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幸福中的傅月丝毫没有看到硕王冷酷的眼神,他薄唇间挂着嘲讽不屑的笑意,孩子?呵,这野种还不知道是不是本王的种,况且一个残花败柳也想生下本王的孩子真当可笑,不过对他的计划但是百利而无害。
一个一品大官的女儿未婚生子,惨死在一国宰相府中而且此事还是由单王而起,该会惹起怎样的波澜,真让人期待。
不过此事不能他出面,如若被人发觉到时脱不了干系可就麻烦了,他便想到了傅宛,派了几名暗卫跟随着她让她去做这件事。
虽知道会成功,道不曾想却这般的顺利,当真让人兴奋,现在傅大人等人定对单王不满,只要他在搞搞小动作何愁不投入他的麾下。
硕王想起上次折损的几名左膀右臂不由恨得牙痒痒的。
他上下抚摸着傅宛细嫩的皮肤,看着她娇嫩的容颜。
只是没想到这傅宛倒是有几分小聪明没自己动手,利用了夏嫣让傅月病发变得痴狂,而她自己脱离了干系,让他不由的刮目相看,而且还派人去前院捣乱让本想隐瞒下来的单王狠狠的摔了一个跟头,当真痛快。
他心下高兴看着傅宛的眼神暖了下来,透着柔情“你说这件事情这般的成功,本王该如何奖励你呢?”
“妾身早已是王爷的人了,王爷的成功不就是妾身的成功?”
“哈哈哈…”
硕王大笑将傅月本就轻薄得衣裳直接撕裂开,白皙的酮.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暧昧随着红烛的燃烧不停地升起带着灼热的温度,看着那具美丽的酮.体硕王的眼神暗了暗,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爷,夜已经深了,如果我…”
他修长的手压住她的唇,“嘘,今夜就让爷好好疼惜你一番,可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本王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放心,本王已经派人易容成你的模样待你的闺阁中不会有人发现你不见。”
硕王看着傅宛的身子柔软了下来,嘴角的邪笑渐盛,立刻直接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毫不怜惜的进去,撕裂的感觉让傅宛痛的皱起眉头,脸上却依旧努力得媚笑着,紧咬着唇瓣让自己愉悦的叫出声,讨好着硕王。
潇潇夜雨,两度景差矣,红烛靡香一夜春风度过。
*
“旺财。”
章小小抬眸看着不远处叫唤她的黄总管撇了撇嘴角,这老混蛋又要找她什么麻烦?这日子果然不能安生,心底虽不喜,但她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勤快的跑上去。
“不知黄总管有何吩咐?”
黄总管看着讨喜的章小小厌恶一闪而过,总算等到爷出府没有带上这小畜生,主人虽说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招惹麻烦但不磨磨眼前之人的脾气他心下怎能甘,有一种人天生就是相看两厌。
“你去祠堂将所有的牌位擦拭一遍,记得从最前面的开始擦,那里面可是侯府历代的先人如若敢出一点差错小心本总管拔了你的皮。”本总管就不信这回你这小畜生不栽跟头,祠堂重地你一个小厮敢入,况且...
“是是,小人一定将祠堂擦得亮堂堂的。”
“最好如此。”
章小小看着黄总管肥胖的身躯左摇右晃的离去,朝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老混蛋,小爷总有一天会让你听我的话,哼哼,到时候看小爷怎么整治你。
她摘了一根杂草叼在嘴里,手负在身后朝祠堂而去,不就是打扫嘛,小爷最拿手了,哼哼,以为会难倒小爷,啊呸。
一条深幽小路进,一派幽静、肃穆气氛,古木参天,松柏森森,秀竹郁郁,芳草青青,虽已入秋四周却犹如初夏,庙廓绿树环抱,花草簇拥,章小小抬头看着匾额,艰难的一字一字的念了出来。
‘顾氏祠堂
’巍峨霸气的字体犹如苍龙过海,透着难掩的**,章小小收敛下痞笑,神色认真的打开门走进去,观察了一眼四周,牌位一排排而立大大小小差不多上百个,都是顾氏一族逝世的祖先,下面则放着几块青色的蒲团,墙上另外挂着几个香炉,檀香之味异常的浓。
不知道那一个是顾煜丰的父亲,章小小拜了三拜,嘴里直念叨着“小人打扰了,打扰了。”语落,她拿起门角边搭在木架上的布与地上的盆到外面的水井中打了一盆水,她手刚触碰上牌位。
‘啪’
一声声响,牌位居然一分二,一半掉落在地上,惊的章小小立刻跳了起来,她这还没碰到牌位呢,怎么就断了?她心底起了不好的预感,难道是那老混蛋设计要陷害她?果然这时门外的脚步声渐渐传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黄总管的声音。
“那是侯爷的贴身小厮啊,奴才以前教训一顿便被侯爷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如今这奴才竟然胆大包天的擅闯祠堂,小人说了不能进他偏偏不听,还拿出侯爷来威胁小人,你看,小人这只能请老夫人来阻止。”
“大胆,简直无法无天了。”一旁扶着顾老夫人的春兰,暗暗担忧那小子瞧着那么机灵应该不会这般愚钝。
“啊呸,你个老混蛋,你大爷的,什么叫栽赃陷害小爷总算知道了。”居然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丫丫的,什么叫擅自,明明就是你这老混球叫我来的,知道这老东西没好心眼只是没想到居然冒犯死人来陷害她,也不怕这些死人去找他。
章小小急的头头转,不停地在祠堂里来回走动,这老混蛋居然敢害她,丫丫的,如果她躲过这劫定要他好看,这顾煜丰那一日从宰相府回来拿了一件软甲命令她贴身穿在身上便早出晚归连打赏都未给她,如今不再府中给抓到也无人护着她,而且这大不敬之罪给抓到可不是这一顿板子那么简单了。
章小小越想越气,老混蛋,居然敢陷害小爷,小爷一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的。
“蹬蹬”脚步声越来越近,章小小头上渐渐布满细汗,她看着窗户使劲的推开发现只是杂草丛生一堵墙围在中间,根本就没有地方躲避。
“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难道她的小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吱。”朱红的大门被缓缓的推开。
“老夫人你看就是那...”黄总管得意一笑回过头看着空荡荡的祠堂,话突然顿住,脸上的笑也一点点的僵住,人呢?怎么会没人?他立刻走进去四周瞧了一圈却未发现任何人。
地上那块碎木刻着‘顾氏’二字刺红了顾老夫人的眼,春兰捂着嘴,“这这这...”天啊,是谁敢将顾氏的牌位搞成这样,她眼眸转了一圈见章小小不在,心下松了松,还好那小子不在。
顾老夫人气的脸色一下子白一下红,她双手不停地颤抖显然被气的不轻“还不赶紧捡起来。”黄总管擦着头上越来越多的汗,这小畜生到底跑哪里去了?这后面便是墙不可能逃跑,难道这小畜生看穿了他的计谋,没有来?这下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他将碎木小心的捡了起来,心下飞快的转着,将碎木高举过头跪了下来“老.老夫人那些狗奴才竟然看管不力让贼人闯进了祠堂惊扰了祖宗,这都是小人没有管教好,还请老夫人治罪。”
顾老夫人冷笑着“黄盛看来你这总管真的不想当了。”
“老夫人莫气坏了身子,不然老祖宗们瞧见了定要心疼了”春兰轻轻的为老夫人拍着胸口替她舒缓着气,心思转了转。“在奴婢看来这也许祖宗的提示呢,前不久老夫人不是犹豫着要为老祖宗们重新漆牌位吗?这老祖宗定是知道了老夫人的心思替老夫决断呢,不想老夫人为他们操心而累坏了身子。”
虽知道是安慰之词,但顾老夫人的脸色还是慢慢的缓了一下,觉得春兰的话也有道理怒气也散去了一半,她拍了拍春兰的手笑道。“你这小嘴总是这般会说话。”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总管,冷笑着,等新夫人入府在将这没用的东西赶出去在换上她的人也不迟
“黄盛你听到了没有?”
“是是,小人听清楚了,小人一定会将此事办理妥当定不会让老夫人失望的。”
“起来吧,念在你一直都忠心耿耿的份上这次我便不怪罪于你不过”她眉眼一冷,话锋微转“还是要稍加惩戒,好让你将这次过失谨记于心,来人将黄总管带上去责打二十大板扣半年的月钱,还有将看守祠堂的人全部都拖出去发卖了。”
“老夫人饶命啊。”
黄总管看着人被拖走心下松了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感激的看了春兰一眼,要不是春兰那番话他今日可就不是一顿打的问题了,重则被打发出去轻则也要被革去这总管之职,如若被主人知道了,他没有利用价值,他这小命也就玩完了。
想起章小小他心底恨得咬牙切齿,小畜生本总管与你势不两立,他拼命的磕头
“多谢老夫人。”
人渐渐走光,大门紧闭,热闹的祠堂又恢复了冷清,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祠堂内驱散了半室的冷清,安静的祠堂内突发出一声声响。
‘咯吱。’
两旁的牌位一个个的在不停地移开,渐渐分开成了一条路,半圆空门后幽深看不到头,章小小走了出来只觉得双腿发软,好险,真的好险,如果方才不是有人拉了她一把,她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没想到这祠堂里居然还有密道,不过看黄总管那模样好像不知道有此密道,这侯府看来当真不简单。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