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九姑姑要出来!”
火耳给古月染传话道。
古月染愣了一下,她觉得九姑姑的吵声太过的烦躁,所以把九姑姑给彻底屏蔽了,哪里知道九姑姑竟是和火耳说话,让火耳和她说,她要出来!
随后古月染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九姑姑是我的本命兽,她可千万要好好的保护着她的小命,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这情况太过的危机,九姑姑若是过来,还不是分分钟被拍成碎片!”
火耳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火耳应该是和九姑姑进行交涉去了。
想到这个古月染就一阵头疼,她一直不明白,为毛自己不懂自己的本命兽想的是什么!
就算是九姑姑需要成长,神智未开,但是她们是本命契约啊,怎么说,只要神识就可以交流了啊,语言什么的算的了神马,可是偏偏九姑姑说的火星语,她一点都不懂。
“主人,九姑姑不依,她非要出来,她说她有办法烧了这些东西。”火耳继续说道。
古月染抿唇,有些犹豫,却在一瞬间感觉到九姑姑强行从灵兽空间内跑了出来。
“咕咕咕!”
九姑姑跳出来以后,兴奋的大叫,听得古月染嘴角抽搐。
为什么她感觉九姑姑的心情这么好呢?
它难道看不出来现在的形式么?
这一嗓子又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所有人的目光古怪,此刻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就连古非嫣都无力想跟古月染争吵了,此刻注意着湿地夜魔和鬼面鲛人的偷袭才是王道!
九姑姑上蹿下跳了一阵,才收起了那股子的兴奋劲,这才发现她家小染还在拼命地和湿地夜魔战斗着呢。
九姑姑瞪起小眼睛,小染不就是想要烧了那湿地夜魔么,她来!
扑棱棱,九姑姑想要跳起来,拍打着一双黑色的翅膀。
古月染见到她的动作,又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好吧,你就慢慢试吧。
现在亟待解决的是怎么把鬼面鲛人给烧了,根据云轻墨的话语,鬼面鲛人应该很难对付,被那热人脸靠近过的都有可能变成伏冠南的样子,这让古月染猜测,鬼面鲛人的身上可能有眸中虫子,或者什么蛊虫,专门吸进人脸,将人脸变形,最后整体变异的。
她有感觉,或许,顶上的鬼面鲛人就是人类或者是某些灵兽被鬼面鲛人异化之后,变异过来的。
“咕咕咕!”
九姑姑正在上下跳着,想要蹦上去,却不想被湿地夜魔一个劲风扫到了一边。
九姑姑大怒,娘的,老娘飞不高,真当老娘好欺负啊!
重新站起来,扑棱个翅膀,想要上前。
火耳冷眼看着,他也是很不明白身为主人的本命兽,九姑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九姑姑不服气,她总觉得自己会飞的,她总是有种感觉,她能够烧的了那什么湿地夜魔和鬼面鲛人的,可是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古月染此刻也是上蹿下跳,云轻墨正面攻击,她则是背后偷袭,总想着把湿地夜魔给激怒,让它再吐一口沼泽之气。
然后她好用这东西烧了鬼面鲛人。
九姑姑感觉到背后什么东西凉飕飕的,转眼一看不要紧,妈呀,一张鬼面脸出现在她后脑勺,奶奶的,吓死老娘了。
九姑姑当下第一反应,就是对着那鬼脸吐火。
一道明亮的火光霎时出现,周围的温度,都瞬间上升了好多。
那鬼面脸被烧到的部分,在一瞬间化成了灰烬。
古月染一眨眼到了九姑姑的面前,亮晶晶的看着九姑姑,把她抱起来。
“小九,乖,再吐一口,冲着上面,对,就是上面!”
古月染将九姑姑举起来,很不人道的将九姑姑对准上面匍匐在顶上的鬼面鲛人,九姑姑被那上面的数十丈鬼面脸吓得扑棱着翅膀,又是一口火焰喷出,将那几个鬼面鲛人烧的干净。
古月染大惊,这九姑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火这么厉害?那鬼面鲛人皮糙肉厚,在它的火焰之下,瞬间就被烧成了灰烬!
“小九,好样的!”
古月染赞道,这样一来,只要解决了鬼面鲛人,那么那湿地夜魔,云轻墨应该能够勉强应付,这样一来,危险就小得多了。
九姑姑被古月染这么一夸,登时得意了起来,觉得浑身都是火力。
又开始扑棱着她那没有几根毛的黑色翅膀。
这一下,倒不是原来的飞不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九姑姑缓缓升空,对着上面的鬼面鲛人一阵狂吐,那火焰的温度很高,众人离得近了,都觉得皮肤似是要被烤焦了,全都远远的躲开。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古月染那被人看不起的本命兽,竟是能够吐出这样的异能之火。
只是眨眼之间,那上面的鬼面鲛人,被烧得干净,九姑姑心里兴奋,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周围一阵狂喷。
“咕咕咕!”
小染,你让开,就让我来帮你收拾这个丑八怪吧!
九姑姑两只眼睛冒着亮光,嘴中的火焰对着那湿地夜魔狂喷而去。
“不要!”
云轻墨大喊一声,原本在战斗着的身子,猛然间后退,古月染也是面色一僵,暗骂小九这个不懂事的!
九姑姑的火焰,在烧到湿地夜魔之后,伴随着湿地夜魔的一声怒吼,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在这个洞中。
“快跑,洞要塌了!”古月染瞬间将九姑姑收进了灵兽空间,那湿地夜魔是被九姑姑的一个火焰给消灭了,可是,湿地夜魔体内的沼泽之气太过的庞大,这火焰一来,很容易产生了爆炸。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向着原本发现的那黑洞洞的洞口跑去。
现在,除了那深潭,就是这洞口了,可是那深潭又是在这洞里面,到时候,塌了,肯定会受影响的,现在只有跑向那黑洞口了。
“救我!”
众人奔跑的过程中,一声救命的声音传来。
古月染一愣,这才发现有一个人是跑不了的!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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