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杀鸡、八岁杀羊、十岁杀牛、十二岁杀人、十五岁已杀了三十几个人。开始呕吐、痛苦、无助,渐渐的听着刀划破别人的脖子的声音、感到快意、满足。不高兴时、杀人、能发泄心里的痛苦、比痛苦时喝酒一醉解千愁的效果更好。
也知道有一天,会倒在敌人的手中,血溅一地,从未想过,会被这少年一刀杀死,还未看见他是如何出招的,就倒下。
身影闪烁,刀声阵阵。沈君在死士的剑光中来回穿梭。
死士果然是闪电族的凶器,杀人无情,出手招招致命,修为不高的人在他们手里过不了一招,就会被击杀。
血如梅花怒放,有死士的、也有沈君的,沈君胸口的衣服被划破,胳膊上渗出血丝。
“死。”沈君的剑眉倒竖,狼牙刀脱手,化为两把,直取一个死士的咽喉和眼睛,同时插入眼睛和咽喉。死士捂着咽喉,后退,靠在树干,嗷嗷叫着,一只手捂着咽喉,一只手捂着眼睛。
‘碎拳。’沈君一拳轰去,光芒大盛又忽然消失,‘噼啪。’死士的骨头被打碎,瘫在地上。拔刀,刀尖有一颗眼珠,咽喉有一个洞,血源源不断地流,嗷嗷叫声变成呜咽声,慢慢消失,双腿一蹬,一动不动了。
同伴睚眦欲裂,看着沈君的眼神有浓浓的恐惧,拿着剑的手微微颤抖。
沈君笔直的站着,不管胳膊上流的血,不打算放过他们。
四个死士挥剑而来,攻击力狂霸,瞬间,松涛倒下一片。
沈君施展缥缈步,如风闪烁,刀从一个死士的后脑勺穿出,死士毙命。
‘兽拳。’拳影如山狂暴扑向三个死士。
三个死士吓得屁滚尿流。拳影压下,一个死士被压到土中,刀穿过土,把死士的身体划成两截。
两个死士爬起来就跑,跑了两步跌倒,沈君如阎王,横在两人面前,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拿起刀,愤怒地扑去,做最后的搏击。
‘死。’刀芒罩下,一个死士的头离开身体,从脖子飙出的血如柱。
只有一个死士了,眼中厉光一闪,举刀自刎。果然是死士。
左前方,兵器相撞的声音乒乓作响。沈君急速奔去。
柳红正被两个死士围攻,狼狈不堪,一个死士一脚踹在柳红的身上,柳红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沈君欺身而上,挥刀斩断踹柳红的腿。
沈君绕到死士身后,五指成爪,抠进死士的咽喉,元气锋利如刀,将死士的咽喉切割得粉碎。
“大哥。”另一个死士悲痛地呼叫,飞到死士身下,伸出双手,抱着死士,稳稳地落在地上,看着血肉模糊的咽喉和两只眼睛紧紧闭着没有血色的脸。
“大哥,”仰头狂啸,狂啸声震得大地颤抖,似乎散发着凄冷的光的月亮也颤抖了几下,几棵树被震断。
林松一跃而起,拿着血红长刀,破窗而出,血红长刀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朝沈君狂啸扑下。
沈君的眼眯如尖针。“撤,”给柳红、王静神识传音。
柳红、王静的身影如风,朝着西面飘去。
雷霆万钧的力量砸在地上,地被砸出小屋般大小的坑,烟尘滚滚,林松冲进滚滚烟尘中,所见,只有烟尘,开启第三只眼搜索沈君,滚滚烟尘中没人。
沈君给柳红、王静神识传音的时候,已将缥缈步施展到极致,比闪电的速度都快,飘到松涛阁后面,飞到二层走廊,破窗进入里面。
‘嗖嗖嗖,’几道身影破空而来,几千人迅速如潮水汹涌朝这边扑至。
梁怀看着倒在地上的死士,盯着坑中的林松,眼神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林松跳到地面,半跪着,身体微微颤抖。
“沈君他们呢?”梁怀盯着林松问。
“跑、跑了。”
梁怀的眼神充血,脸色铁青,煞气在手掌环绕,“啪。”
林松摸着脸,火辣辣的疼。
“蠢货,混蛋,饭桶,交给你的这点事都办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属下这就去查。”
“啪。”
林松摸着另一边脸,疼得龇牙咧嘴。
“查查查,你查到了什么?谁要你擅自命令死士的?这么多死士都被杀死,这事结束,看你怎么向副城主交代?我保不了你。”
“一队、二队、三队、四队、五队查沈君和两个女扮男装的人,即使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查到,若遇反抗,当场格杀。”
“是。”一队、二队、三队、四队、五队的副队长同时说,各自带领五十人分头行动。
冷街如冰,几条黑影破空而下,站在柳红面前。
“你逃不掉的。”眼角有疤的死士说。
柳红抖动黑鞭,鞭影扭曲,欲勾人魂。不知道现在沈君和王静如何了?沈君应该没事。王静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也被死士围住?自己逃跑的速度极快,连沈君都没自己快,他们却拦住了自己,不愧是闪电族人,不愧是死士。
眼角有疤的死士挥手,四个死士朝柳红靠近。刀剑同时挥舞,眼角有疤的死士也扑向柳红。柳红银牙一咬,明知不敌,也要战。
点点血从身上溅出,感觉生命在急速流失。
一招攻击到柳红,五个死士同时后退,面无表情地看着柳红,柳红的身上好几处受伤,看着肚子,肚子有一个洞,血喷泉般涌出,头晕目眩,抬头,扫视五个死士,五个死士的面容模糊。
眼角有疤的死士狞笑,长剑刺柳红的咽喉,柳红仰身避过这一击,闪电般到一个死士身后,长鞭缠绕死士的脖子,‘咔擦、噗’把死士的脖子铰断,两柄花刀,飞向两个死士。
两个死士用刀打掉花刀,长刀砍柳红。
柳红转身,长袍飞舞,从里面飞出瓣瓣花刀,花刀如血,在天空绽放。四个死士惊慌的躲避,一个死士的大腿被花刀砍到,一个死士的胳膊被花刀砍到。
柳红穿过花刀,甩动黑鞭,缠绕一个死士的身体,把这个死士的身体铰碎,又缠绕另一个死士的身体,把这个死士的身体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