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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应民心与陈光辉交谈公路上搭救买菜农民

古人云:

燥万物者,莫熯乎火;挠万物者,莫疾乎风.

风与火值,扇炎起凶.气动其心,亦蹶亦趋,

为风为大,如鞴鼓炉。养之则为

君子,暴之则为匹夫。

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欤?

一家养鱼塘旁停着四辆小车,一个彪形大汉,穿着打扮十足的气派。

这见得:

戴一顶银灰色礼帽,光欺白雪:

穿一身西洋服,亮敌秋霜。

墨黑眼镜挂脸庞,潇潇洒洒,气派总是比人强。

血红的领带,一把折扇手中摇晃,

又木又麻,不知他姓李还姓王。

摇头晃脑,作势装腔,

好像是山上下来,一只白脸狼。

脚蹬黑色皮鞋,夺目光亮,水利波分,

悠悠然然,认不得谁是爹娘。

抬头望,山低月小,

逞威便在运河旁,欺男霸女甚猖狂。

此人便是韩阿三,大运河县出了名一条蛟龙,一只猛虎。他的朋友遍及全县,各大局,各乡镇都有他的铁哥们。出入县委县政府如同去自己的家,去各机关就像去自己的房间,在运河县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他名义上是常委副县长郭四放的干儿子,实际上是亲生父子,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那还是动乱的特别年代才刚刚结束,郭四放摇身一变,成了烈士子女,原来郭的母亲前夫是位八路军,在渡江前夕的一次战斗中壮烈牺牲,其母于52年改嫁嫁到茅草山村的郭家,54年生下郭四放,为什么又起名为四放呢?大放,二放,三放前母所生,有人若问遗腹子也不能遗于腹中五六年吧,那个年代报户口不要出生证,户籍也不能存在电脑上,找些关系,做点手脚,也就混了进来,这也是郭四放入仕的第一步。他和一个女青年谈起来了,也就怀了孕。也就是韩阿三的母亲,不多久又认识了原县组织部副部长的女儿,攀龙附凤的郭四放立即丢下那个女青年和现在的女人结婚了,这个女青年肚中的孩子就是韩阿三,这个女青年挺着一个大肚子想找一个如意郎君也是不可能的,那个年代流产也非常不容易,只好找一个二婚,老韩头已有两个孩子,老婆死了,后来二夫人生了孩子排行叫做阿三,当然母子都很仇恨郭四放。郭四放的老婆也巧又不能生孩子,那时郭四放又在韩阿三所住的公社做党委书记,这个女人又死了丈夫,一台老戏又唱了起来,郭四放对其母子百般照顾,虽然过去有些恨怨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上文说到郭四放思想腐败,满头满脑的惟命论,常常的去求神问卜,算命打卦,这一日他又得一梦,梦见一片瓜田只结了一个西瓜,他将瓜摘下打开一看,瓜肉鲜红,奇怪的是只有一粒瓜籽,十分饱满,醒来甚是诧异,便去算命先生那问梦。

那先生信口开河道:“你有一子,能成大器。"

人都有自知之明,哪来的儿子?当年的情人与他怀孕,乃耿耿于怀,所以他就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私生子的身上。为了舆论的好听,阿三便拜郭为干爸,并扬言他们是同学关系。阿三乃劣质产品,习惯于社会鬼混,终于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况且韩阿三还有一定的武功,拳打运河百里称好汉,脚踢彭城六县充英雄。他又是精通江湖的好手,新的文明,新的文化他狗屁不通,腐败的什么江湖义气,什么为朋友两肋插刀,他却视为自己的宗旨和信仰,因此,他的名气大震所谓天下。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度,求他办事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成为摇晃不动的一棵参天大树。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老韩家的侄儿韩军来的电话,电话中说沂河新开一家野味馆,不但有天上飞的野鸡,河里游的野鸭,还有……

韩阿三丢下鱼竿和几名男女随同跳上车,一溜烟地去了。

公路上还有一辆车,是一辆出租车,开车是位退伍军人,名叫陈光辉,也是茅草山人。他的车内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陈光辉不知道他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他叫应民心。

突然一辆奔驰飞一般超过他的车,接着一声巨响,那车撞翻了一辆农用车,两名男女农民倒在路上,那肇事奔驰却不以为然地驰去。

陈光辉急忙刹住车,和应民心快步来到那男女农民的面前,只见他们血肉模糊,这时又一辆车停下,原来是盛春天,二话没有说,与车上下来的人将伤者抬上他们的车。

陈光辉也急忙去帮助,还和盛春天打起了招呼:“春天叔。”

盛春天向陈光辉看了一眼道:“是光辉侄,救人要紧,以后再说话吧。”

盛春天满手是血上车而去。

应民心说:“同志,我们去追逃逸的车。”

陈光辉摇摇头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如果去追他,我是找死,我也不想把尸体抛在大运河里。”

应民心诧异起来问:“此话怎讲?”

陈光辉少气无力地说:“他是大运河县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条恶虎,郭副县长的干儿子。”

应民心放声大笑道:“同志,我以县委书记的名义向你命令,你必须给我追,告诉你我应民心就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汉子,运河里能多你一具尸体也有我应民心陪着。”

陈光辉问:“你是县委书记?”

应民心道:“是啊。”

陈光辉迟疑道:“郭四放干倒了熊英成了大英雄,县委书记就是他的,你是?”

应民心道:“我是党派来的,这里有我的介绍信。”

应民心说罢,取出介绍信,陈光辉接过看了看,只见他一咬牙下了决心道:“好吧,我是位退伍军人,当了十四年的志愿军,在部队开了14年的车,我叫陈光辉。”

应民心又问:“你在部队有何进步?”

陈光辉道:“第二年入党,荣立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

应民心道:“几个方面都够安排工作的。”

陈光辉道:“朝中无人庙里无神,手里没有银,就是安排还是吃不上饭的企业,几万元的退伍金砸不开当官的门,我就买了车干起了出租。”

应民心道:“亏你还是一名军人。”

陈光辉道:“有您书记坐我的车放心吧,我敢保证他这条运河畔上的大恶霸跑不了了,上天我追他去南天门,下海追他到水晶宫,入地我追他到阎王殿。”

应民心道:“好,这才是一位军人。”

应民心上了车,陈光辉便驾车朝着肇事的车辆逃逸方向追去。

有诗为赞:

贼阿三,休称牛,无法无天任自由。

今日惹怒应民心,算你作恶命到头。

英雄拍袖整乾坤,力展雄才要运筹。

撒下天罗布地网,追凶拿恶入法炉。

这车快如旋风在公路上奔驰着,韩阿三留着长发赤着臂,尤其是那臂上刺着蛟龙更是显眼,他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另只手握着手机,正在打着电话:“二姐,二姐,我马上就到……”

韩阿三的一旁坐着个年轻的女郎,打扮的十分妖娆,描眉涂唇,在一旁娇声娇气地:“三哥,你撞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不以为然地说:“不让爷的路,他是找死,巧儿你不要怕,在大运河畔我韩阿三,哈,哈,一曰爵、二曰禄、三曰废、四曰置、五曰杀、六曰生、七曰予、八曰夺,谁敢于我披敌。”

巧儿:“不用说有你干爸,你就有了爵禄,废置的地位去生杀予夺,那就随心所欲了?”

韩阿三又一声笑道:“然也,然也,我在公路上轧死了一两个人,交管所,事故股那些哥们都是自己弟兄,好说,好说。”

突然从车后传来一阵阵长鸣。

韩阿三怒道:“哪个找死的东西他敢要我让道,我非揍他不可。”

韩阿三一个急刹车,黑色的桑塔纳停在路心,陈光辉所驾驶的这辆出租车已冲到近前,只听嘎嚓一声响亮,那车停了下来,险些撞到了黑色的奔驰的车身上。韩阿三已从车内跳出,恶狠狠扑向前来,高声咆哮道:“狗眼瞎了吗,敢追撞爷的车子。”

陈光辉也从车内跳了出来,毫不惧色迎上前来,厉声道:“你可在8公里撞翻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一声冷笑道:“作死的家伙,我看你是狗逮耗子瞎管闲事。”

陈光辉怒道:“社会上有你们在,老百姓真是卧不安席,食不甘味,我问你你是人吗,你撞翻了那农民的三轮车,一双男女农民倒在血泊里,是生是死?光天化日之下你竟逃逸而去,法律难容。”

韩阿三哈哈大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韩阿三顺手从掖下抽出一把匕首向陈光辉逼来,陈光辉不敢怠慢作好格斗的姿式。韩阿三一声吼叫,握刀向陈光辉刺来,只见陈光辉飞起一脚踢向韩阿三持刀的手,这刀脱手而飞,再看陈光辉挥拳打向韩阿三,韩阿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陈光辉一个箭步扑向正欲起身的韩阿三,又飞去一脚,韩阿三又一头栽倒在路上,陈光辉一只脚踏住了韩阿三的后胸。

应民心下了车站在一旁观阵,赞不绝口:“好手段,好手段。”

叫巧儿那个女子下车,正向城里通话:“喂,三哥吃亏了,快来营救。”

应民心也拿起手机:“110指挥部,110指挥部,立即赶来,案发的方位县城北三公里XXX省道上。”

韩阿三还是一个劲的叫骂着:“你敢打老子。”

应民心怒道:“你是郭四放的干儿子,好恶的一条狗。”

韩阿三怒声问道:“你是谁,也敢与他一起来为难大爷。”

应民心严肃地责问:“是你撞翻了那辆农用三轮车。”

韩阿三穷凶极恶地骂道:“你两个王八羔子,爷三天之内也要你死在我的车轮底下。”

应民心微微笑道:“好啊,谢谢你还给了我俩三天的时间,你们的人不是马上就来了吗,也许我二人还要乱刀分尸。”

几声车鸣,数辆摩托车和两辆昌河两辆崭新的越野车疾风一般开来,在他们的面前停下,从车上跳下十多名歹徒,个个狰狞可怕,有拿斧子,有拿刀,还有举着狼牙棒的,如狼似虎,将应民心和陈光辉包抄在核心。

韩阿三一声吩咐:“快动手,做了这两个。”

有三名高大肥胖的汉子,光着头秃着脑,握着刀逼向陈光辉,陈光辉向站在一侧的应民心看了看。

应民心一声冷笑道:“小伙子,你要是鲁智深就敢来拔垂杨柳。”

陈光辉怒道:“好吧,韩阿三,你们正是一伙十恶不赦祸国害民的人渣,我就给你些厉害偿偿。”

陈光辉话到腿也到,三声惨叫这三个歹徒已被陈光辉踢倒路上,陈光辉眼明手快捡起地上韩阿三丢下的这把匕首,韩阿三也刚从地上爬立起身子被陈光辉一手揪住了脖子,一群恶徒嗷嗷地嚎叫着一齐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握起匕首逼对着韩阿三,一声吼道:“哪个敢上,我就一刀捅了他。”

阿三又惊又怕望着闪着寒风的匕首对着他的脖子甚是惊惶地喊叫着:“别,别杀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陈光辉揪着阿三如鹤立鸡群,正在僵持之时,两辆警车开来,警车停下,跳下多名公安干警。韩阿三向为首的那名警察哭嚎着:“三叔,三叔,快来救我。”

戚国放向陈光辉走来,他怒目逼视着陈光辉一声吼道:“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持刀杀人,来人给我铐起来。”

两名民警向陈光辉扑来,应民心义然地挺身挡住那两名民警伸手推开拿着手铐正要去铐陈光辉的民警,道“慢,要铐的不是他。”

戚国放不屑一顾地说:“铐你。”

韩阿三却长起了精神吼道:“他们是同伙。”

应民心指着韩阿三义正词严地:“肇事逃逸,依法给我拿下。”

戚国放问:“你是谁?”

应民心道:“我先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公安局里任得是什么职务?”

戚国放向应民心鄙视了几眼,轻蔑地:“你不配询问我,我是110指挥部的总指挥又兼任治安大队长。”

应民心大义凛然地说:“我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名叫应民心。”

戚国放害怕了,他后退了几步,道:“你……”

应民心厉声道:“将这名罪犯给我押去公安局。”

戚国放少气无力地:“是。”

应民心道:“陈光辉同志,走去医院。”

陈光辉道:“是”

应民心和陈光辉上了出租车,向县城驰去,戚国放和韩阿三等人个个惊惶万状。戚国放哭沮着脸向韩阿三一声骂道:“阿三,阿三,你行哇,这回完了,我可保不了你。”

韩阿三哭了:“三叔,快和我干爸联系,求他老人家来救我?

不久戚国放因此被调离了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在郭四放的保护伞下再去古城派出所任指导员,这个地方一来是他的家乡,也是他发迹的跳板,根深蒂固,亦然能呼风唤雨叱咤风云,这且不说。

一辆出租车在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应民心和陈光辉下了车向医院走去。

盛春天焦急地站在急救室门外等候着,门开了,一辆手术车从室内推出。

盛春天抢上来问:“医生同志,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问:“你是他的家属?要是抢救不及时,命就难保了。”

盛春天连声道:“谢谢您们,谢谢您们。”

医生道:“你交来的一千元医疗费已用完了,伤员不能停药,你马上交费。”

盛春天道:“好,好,请您们一定不要停药,我去准备,我去准备。”

盛春天说罢便向楼下跑去,他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出医院,正和应民心、陈光辉闯个满怀。

应民心问:“盛科长,伤员怎么样了?”

陈光辉向盛春天道:"盛叔.”

盛春天:“你是?”

陈光辉道:“我也是茅草山人,我小名叫小辉。”

盛春天笑了笑道:“好啊,我想起来了,对越反击战中壮烈牺牲的陈中华是你父亲,牺牲时就是一位营长了。”

应民心道:“还是说说伤员怎么样了。”

盛春天道:“是,应书记,伤员尤其是那个男的,到了医院抢救时才发现,他是位三等甲级伤残军人,是在唐山大地震抢救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受伤致残,晚来一步就没命了,手术很成功,就是医疗费问题,我只交了一千元,还是我爱人借的,我爱人就在这医院工作。现在急要交钱,不然的话就得停药。”

应民心问:“你准备怎么办?”

盛春天义然地说:“人民的生死,我们当干部的不能不管,尤其是,我身为一名民政局的优抚科长,对抢救一名革命伤残军人,我有不可推脫的责任。我家里还有少量的存款,我去取来急用哇,还有一个路子,我去民政局支我的工资。”

应民心从兜内掏了一阵子,点了点,苦涩地笑了笑:“我也是清水的衙门,只有六百元钱,还有小陈的租车费。”

陈光辉道:“一个县委书记,一个民政科长都能为老百姓,为一名革命伤残军人而慷慨解囊,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一名退伍军人,乃责无旁贷,我这儿有一千四百多元,凑在一起先交上,应应急,然后再想办法。”

应民心感激地说:“陈光辉,我替那位农民兄弟,这位伤残军人同志谢谢你。”

陈光辉道:“当谢的还是您们,有人说世上无清官,十官九贪,不是还有一人不贪吗,我的面前就站着两位爱民如子的清官,这是全县百万人民的福祉。”

陈光辉说到这里,感动地流下泪来。应民心拍了拍陈光辉的肩头笑道:“陈光辉同志别说了,我立志当好这个县委书记,带个头将所有的贪官全部扫地出门,运河畔上不留一家贪官。”

陈光辉高兴地:“那人民的日子就好过了,我也不愁不好找工作了。”

应民心道:“你的工作由我来安排,你干个公安民警多合适,韩阿三那帮地痞,被你一阵秋风扫落叶,打得个落花流水,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军人。”

陈光辉无比感动地:“那,那就多谢书记。”

应民心道:“做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盛春天:“咱们交费去。”

三人急步向医院大楼走去。

应民心、盛春天、陈光辉三人走进病房,受伤的农民夫妻急忙挣扎着欲要起身被应民心、盛春天制止。

应民心道:“醒过来了?”

女农民不胜感激涕零地:“谢谢救命恩人。”

两位女护士惊讶地:“你们不是病人的家属?”

陈光辉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这是他上任的第二天哇,(他指着盛春天)他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同志。”

女护士道:“盛科长的名字我听说过,闻名全县的好人。”

盛春天笑道:“这都是老百姓的夸奖,我自然能称得上好人,我们的书记也一定是个好官。”

农民夫妻失声在大哭:“好人,好官,俺老百姓就盼着共产党多出您们这样的好人好官。”

韩阿三夹杂在许多拘留人员之中,坐在拘留室内,阿三还是很凶地指着一个拘留所的头目,责问道:“我说得话你听到了没有。”

那头目为难地:“三爷,拘留你的十五天,你可以喝酒吸烟,鸡鱼肉蛋,任你受用,费用算我的,就是不能出去。”

韩阿三:“我干爸可给你打电话吗?”

那头目摇摇头,韩阿三顺手从那头目的腰上摘下电话,便拨打起电话,电话通了:“哦,干爸,是我小三……谢谢干爸的关爱,谢谢干爸的关爱,好好……”

韩阿三得意的哈哈大笑,他笑了一阵子,指高气昂地骂道:“只要有我干爸在,大运河畔就没杀我的刀,关我的牢,干爸马上派人开车来接我,哈哈……”

那小头目献媚地说:“三爷,你头上的这把大红伞不仅能遮住红太阳,也能?”

韩阿三瞪着眼质问道:“还能什么?”

头目探出大拇指赞叹地:“私相授受,什么事都能办得到,可惜。”

韩阿三问:“你可惜什么?”

头目道:“我可惜了没有这么个干爸。”

韩阿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这且不说,再说郭四放接到了韩阿三的电话,心乱如麻,自从应民心到任就像眼睛里时刻盯着他父子,关闭了韩氏宾馆,几十所网吧,游戏室,酒吧和舞厅,抓捕了阿三百十个弟兄,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他应民心气势汹汹是对我来的,宁愿丢官,不愿损子,我道要看看他还能狠到哪里去?郭四放想到这里好气又好恼,他拔响了拘留所的电话:“你是王所长吗,我是郭四放,你好大的胆子,我打了两次的电话,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放人?打狗还要看看主人,阿三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道比亲生还要亲,胜过亲生,你先放人,应民心那边我顶着…….”

拘留所长亲自为韩阿三送行,韩阿三雄赳赳地斥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三爷我……”

拘留所长低三下四的说:“三爷,我也是无可奈何哇,这几日多多包涵,委屈了,委屈了,今天晚上我设宴为您接风洗尘,算是我陪过了。”

韩阿三趾高气扬的说:“为我接风洗尘?哈哈,小小的一个拘留所副所长,你掂量掂量你能有几斤几两,一根**毛压不住定盘星,三爷会赴你的筵席吗,我掉不起这个驾子......”

有诗为证:

贼性难移死不丢,何时恶念减收?

独行其是从不愁,把坏事做够。

不管刀临头,伤天害理行处处。

罪行累累积稠,铁车辘辘碾上来,

还在唱春秋,只待红笔勾。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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