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心想道,“看来那些什么狗屁的皇子们也并不怎么笨嘛,呵呵,幸好自己和蒂薇准备改走水路了,不过看来前方并不安全,哎,该来的始终要来了。”
金千里庆幸之余带有一丝愁绪。
“不过,既然他们是狗咬狗,就让他们去咬好了,如果布斯来尼再来攻我们,我定要报名参军,挥剑杀光布斯来尼的男人,再去抢了他们的女人。”克哈一脸逼样怒吼道。
听到这里,金千里差点呛到了,大笑着地看着克哈,一看装逼成份不少,他心中调笑着,心想,如果让克哈知道眼前就有一个布斯来尼的女人,不知道又会怎样呢。
“克哈公子真是让我好生佩服啊。”金千里认真道,倒没有去调侃他,男人嘛,热血才叫男人呢。
克哈那个是惊慌惊恐啊,闪电般立起来,金千里示意坐下来说道,“男人嘛,本应洒热汗抛热血,纵马驰骋,征战沙场,只于区区几个女人又算得什么。”
“他呀,只是一个莽撞之人,无头无脑,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呢。”老板娘有点狠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眼里掺了不少柔情,明眼人一望就知。
金千里和蒂薇两人相视一笑,再见克哈不自然的低下头,甚是窘意。
这时金千里真假掺半道,“老板娘,你可能看错了,克哈公子日后定是人中之杰。”
“他呀,哪会像里千公子所说,如果能保住他家族产业就很不错了。”
“老板娘,之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克哈公子,为人大方,头脑灵活,也能审事度事,最主要的是能屈能伸,将来定是成大事之人。”金千里老气纵横道,他却不知道,这话真被他言中了,克哈人生的转折点正是因为金千里的到来,从这一刻起开始改变。
这话让克哈满脸通红,金千里却好似全然不见,继续说道,“而且克哈公子脸皮厚,我可不是偏排他哦,只有脸厚腹黑之人才能成大事矣。”
这倒没有说假话,金千里回忆起史书还有影视中,哪个成大事都不是脸厚腹黑之人,前世史上,刘邦,曹操等等,数不胜数。
两女虽然对金千里话语不是很明白,不过大概意思听出来,齐齐抿嘴一笑,倒让克哈好生无语呢,不过他暗暗看了一眼金千里,不禁对金千里暗暗好奇起来,这时金千里又认真说道,“不过克哈公子不够黑啊。”
“黑?”众人不懂。
“黑就是凡事要不择手段,对自己不利的人,应不择手段除之,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什么名声大噪,那都是屁话,要知道,史书大都是为胜利者所写。”
见金千里这般认真,让老板娘一惊,克哈一听到此,两眼放光,对金千里更是两眼崇拜,心想,哪个男人不想站在金字塔的顶峰,傲世天下。
金千里如隐者一般,对克哈说点了点头,又装逼道,“凡成事者,不要局限于一城一隅,趁年青之时,四处走走吧,多些阅历,广交朋友,等待时机,成事不远矣。”
一脸老迈深沉之样,金千里为自己,生生长满一身鸡皮疙瘩,别提其他几人了,不过其他几人是一脸的不不信,还有惊奇,崇拜,就连蒂薇也是,眼前这还是十几岁的娃么,简直就是阅历资深老者在言教,如那些大教大儒呢。
克哈也认真的想着金千里言语,想到心动之处眼睛一亮,不过又接着叹了一口气,如泄气的皮球一般。
金千里见好就收,连忙转移话题,慢慢道出那些前世饭余笑谈,真是信手拿来,不在话下,博得众人哈笑连连,这些人也是大感惊奇之外,不觉发现他见识好生渊博,甚是超过大陆那些所谓屁哄哄的吟游诗人。
别人都说女人如一本书,不过对于蒂薇来说,金千里真如一本书,一页页的翻开,让她越来越对金千里感到迷茫,连她自己也迷茫了。
饭局后,克哈感觉与金千里关系好上不止一百倍,当然,金千里如有什么事,克哈也是一一承诺下来,琐碎之事也不要他亲自去,没有看见他旁边的几下人正摇头摆尾着等待呼唤吗,得到主人的指令,那些下人一一东奔西走,众人离开酒楼时,金千里委托之事都已安排妥当。
告别之时,惜别之情,真心还让克哈有不少泪水在眼框里转动,这让金千里心里深感自责,自问自己装逼是不是太过了,哎,不管了,登了船,生活就如流水,在这茫茫大陆,再相逢实在好渺茫,人生过客莫过如此。
克哈一直目送船消失,一直想着金千里给他的教导那一席话,在擦干眼泪的一瞬间,下定决心,这就回去收拾好行李,离开温室,外面的世界才是自己想要的,用他一句话,别人可以看不起自己,但自己一定要看得起自己。
“温室的幼苗怎比风雨中的松柏。”克哈心里念道,世上真有几个男人,想过着这种醉死的温柔乡的生活呢。
克哈却不知道,在他人生的轨迹上,正是遇上金千里,与金千里一席话,让他在日后与异族战争中的成名人物,这当然是后话了。
顺江而下,又有士兵保护,这两日,金千里和蒂薇两人身心都放下不,不要成天提心吊胆的,上面整整一层,那般士兵们都自觉让出给了他们两人,两人也是过得好生快活,金千里感到美中不足的是,与蒂薇还没有实质性的一步,不过金千里一想也不急,再说自己这身板实在太小,有伤身体啊,至于对待日后,他也是信心十足。
两人也不可能成天捏在楼上,第三日,两人牵手下得楼来,金千里有意无意下,开始了他的说书事业,对这些士兵来说,最好的就是三国,美女英雄演三国,当然,金千里也是把那些精彩部份一一道来,士兵们哪听过这些,不知不觉中,都是如痴如醉中,就连舵手有几次差点撞礁,吓得冷汗都出了几身,真是冰火两重天,快乐与痛苦来着。
这一日,众人围着金千里,蒂薇如昨久,含笑首注视着他,只听金千里说道:“话说一日,周瑜一心想除掉诸葛亮,想找个理由杀掉诸葛亮,一天,他想出一个办法,说军情紧急,要让诸葛亮造出十万支箭,并说十天要造出,……”
“咚咚…”,一阵紧急的脚步声,打断了金千里。
众人怒目来者,恨不得给来者一通拳脚,正要进入**,居然歇了,好生折磨人呢。
“报告。”来者这士兵一看这架势,也是吓了一跳,他知其原因,岗哨漏下的部份,自行再去找人打听,不过不可能为了听书,不去岗哨吧,今日,倒是在后面偏有躁人之事给他碰上了。
“什么事?”瓦可利站起来不满道,他是这队士兵的头。
那士兵敬了一个军礼,说道,“报告队长,发现一船一直尾随我们,怀疑是水盗派出的斥候。”
瓦可利开始还觉得惊奇,心想那些水盗真是不怕死么,后来一想,身下这船可不是官船,那些水盗可能是把咱位当成了肥羊呢,想到这里,他哈笑着,并把这一事告诉了金千里。
金千里一想几个水盗,这一队士兵应该能应付过来,自古道,匪怕兵,所以对于队长的好心,难为情的同意带上蒂薇两人离去,把这里交给这些士兵,要知道,他们两人一直隐藏了身份,都是手无缚鸡之力,这些士兵也怕那些水匪伤了他们,留下他们,还要保护他们,放不开呢。
有人来找他们晦气,士兵们个个都如打了鸡血一般,按队长吩咐,安排后悄然潜藏起来,等待水盗上门,果不其然,当船到一港湾处,不知从哪里冒出另外几艘船,明目的围了上来,看来真把自己一行人当成了肥羊。
金千里和蒂薇在高处,一切看在眼里,他估计了下人数,水匪们在人数上并没有占优势,再说水匪们怎么会想到,船上怎么是一船士兵呢,估计上了船,肠子都要悔青了吧,金千里狡笑着。
“千里,没事吧。”蒂薇有点小紧张,毕竟水匪们的底牌不知道呢,其实她最担心的是金千里。
金千里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相信这些兵娃们能搞定。”
蒂薇哭笑不得,十几岁孩子呢,竟然喊这些士兵为兵娃子,不过见金千里说没事,她对金千里盲目信任也让她安下心里,静静的站在金千里身边,不过对周围,她还是警戒着。
下面一众水匪,叫嚷着一一跳上船,开始并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个个以为船上的人吓得躲藏,这样的事儿水匪见得太多了,那些老爷闺秀们,见了刀剑,哪还抵抗之力,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声,如温顺的绵羊任他们宰割。
可惜这次出了一个意外,等水匪们大部上了船,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队士兵,把他们杀得落荒而逃,只恨少生两腿,这队士兵本就是多次战场留下来的精英,对付水匪们如切菜一样,收割着,没有多久,甲板上,到处是尸体横竖好多,尽是水匪们所留。
等水匪逃离而去时,水面都染红了,金千里和蒂薇也是怯怯两人下得楼来,士兵们只是几个受伤,死者都没有一个,这让金千里安心下来,要不心里倒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