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看着他,十分听话的撩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那条伤口。
男人的视线一动不动的停在那处。
微凉的之前轻轻划过伤口的位置。
伤口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只留下一条粉色的伤疤。
身体因为祁渊的动作敏感的颤了一下,司楠不自觉的别过脸。
祁渊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知有意还是无异,手掌顺势握住了女孩的腰侧。
“唔……执行官。”
司楠咬着嘴唇,出声提醒了一下做出逾矩动作的男人。
不多时,祁渊拉下了她的衣物,习惯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耳畔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温热的鼻息,司楠忍不住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祁渊拉过被褥将两人裹在一起,温声问:
“伤口还疼不疼?”
两人贴得极近,司楠还能感受到祁渊因为说话,而产生的震动声。
“有时候会疼。”她答得诚实。
下巴放在女孩的头顶,祁渊再次出声:
“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好了实验室,等你伤好了就可以直接过去。”
“嗯。”
……
距离司楠来到自己专属的实验室已经过了许久。
有时她在做实验时脑中总会闪现一些零碎的记忆。
但只要她认真回想,便会出现剧烈头疼得现象。
就在今日,疼痛直接达到了顶峰。
若不是祁渊发现得及时,实验室中可能会出些意外。
司楠所处的实验室知道的人并不多。
然而奇怪的是今天有人给她送来了一朵玫瑰。
红色的玫瑰。
祁渊也称送过司楠一朵。
这无疑是刺激到了她脑中被抹去的记忆。
“疼……执行官……好疼……”
女孩捂着脑袋跪坐在地上,额间渗出来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
安抚的揉着女孩的脑袋,祁渊放轻了自己的声音:
“什么都不要去想,很快就会好。”
随着男人的贴近,司楠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头疼有所缓解。
她紧紧的环上祁渊的腰际,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待疼痛消失过后,她在男人怀里闷闷出声:
“执行官,我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人……但是、但是我想不起来。”
而且一想她就会头疼。
可她知道,自己询问尉柏是永远都得不到答案都。
她很想去找别的人问问。
然而每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问司颜。
可是,司颜已经死了。
她还能去问谁呢?
这注定是一个她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谁都会对她说谎,可是司颜不会。
但现在都司颜已经不可能再跟她说话了。
祁渊默默的将怀里的人搂紧。
他感觉自己快要克制不住对司楠的所有冲动了。
然而他现在还不能做出任何让她会回忆起以前的事。
即便他知道所有的答案,却什么都不能告诉她。
司楠往祁渊怀里缩了一下,低低出声:
“执行官,我想见司颜。”
对于女孩的请求,祁渊从来都不会拒绝。
既然他想要见司颜,他当然是答应了。
祁渊并没有让人将司颜跟司予爵的尸体火化。
而是让人放到了一个特殊的尸体存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