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与共的爱感动了已经是太监的商智良,原本想促成易戴轩和表哥的婚事的商智良,放弃了原来的打算和易戴轩组成了一个家。
一
马车载着春红和小懿下了公路,向一个有三十几户人家的小镇驶来。
她是打听了一位卖春红东西的人,问他附近有没有房子往外出租,买东西的说附近的房子有出租的,房子也挺大的,还贵一般人租不起,卖春红东西的人还说他姨家的村子里有一个孤寡的老妇人心眼好使还热心肠,可以去打听一下她们家又住没住人,要是这位老妇人家没有住人就好了,如果他满意了,兴许还不要钱了,这个老太太有个毛病,就喜欢小丫头,离这也就几十里的路。
春红觉得不错,还可以让老妇人替她照顾小商懿,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春红和卖她东西的人谢过后,又打听一下怎么能租辆马车,背着商懿离开了。
春红坐上了马车走了一段路到了卖东西人说的地方,她下了马车,给了马车的车脚钱。
春红背着易戴轩的孩子小商懿,两只手提着许多东西一路找房子已经离开了城镇,她走到了市郊的一户比较简单的三间房人家门口。
“啊……啊……啊……”小商懿哭的厉害,春红一直哄着商懿。
“是不是这一家呢?”春红一边晃着商懿一边左右看着这个比较破的三间土坯草房子。
“啊……啊……”
商懿的哭声惊动了这一家的老妇人,老妇人走到大门口。
春红感觉这位老妇人就是她要找的人,不禁高兴的迎了上去。
从屋子里走出一个老妇人,他开开了大门,看了看背着孩子,拿着东西的春红。
“孩子这么哭,是不是病了嘛……?”
“她是饿的,大妈,我给她冲了米粉她不吃,就要吃我的奶水,这孩子可犟了!”
“你,给她吃奶呀?”
“我的奶水和她爸爸生气,气的已经没有了,孩子把我的奶嘴都咬破了……”
“看来又是一个落难的人,女人那……
老妇人自己嘟囔着,她看了看春红和春红背的孩子。
“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呀,姑娘……?”
“大妈,我和孩子在找房子住,我们母女俩被婆婆和男子给撵出来了,就因为我生了个丫头片子,大妈这个地方有闲置的房子吗?哦……实在不行,我和女人合租房子也可以的,我丈夫不要我们娘俩了,大妈您放心我们不会差您钱的。”
老妇人想了想,看着还在哭的商懿。
“嗨……兵荒马乱的,一个小女子带着个孩子该有多难啊,这个做丈夫的也真狠心那!进屋吧,如果不嫌我的地方破,就先住这里吧,看这孩子哭的厉害不大吧,这孩子……?”
“才一个多月,大妈……”
“瞧瞧,我听孩子的哭声就知道,孩子不大的!”
春红跟着老妇人走进了屋子。
几天后,春红背着孩子到集上买东西,她自己买了一些日用品,又给老妇人买了一块布料,春红拿着许多东西往回走去。
老妇人不放心春红带个孩子赶集,早就等在村子头上的村口了,老人接过春红怀里的小商懿。
“小乖乖你们没有走,又回来了吗……?”
“大妈,您不会以为我们走了吧……?”
“我这里住过的女人,就有走的吗……!”
“大妈,我和商懿不会不辞而别的!”
春红高兴的和老妇人往村子里走去。
单管家赶着马车带着易戴轩和蒋志豪来到了春红家附近,易戴轩触景伤情的又跑进春红家已经破烂不堪的房场里,她在寻找着什么……
“表妹还是走吧,我们去粱嫂家看看去,你不是说春红喜欢粱习彪吗!”
蒋志豪拉着哭肿了
眼睛的易戴轩上了单管家的马车,马车沿着公路走了。
傍晚,宇文盛东急急匆匆的进了高力士和商智良的屋子,商智良正在收拾东西,宇文盛东从后面抱住了商智良,商智良一个后踹,险些把宇文盛东踹倒了,商智良看是宇文盛东又拽住了要摔倒的他。
“诶呀,这就是给我的见面了呀哥哥?”
商智良笑着说“你小子回来了,怎么在背后搂人,学武的最忌讳这个不知道……?”
“我这不是见到你一急嘛,我都找你三天了,你就像和我捉迷藏一样,我来你就走,我走你又回来了,哥哥玩我呢?”
商智良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放一旁,打开了一个布包,拿出三个金锭给宇文盛东,宇文盛东把三个金锭踹在怀里。
“这个可是好东西,我这一路回来,没有了银子骑马走山路净吃飞禽了。”
“有事吗,找我……?”
“当然有事了,我着急往回赶就是告诉你事情的!”
宇文盛东看看里屋高力士的空屋子,拉着商智良走了出去。
他和商智良来到一个僻静的墙角地方“哥,我告诉你高力士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注意他点就好了,一次我偷偷用了奇门遁甲术偷听了高力士和一个人的说话,他们要对你不利的,就是割你的那个地方(文盛东去比划商智良的下部,商智良下意思的用手一档宇文盛东)我陪送公主一直就想逃走的,好把这件事告诉你,那个柱子看我像看牢里人似的,你又吩咐了我必须听他的话,所有公主已送到地,我就要求先回来了!”
此时此刻高力士已经在商智良和宇文盛东站着的墙角后面了,他在听他们俩的说话了。
“小弟,还听哥哥的话吗?”
“听,圣旨一个。”
“小弟,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再不许用奇门遁甲术好吗?”
宇文盛东点点头“我们是来做事的,不要疑心那么重好不好?”
“许多侍卫都说那个高老头太鬼了,我怕你吃亏嘛……!”
“好吧,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宇文盛东摇摇头,商智良拉着宇文盛东一边走一边说“皇上对我们还是很仁慈的,以后我们就好好做事就是了,明天早上来找我,我们一起办点事去!”
宇文盛东高兴的给商智良敬礼,商智良扭了宇文盛东一下鼻子,两个人走回去了,高力士背靠在墙上想了一会,向宇文盛东和商智良走的相反方向走去。
早晨的太阳懒洋洋的爬上了树梢,宇文盛东在高力士的门外的一侧笔挺的站着,商智良端着洗过脸的洗脸水从屋子出来,向门的一侧泼去。
“诶呀……!”
商智良的半盆水几乎都倒在了宇文盛东的身上。
商智良笑着拉宇文盛东进屋,给他换上了前几天他给宇文盛东新买的一套衣服,宇文盛东穿上了新衣服美的什么似的,高兴的说“嘿嘿嘿,挨泼水也值了!”
高力士起来了,正在用商智良给他打的洗脸水洗脸。
商智良跟高力士打了招呼和宇文盛东走向马厩,商智良拉着他的汗血宝马走出来,宇文盛东牵着他的普通的草原枣红马,宇文盛东看着商智良骑上了汗血宝马走在路上,他也上了马。
“这小马,太漂亮了!
商智良没有搭茬,和宇文盛东骑着汗血宝马走在出宫的路上。
易天成来到了一家不算大的当铺前,他去了几家当铺没打听着什么消息,他看了看当铺的牌匾走进了这家当铺。
“老板有,要卖的物件吗?”
钱老板看着来人一会,急忙从柜台里走出来。
“是,天成兄弟吧?”
易天成仔细看了一眼和他说话的人,好像也想起了什么。
“你是……噶蛋子嘛!”
“哈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早就听说你发迹了,牛首山一别我们三十多年才见面呢……!”
“是呀,来到我屋子里说话!
两个人走进内室,钱老板看着旁边收拾东西的小伙计。
“梯子,先别收拾了,出来给我看着点?”
“是!”
易天成和钱老板说了好一会,他把一个精美的镶钻项链递给易天成,易天成惊讶的看着这条项链。
“你说的就是它吗?”
钱老板点点头。
“有什么不对的吗,这项链我认为是一条上等的……”
还没等钱老板说完话,易天成急忙抢过话说。
“你有当项链主人的联系方式吗,钱兄……?”
易天成没有和钱老板说明来意,只是在聊家常,喜欢收藏什么的,没想到他看见了自己家祖传的项链,就是春红典当的那一条戴在商懿脖子上的项链。
“你找她吗?”
“我就是来找她才来的呀,她往哪个方向走了你还记得吗钱兄?”
“她当了项链,我很好奇,就送她到门口。”
钱老板走了出去,易天成跟在钱老板的后面,钱老板指着春红抱孩子走的方向“她向东面的商铺方向走了!”
商智良和宇文盛东骑马来到街市上。
“小小典当行”商智良抬头看着面前的典当行牌匾正念着,发现了从典当行出来的易戴轩的爸爸易天成,易天成也看见了商智良和宇文盛东。
易天成急忙拜别了钱老板和下了汗血宝马的商智良走向东面,宇文盛东下马追着商智良和易天成走向了小镇的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