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犀牛一死,剩下的妖兽们瞬间群龙无首,渐渐就乱了方寸,南宫焰操控着大犀牛一个个将他们解决掉,对于那些想要逃走的妖兽,他和金色傀儡互相配合,没有让一只妖兽得逞。
后院那里有了白澜和子车良等人的支援,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把四个黑袍人拿住,救出了被黑袍蒙住的天歌。
天歌一看到师父和三位师兄,大松一口气,同时又惭愧至极:“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辛苦你们了!”
白澜摆摆手道:“这次能够顺利找到你,还要多谢子车长老。”
天歌看着站在白澜身边的白胡子老者,礼貌地鞠躬道谢:“弟子多谢子车长老搭救。”
子车良将天歌打量一圈儿,公式化地说:“本座的职责就是保护整个青冥山弟子的安危,救你是应当的。”
说着,他转头对白澜道:“南宫焰那小子还在前面,咱们还是先去和他汇合吧!”
白澜表示赞同,然后指着那四个黑袍人问:“那他们怎么办?”
子车良道:“人面阁很少会明目张胆地进入人类聚集的城池中,尤其是帝都和青冥城,这次他们突然出现在这里,必然有原因,老夫决定将他们押回去审问,万一与青冥山有关也好提早应对。”
白澜道:“子车长老所言甚是。”
天歌跟在两人身后,一边被三个师兄嘘寒问暖,一边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人面阁抓她的理由她是知道的,但是却不能被青冥山的人知道,否则她的来历,以及她与白袍大长老、凌子冽的关系可能也会跟着曝光,至于人面阁来这里或许并不只是因为她,为了维护青冥山,她还要弄清楚人面阁来这里的原因。
这么一来这件事就麻烦了,既不能让青冥山知道人面阁抓她的原因,又要让青冥山知道人面阁为什么来这里,主要是什么目的……
等来到前门的时候,南宫焰正好将金色傀儡收入储物空间中,本来南宫焰打算从罗刹战场回来就把金色傀儡还给天歌的,可是天歌说她一直会和南宫焰在一起,再加上南宫焰已经能够与金色傀儡配合得很好,放在她手里反而会被埋没,她更习惯用精神力攻击,南宫焰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便一直收着,并叮嘱她没有他的陪伴不要外出,谁知在青冥山居然也能出意外。
走上去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两遍,南宫焰的脸色始终没有缓解多少,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将天歌随身携带。
天歌因为自己实力不济让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是在面对南宫焰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给自己找借口:“我一时大意才被他们打晕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庞俊峰闻言嗤笑一声:“小师妹啊,看来咱们几个师兄还要练练你的突发应敌能力啊,怎么能一个见面就被打晕了呢?”
天歌一听,顿时不服气了:“我也不想啊,只怪那些人太厉害,我有时间给你们发信号已经很不容易了!”
申屠胜笑着摇头:“三师弟说得对,看来得再给你补上一课,将大部分的精力用于医术学习是没错,可是前提是要有足够的手段保命。”
唐瑄板着脸道:“从明天起,小师妹需时时保持警惕,我们会随时对你发动攻击。”
“啊?”天歌忍不住惨叫,向白澜求救:“师父,您之前可没有让师兄们给我随意补课,您可要为天歌做主!”
白澜却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此事是为师考虑不周,你几个师兄的提议我觉得很不错!”
天歌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佯装悲伤地眨着泪眼看南宫焰:“阿焰,师父和师兄们都欺负我!”
南宫焰原本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听到这话竟是转头对申屠胜三人抱拳道:“补课的事算我一个!”
众人愣了下,下一刻,除了天歌无语哀嚎之外,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深深觉得南宫焰也是个有趣之人!
天歌被大家笑得发窘,紧走几步去抓南宫焰的手,然后在他想要甩开她的手心挠了挠,察觉他僵了一下才一把将她的手包住,宽大的掌心里一片湿凉。
天歌心知这一定是南宫焰之前太过紧张她所致,心中又是熨帖又是忐忑,想着法子找话说:“我记得打晕我的并不是人面阁的人,你可知道是谁派来的?”
此时,一行人已经重新乘上坐骑往青冥山飞去,四个黑袍人也被押着一起回去,听到天歌的问话,白澜和子车良等人才想起,那打晕天歌的其中四人已经跑了。
庞俊峰道:“小师妹你不知道,那八人居然是苏铭那小子派去的,被南宫师弟杀了四个,另外四个趁刚刚打斗时溜走了!”
天歌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苏铭,她以为会是卢青青。
“看来那小子之前找我炼丹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怪不得他三番两次想要请你吃饭,说不定就是在打这种主意,幸好你都没同意!”说罢,他想起来苏铭现在是子车良的弟子,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巴。
听到他的话子车良道:“天歌师侄放心,此事老夫定会秉公处置。”
天歌没想到子车良竟是一点都不护短的样子,可思及凌子冽让他们拜入青冥山的原因,她就想通了,苏铭毕竟是记名弟子,不算青冥山的人,而青冥山向来护短,尤其她现在是医宗的入室弟子,自然是她和宗门比较亲近,要偏向也该偏向她。
于是,她道:“多谢子车长老。”
子车良果然解释道:“你如今是我青冥山重点保护的弟子,为你讨回公道本就是我这护山长老的职责所在,尤其苏铭还是我的记名弟子,就更不能姑息!不过有一点还要知会天歌师侄,苏铭毕竟是百花城的少城主,如今能够作证指认他的人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回来,如果是普通弟子,青冥山就是打杀了他也不为过,可是对于苏铭却不能如此,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