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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全身无力时被一个登徒子压住了该怎么办?
苏十一脑子里混乱一片,还没琢磨好是要咬舌自尽还是和司徒空同归于尽,上方的人突然闷哼一声,“嘭”的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死了?
苏十一撑起身子,低头看了眼昏过去的司徒空,抬首打量四周,低声开口:“是哪位兄台相助?”
没有回应。雅间里静谧一片,隐约有楼下的丝竹管弦之声传来。
离开了么?
苏十一揉揉额角,也不知道司徒空在酒里下的是什么药,她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多余的力气了。以她现在风一吹就倒的境况,怎么可能越过司徒空手下的人再平安地回到苏府?
就在这里等着力气恢复……好像也不大成,无论是司徒空突然醒来还是屋外有人进来,她都会倒霉。
大侠……为什么你就不能送佛送到西呢……
像是听到了苏十一怨念的心声,窗户上突然冒出一截雪亮的剑尖,无声无息地将窗户划开一个大洞,随即跃进一个黑衣人。
苏十一微微警惕。
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适才救她的人也不一定是这人。
黑衣人直直走到床榻边,蹲下身子,伸手在司徒空身上搜寻着什么。半晌,他摸出一个小玉瓶,倒出里面的药丸看了看,又凑到面巾下嗅了嗅。
“得罪了。”黑衣人霍地站起身,伸手掰开苏十一的嘴,给她塞了一粒药丸。
苏十一也没反抗,默默地嚼了嚼这吃起来还有几分香气的药丸,盯着黑衣人的目光贼亮贼亮:“你是不是楚弈的人?”
黑衣人一愣。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做什么不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下,他扭头不语。
“苏小姐,司徒空要杀要留?”半晌,黑衣人又回过头,拔出剑指着司徒空的脑袋问。
苏十一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司徒空应当还有用,究竟是杀是留,等楚弈回来再做定夺。
不过……出口恶气还是必须的。
想到司徒空对自己的肖想,苏十一就觉得毛骨悚然。歪头想了想,她伸手做出一个剪刀手势,脸色阴森森的。
“兄弟,帮我踹踹他的小兄弟,力气大点,免得他醒来再祸害哪家无辜的姑娘。”
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默然:“……”
主子,你不是说苏小姐是天真可爱善良温柔的吗……这不是本人对不对……这一定不是本人!
苏十一完全没有注意到黑衣人的眼神,歪着头想了想,又摇摇头:“算了,便宜他了,广成王过几日就会来天郾,若是被他借机翻起风浪就不好了……”
虽然自己的儿子被人踹废了传出去很耻辱,但是……一个权欲心重的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做出。
动了动手,感觉力气稍微恢复了,苏十一麻利地爬下床,摸出匕首,在司徒空脸上比划。
匕首一路向下,游移不定,看得黑衣人满头大汗,似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
对着这么一张俊脸,苏十一有点忧伤。
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个人渣呢……不是人渣的话,卖了也能有个好价钱啊。
“应该是个直男……”
叹息着收回匕首,苏十一眼珠骨碌碌地转了转,自言自语着,目光突然一亮。
“诶!大兄弟来帮个忙!”
黑衣人恭敬地矮下身子去听。
“去把他的一个小厮抓进来,要最丑的,还要……那个药。”苏十一干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比划了一下,“就是……那个药。”
所谓礼尚往来。
苏十一觉得自己应该送司徒世子一份见面大礼。
黑衣人瞬间就猜出了苏十一想干什么,脸色青了青,看苏十一的眼神里顿时就带了三分古怪。
这姑娘……是朵奇葩啊。
本来想立刻走人,躲苏十一远远的,转念想到主子的吩咐,黑衣人只能青着脸钻出窗子,照苏十一说的去做。
不过半刻钟,黑衣人带着被点**的灰衣小厮回到了雅间。
苏十一刚给司徒空灌了下药的酒,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看黑衣人回来了,立刻积极地把司徒空扔到床上。
接过黑衣人递来的春|药,苏十一笑眯眯地凑近灰衣小厮,在后者惊恐的眼神里强制给他喂下了药。
“别怕,你家世子爷长得还是不错的。”苏十一拍拍他的脸安慰着,坐到边上等药效发作,“说不定你和他一夜春那个宵,颠倒那个凤凤后……他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
小厮的脸“唰”地就白了。
他平时和司徒空作威作福,莫说欺男霸女,就算是杀人放火也干过不少次。司徒空是个怎样的人,会怎样处置他,他很清楚。
苏十一冷眼看着灰衣小厮的脸色从死灰变成了潮红,呼吸变得粗重,轻轻一拍手:“这位兄弟,我们走吧。”
黑衣人抹了把冷汗点点头,嫌弃地看了眼灰衣小厮,闪电般伸手解开他的**道,便火烧屁股似地跑开,跟着苏十一跳出窗户。
苏十一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趴在窗户上侧耳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到雅间里传来的呻|吟声怒骂声及大床摇动的嘎吱声,她干咳着揉了揉鼻子。
会不会做得有点太过了……
“苏小姐,你还是速速回府吧,近来外头不怎么安全。”黑衣人的嘴角微抽,低声道。
“哦。”苏十一浑不在意,转身盯着他,“你还没说呢,你是不是楚弈的人?”
这人……看起来不怎么像楚弈的人。楚弈手下的十三隐卫都是死面瘫,一个个跟楚弈学得木头一般。
黑衣人怔了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多嘴了:“苏小姐应当仔细看看身边的人。”
苏十一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除了你的大哥苏拾和摄政王楚弈,还有其他人……也在关心着你。”他快速说完,叹气摇头,“这不是小的该说的话,不过请苏小姐不要只看表象。小的告辞。”
他拱拱手,跃上屋檐,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苏十一的视线里。
苏十一站在原地,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只看表象?这黑衣人似乎是特意指某个人。
可是……是说谁呢?
*
沐浴在夕阳中的苏府仿若被添上了一道红边,入目皆是艳丽浓重的颜色,将庞大的府邸边缘勾勒得极为醒目。
妆儿坐在大门后,留了道缝,不住地看着外面,不停叹气。
她低头扳着手指头,泪眼朦胧:“十三天了……小姐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门缝外突然伸进一只白皙的手,举着串糖葫芦,上下摇啊摇。
“别数了,我回来了。”
妆儿一愣,盯着面前晶莹的糖葫芦,突然“哇”的一声哭着拉开府门,扑过去抱着苏十一不松手。
苏十一举着糖葫芦望天,这孩子咱就这么喜欢扑人呢……
眼泪鼻涕全部抹到苏十一身上的妆儿心满意足,吸吸鼻子放开苏十一,埋怨起来:“小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老爷只能对外说你又梦到佛祖去念经了……”
“我爹这是盼望着我去当尼姑是吧……”
妆儿无限忧伤:“老爷一直思念着小姐,昨天离开时还摸着他的鞭子说着你的名字。”
苏十一又惊又喜:“我还真是来对时间了。”
妆儿无视她的话,上下看了看自家的小姐,表情略囧:“小姐,你怎么穿得这么俗气……”
话音未落,苏十一果断用糖葫芦塞住她的嘴,微笑拍拍她的头:“乖,少说话,多吃东西。”顿了顿,她望望天色,“我娘呢?”
妆儿咬着糖葫芦声音含糊不清:“在雾里,拂任淮了渗雲。”
“啥?”苏十一把糖葫芦□□。
“在屋里,夫人有了身孕。”
身孕……哪个身,哪个孕?
苏十一愣愣地看着妆儿,半晌,不可置信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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