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案件跟七年前廖茵跳楼案有关系。
如果是报仇,廖茵的母亲早已经车祸身亡,她的父亲也因欠债被人给打死。
按理说她应该没有亲人了。
那又是谁在为她报仇?
扬了扬下巴司楠示意小柒看向付越的父母:
“你去采集一下他们的毛发,去跟新发现的那具尸体做一下DNA鉴定。”
小柒立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低声问道:
“宁队,你是怀疑那具尸体是失踪了的付越?”
“嗯。”司楠应了一声:
“事情太过于巧合,总归是要谨慎一些。”
如果不出她所料,那具尸体极有可能就是付越。
觉得这话有些道理,小柒很快跑去执行她的交代。
法医的尸检结果以及技术组那边的监控都还没有结果,这边死者的身份也还没确定。
司楠现在是只能等其中一个结果,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经过漫长的等待,老陈那边的尸检结果最先出来。
走出解剖室,老陈抬眸瞅了眼早就等在门外的司楠。
拉下口罩他感叹了一句:
“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么变态的凶手了。”
被这话提起了兴趣,司楠抬起头挑了挑眉:
“怎么说?”
“死者在被剥皮时还活着,这也就说明他有可能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凶手剥下的皮,经历过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之后他才被割下了生殖部位,慢慢的失血过多而死。”
慵懒的靠在门边,老陈笑了一下:
“以为这就完了吗?不不不,我在尸检过程中还发现死者肛门有被暴力撕裂的痕迹,这也就说明……”
没等他说完司楠便抢先一步将他之后的话接了下来:
“这也就说明,他在死前曾被男人侵犯过。”
无趣的耸耸肩,老陈对她微微点头。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面色又变得有些凝重:
“不过……我是不是有给你说过三年前有一个跟这个差不多的案子?”
司楠扫过他的表情,直觉接下来的话大概很重要,便点了下头。
老陈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徐徐道:
“三年前你还没来警局,因此对那件事应该不是特别了解,但当时那具尸体也是我进行的尸检。”
“虽然这次的死者与上当时的死者死法相同,但现在这具尸体与其相比,凶手的剥皮手法没有它那么完美,从各个切面来看,手法都显得有些生疏了。”
“可三年前被剥下的那张皮手法分明就很流畅,有这样的手法,也谈不上时隔三年就变得手生了。”
暗暗垂下眼,司楠眉头微皱:
“所以你怀疑两个案子是两个凶手所为?或者说,他只是一个模仿犯?”
搓了搓手,老陈将手放进包里,无声的点头:
“我只是觉得有这样的概率,但是不能百分百的确定。”
那这么看来,这个案件的恶劣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司楠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而问:
“你觉得凶手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陈理了理思绪,随后答:
“第一,凶手具有一定的解刨知识,有可能从事着医疗相关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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