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里,南宫岚白天要应对朝堂上大臣明里暗里的刁难,晚上还要应付后院那些男人们千方百计的勾引,可谓是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半点造孩子的欲望?
可是,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不仅是大臣们,就连庆隆帝都有些着急,因为他的身子等不及了,他开始频繁地昏迷。
感受到这里里外外的压力,南宫岚这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叫来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叫那侍卫去了。
等南宫岚沐浴更衣完毕,回到寝宫的时候,她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便衣,身上被绳子五花大绑,嘴被堵上,眼被蒙上,看起来真是可怜。
南宫岚挥退所有宫人,身子袅娜地走到窗前,将床上的人打量了一会儿,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本来还在剧烈挣扎的他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南宫岚素手轻抬,将那人的眼罩摘下来,看着那双迷惑沉静的眸子,又将他口中的帕子取出,便不再动作。
苏澈本来已经打算就寝,谁知道突然冲进来两个人就这么强制性地把他带了过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遇到了歹人,可是在闻到这房间里熟悉的味道时,他不可否认的心中掠过一丝狂喜。
如今面对自己心底深藏的女人,他有些疑惑有些欣喜还有些不确定。
他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上还被绑着绳子,不禁恼道:“殿下这是做什么,殿下想让我来,难道我还能拒绝吗?”
南宫岚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然后轻描淡写道:“一来是临时起意,想到苏公子当日的话,本宫突然有了点兴趣;二来后院那些年轻的身体本宫已经尝腻了,想换换口味,一时间又没有合适的,只有请苏公子来了;这第三嘛,自然是要掩人耳目,不然被人知道本宫有那么多的美男不用,却找了你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苏澈没想到此时此刻还会再度受到南宫岚的侮辱,他气得脸都红了,当下便道:“草民已经说过,当初的话是草民不自量力,还请殿下勿怪,放草民离开。”
南宫岚妖娆地笑道:“这可不行,我今晚就对你起了兴趣,怎么能再放你离开?”
苏澈眼神陌生地望着南宫岚:“你真的是我从小认识的那个岚儿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南宫岚不为所动:“说什么,当然是说快乐的事了!苏公子在军营这么多年,不知这床上的事都是谁负责的,苏公子的技术如何,不过关本宫可是要治罪的!”
“你!”苏澈脸色涨红,他不明白,这些原本难以启齿的话南宫岚怎么能那么轻易地说出来,还是说南宫岚真的早就变了,只是他一直不信罢了。
想起她公主府中的男宠面首,他一瞬间心如死灰,他心中那个干净纯洁的小公主早就不存在了。
南宫岚将水杯放回去,便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后者正处在伤心失望之中,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体内那灼热的气息恨不得破体而出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猛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南宫岚:“你……对我下药?”
南宫岚一脸理所当然道:“不然呢,难道还要本宫在这里和你耗时间?要知道本宫的时间十分宝贵,自然要提高效率!”
苏澈终于红了双眼,他看向南宫岚的目光再也不见任何温存爱慕,剩下的只有浓浓的绝望与懊悔,他泣不成声道:“求殿下放草民回去,草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南宫岚将自己外面的衣裙脱下,只剩下里面的肚兜亵裤,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她一点点靠近床畔,然后去解苏澈身上的绳子,一边吐气如兰道:“本宫这就放你离开,只要你是真的想走,本宫绝不拦你,就怕你舍不得!”
南宫岚说着,瞄了眼苏澈身下起了反应的地方,朱红唇角上扬,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苏澈被她看得羞窘万分,这绝对不是他所能想到的场景,他万万没想到南宫岚居然会给他下药,更没想到自己的眼睛在看到南宫岚的时候竟是舍不得移开。
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部解开,可他却一动都不敢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朝她扑过去,更怕自己会中了她的圈套。
他憋得脸色赤红,而南宫岚也说到做到,就那么坐在床畔看着他,丝毫没有碰到他,到底要如何做全看他的心意。
他几次三番想要努力起身,可是他发现自己竟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想去靠近南宫岚,一发现这点,他就再也不敢动了。
南宫岚十分有耐心地等着,她看着苏澈笑:“这药效只有半个时辰,若苏公子能忍过去,本宫一样会放公子离开,即便本宫已经腻了后院那些人,但找个暖床的人还不算困难,公子且放宽心。”
南宫岚这话中带着浓浓的恶意,她说得轻飘飘的,可是听在苏澈耳中不啻于惊雷炸响,一想到南宫岚会舍弃自己去找别人,他心中的疼痛和妒意便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扑过去,占有她,狠狠地教训她,要让她哭泣,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这个声音很快就占据了他的脑海,甚至夺走了他的理智,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覆在了南宫岚的身体上,他的嘴唇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然后……知道他沉浸在那巨大的欢愉之中,不得不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的意识彻底沉沦。
次日大早,苏澈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躺在自己臂弯中的女人,这个他从小肖想的女人,如今竟然和他一起迎接新一天的到来,这个认知令他满心雀跃,望着她的神情也充满无限柔情,恨不得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