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祭弹奏完一首《高山流水》,正如宇文老将军所说,精湛的琴艺得到了宸卿和季钧漠的赏识。
客宴结束,宸卿吩咐季钧漠带易先生下去歇息了。
宇文垒和花汝绫跟着散去后,唯独慕锦华留了下来。
对于凰农山也能巧遇这样一位琴艺精湛又身显非凡的前辈,宸卿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虑的。
因白日忙着军务,对易先生的了解也仅在琴艺。
不过,他笑了问慕锦华道:“华儿不打算和我说说这易先生的来历?”
她帮忙撤去了桌子上的佳肴酒宴,倒是不急不缓的笑回道:“你想知道易前辈的来历做什么?哦!你在怀疑他是北凌朝的密探吗?”
宸卿不否认,他看着慕锦华站起身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她点点头赞同:“有道理”
走到了宸卿面前,又话锋一转,得瑟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笑道:“四皇子放心啦!我慕闺医可是有慧眼识珠的本事,我敢打赌,易前辈绝对是块美玉,不会是恶果的,你不也看出他的非凡了么?再说…”
废话了这么多,接下来才是她想说的重点,慕锦华一本正经的道:“你们都别小瞧了易前辈,他啊!曾任过笙月朝的出使官,只不过后来在北凌朝巧遇到了他这辈子心爱的女人,可惜!最后他们没能在一起,所以,易前辈走到了如今进退两难的地步,他既不能再回朝为官,又与那个女人天涯相隔”
宸卿听她说完了这些,顿时打消了心里的疑虑,也难怪宇文老将军口口声声将眼熟挂在嘴边了。
即曾经是他朝的出使官,想必对北凌朝肯定是熟悉。
如此一来,倒希望易先生能为他效力。
他思虑了片刻问慕锦华道:“那位女子是什么身份?”
“这个我也不知道,易前辈不肯说。我和汝绫姐暂且也不好问,或许等到某一日即使不问,易前辈也会说吧!”
“嗯!”宸卿点了点头。
“唉?”慕锦华又敲了一下他的胸膛,明明很在乎。她却要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假如有一天,皇上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这么一问,他们的想法想到一块去了,莫非易先生心爱的女人是皇室的公主?
宸卿一把勾起她的小蛮腰。让紧贴住自己的身体笑了回道:“父皇若敢不答应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拆了皇宫,也容不得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慕锦华抬起头看着他,娇容上微微一笑,竟羞红了脸。
宸卿爱惜的揽她入怀又打横抱起,亲吻了她的樱桃小嘴走向了床榻。
第二日大早。
宇文垒就来主帐中禀报,郦城那边已成功煽风点火,城内除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以外,城官和北凌军显然大乱。
自然,贪生怕死的城官都已奏折启奏了北凌帝。
另。粱琛那边来了消息,近日,北凌帝甚少关心朝政,整日都将他那妹妹宠爱在手心里。
粱琛多番怂恿北凌帝出兵攻打笙月朝,可北凌帝就是不听,他倒还说出了这样的一些话道:“你以为朕不知笙月四皇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吗?人家现在在朝中没什么权威势力,那他没元坤帝的谕旨,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攻打本朝,不然,其他的那些皇子们肯轻易的放过他吗?”
老东西说的还真是字字句句戳中了他的心事。宸卿想到笑了道:“宇文老将军听着,那我们就且将攻城的事放一放,营中不是有位易先生吗?你派人去北凌京都嘱咐粱琛查一查,曾是哪位公主恋过笙月朝的出使官?”
纵使宇文垒此刻有满腹的疑问。现在也不是该问的时候,他只好领着四殿下的吩咐,派倪副将带着几位将兵潜去北凌京都,还顺便带去了颜无媚的最后一颗解药。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季钧漠去了操练场。
而宸卿一人来到了慕锦华她们所在的医帐里。
一进门,他便见他的华儿正专心致志的在为易先生号着脉。连他进了帐内都浑然不知。
他与花汝绫招呼了声,悄步走到了慕锦华身边,笑了问易祭道:“易先生可觉得身子好些了?”
易祭笑了笑回道:“有劳四殿下挂心,易某在慕闺医细心的调理医治下,感到身体比以往好的多了”
“那就好!”宸卿笑了在易祭面前坐了下来,随之他看向了没瞧过他一眼的慕锦华,不免吃起了醋酸味,皮笑肉不笑道:“等会慕闺医也给我号号脉吧!昨夜有人抢走了我的被子,裹在了她一个人身上,着实不顾我在一边晾了一宿”
“咳咳!”慕锦华清清嗓子,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这些话呢!
她总算瞥了他一眼故作打圆场:“那应该是四殿下睡觉不老实吧!”
“嗯!”宸卿无谓花汝绫在旁偷着乐,也不惧易祭尴尬的神情,他接着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本皇子也没怎么不老实,记得没错的话,也就是无意摸到某人的xiong了”
慕锦华听了一激动,她站起质问道:“那还算没怎么不老实么?”
宸卿笑了继续厚颜无耻的道:“慕闺医,你激动什么?本皇子又没说摸到你的xiong了”
说完,他不忘瞅了瞅她的两座小山丘。
他心想道:“那个女人,自与她同床共枕了几次,她也仅仅只允许他抱着她入睡,还对他说什么来着,若日后,皇帝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到时候,她好歹也还是一位黄花大闺女”
当然,他是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岂能让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除他此外,谁都不可以!
“看什么?”她怒瞪他一眼,转过了身去。
宸卿笑了笑,注意力又移到了易祭身上,他问道:“易先生可有兴趣陪我去操练场上走一走?”
易祭虽不知宸卿问的是何意?但他知道操练场上是操军练武的地方,四殿下让他陪着去走一走,定是有另一番用意吧!
他没作多虑,觉得既然去走一走,也未尝不可,如是笑了回道:“易某听四殿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