梵天身边的江童,像是看到最后的希望,用下巴使劲的刨着地,艰难的爬到江童面前:“江兄弟,江大哥,你大人有大量,给我求求情,我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江童皱着眉头,心里确狠狠的鄙视了粱佰骷一把:“家法?不就是挨个板子而已嘛,犯得着这么夸张么?”
“丢人,佰威还不给我拉开,实行家法。”
听到梁梵天依然坚持要实行家法,粱佰骷依然大声的在江童面前求情,现在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江童身上,外面的梁家后辈都是吓得身体一颤,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求情,生怕受到牵连。
梁佰威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多说:“是,爷爷。”随即走到粱佰骷身边,一把抓起地上的粱佰骷,伸出右手就要劈下去。
“不要,不要。江大哥,求求你,求求你啊!”粱佰骷面如死灰,看着江童,歇斯底里的喊着。
“慢!慢,这是干什么?老头,你们梁家的家法是什么?”江童印象中的家法应该是拿什么大棍子,或者是鞭子之类的东西,打个一百两百下,以示惩戒。现在看到梁佰威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要向粱佰骷劈下右手,好像就要杀了粱佰骷一般。
开始江童心里还不以为然,还认为这粱佰骷也太夸张了,不就是挨下板子么?竟然就这般丢下所有的尊严来求人,心里还一阵鄙视。但是看到梁佰威出手了,心里也是一惊:“干嘛?家法而已嘛,难道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杀了粱佰骷啊?”
自己今天第一次来梁府,如果没有一点惩戒,自己在梁家后辈心中便没什么威信。但是玩过了头,真的出什么大事情,以后梁家人心中未免会落下非常不好的印象,自己不能太软弱,更不能太无情。
“江兄弟,这逆子你么要关他,我梁家向来做事低调,公正。在天石城中还算有些影响,今日这逆子差点坏了大事,执行家法那是理所当然。”梁梵天坦然的说道,竟然没有一丝怜惜。
“老头,他今天虽然有点冲动,那也不用杀了他吧?”
“噢,不会的,江兄弟么要给这逆子求情了,放心不会杀他的,只是把他的武功废掉,免得以后再生出事端来。”
“啊,不行,不行。老头,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也知道错了,你看我今天第一次来,此事也因我而起,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次。”
“噗通!”梁佰威听到江童帮忙求情,心里除了佩服还有感激,毕竟都是一个父母生的,哪里忍心下手废掉粱佰骷的武功,练武之人武功被废,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平时他和粱佰骷是有些不和,但是也不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随即跪在地上:“请爷爷饶过二哥这一次吧。”
“噗通……噗通……。”外面梁家后背也应声跪在地上,都给粱佰骷求情。
“你们这是干什么?”梁梵天看着地上跪着的梁家后辈,大声喝道。
“喂,我说老头子,你这脾气也太火爆了吧,怎么点事情你就要废掉他的武功,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追究了,难道你就不能放他一马。你要真的废了他的武功,我也只好立即离开梁府,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说完江童竟然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江兄弟。既然江兄弟都这般坚持,就饶过这逆子一次,以后梁家的大小事情你不用再参与了,面壁三年,以观后效。”
“谢谢,谢谢爷爷。”粱佰骷连连在地上磕着响头,整个身体已经被浑身的冷汗打湿了,如同刚刚从池子里拖出来一般。
“混蛋,你应该谢谢江兄弟,要不是他求情,今日定不饶你。”
“是,是,谢谢江兄弟,江大哥,谢谢,谢谢。”粱佰骷艰难的转过身体,又要向江童磕头。
江童急忙冲过去,一把扶起粱佰骷,把手脚上的冰吸进自己的手掌中,一脸苦笑,想不到梁家的家法竟然是这般严酷,随即说道:“也是我没有说清楚来意,才让你受到这无妄之灾。”
“都怪我太鲁莽,出言冒犯,怨不得他人。”现在粱佰骷哪里还有门口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
“老头,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