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1 / 1)

第四十三章

戚国放依法免职张万和胆战心惊我云:

要得安然自在,首先要遵纪守法。

派出所指导员办公室戚国放惶恐失态地半躺半坐在椅子上,他紧闭着双眼,神态欲是养神,正掩盖着内心的恐惧。张铁柱他们定死无疑,于家三兄弟和表弟钱二必然远离茅草山,就是那个张万和,张铁柱是他的侄子,他就是个可怕的祸害,留着他我的命就难保了。正在这时楼下有人高呼:“指导员,戚指导员……”

戚国放听到了楼下的喊声,悍目瞪睛、自言自语道:“现场被发现了?”

他吃力的站了起来。门开了,一名值班民警走进办公室:“指导员,出大事了!”

戚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能出什么大事?”

民警道:“县局刑警队上了茅草山。”

戚国放有些失色,但仍镇静着自己的情绪,问:“刑警队上茅草山,为的什么事?我们所里为什么没有接到通知?”

民警道:“盗墓贼武力抗警,张铁柱同志还有三名联防队员生死未卜。”

戚国放仍然在尽力地掩饰着内心的恐慌,问:“他们现在?”

民警道:“我只接到所长电话要你马上赶过去。”

“不要去了,我来了。”孟所长闯进了办公室,他的语韵中充满着气愤,接着又进来了县局一位副局长和刑警队长。

孟所长拍桌怒道:“戚国放,过去你在这个所干得怎么样我先不追究,就说说自从我调回这个所,就没看过你一次在认真踏实地工作过,都是和稀泥,马马虎虎,吊儿郎当,好,你是个人才,像你这样的指导员我不要,派出所笼子里容不下你这样的大雕!你不走我走!”

戚国放尽力地控制着内心的恐慌道:“孟所长,我又做错了什么事?”

孟所长面带愠色地斥道:“戚国放,我和副所长去局里学习三天,所里的工作由你主持,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必须承担一切负责!我不管你的靠山是谁?必须一追到底。”

戚国放仍在明知故问着:“出了什么事?”

孟所长吼道:“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被盗墓贼活埋在墓坑里!”

戚国放故作震惊又隐藏着喜悦:“真的?他们遇难了?”

这位副局长严肃地:“我传达县委书记应民心还有局长的命令,宣布戚国放立即停职,你回家吧,听候处理,可是除了你的家,哪里也不能去,这还是看在你表哥郭四放,还有你哥哥戚满堂的面子上,不关你,还给你一些人身自由。我还要补充一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在法律门前人人平等,只是你的问题还在调查之中。”

戚国放还是有些迟疑地不肯离去。

孟所长怒斥道:“这是局领导的指示,脱下警服,你给我滚,滚。”

孟所长示意两名警察扒下了戚国放的警服,戚国放十分沮丧地走出办公室。

那位副局长道:“局长在市局开会,马上就到,至于这个戚国放的问题不少哇,据群众揭发,他在贩卖文物,真可恨,正是公安战线上的败类,典型的黑恶人物。怎么该让这种人渣里穿这身警服?真脏了我们警察的脸!”

正是:

人有善愿,天必佑之;人有罪恶,法必诛之。

戚国放驾车来到县城,他没有去自己的别墅向他哥哥戚满堂的家驶去。他来到戚满堂的大门前将车停下便下车去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戚满堂家的保姆。

那保姆笑容可掬地说:“原来是大队长。"

戚国放问:"我哥哥在家吗?”

保姆摇摇头道:“还没有回来。”

戚国放心慌意乱地打起了手机:“哥,我是国放,你在哪里?好,我马上到。"

戚国放立即跳上车匆匆而去。

原来戚满堂正在郭四放家开黑会,他向坐在沙发上的郭四放扑通跪下失声大哭道:“表哥您得救我。"

郭四放问:"出了什么事了?"

戚国放没有隐瞒将他在茅草山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郭四放大惊失色道:“完了,完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几条人命哇要我如何救你。"

戚满堂急溜溜地站了起来,如哭如泣地:"只说你起点贪心搞些文物,却起了杀心,这回你是死定了。"

这里还有张计臣他将痛哭流涕的戚国放搀扶起来道:“大家都不要着急,是否还有亡羊补牢之策?”

郭四放唠唠叨叨道:“六度万行,忍为第一,你们就是做不到,事到如今也要我无计可施,杀人灭口,不还是杀人吗?”

戚满堂哭丧着脸道:“罪恶尤深就是自首也保不了一条命,也只有破釜沉舟,逼上梁山再去拼一把,也许会能死里逃生。”

就这样戚国放虽然遭到了郭四放和戚满堂一顿斥骂,还是给他出了主意,好比打了一针强心剂。要问是什么好主意?说到底那就是杀人灭口。

更让郭四放恼火的是韩阿三一参与了活埋人的罪恶行动。

正是:

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

孟所长和局长、副局长,刑警队员和副所长正在开会。

局长道:“老孟。你的意见是正确的,必须封锁消息,张铁柱他们的幸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展开调查,我看戚国放和那些盗墓贼是否在相互沟通,尤其是那联防队员遭到的是警棍的袭击,戚国放的问题很严重。”

孟所长道:“局长,戚国放和本案是有牵连的,我绝不会冤枉他的,钱二是他的表弟,钱二和于得海于得水是拜把子兄弟,茅草山的第一个古墓就是于家三兄弟给掘开的。必须让戚国放跳出水面,方能将其一举擒获,戚国放在茅草山是有活动的。”

刘华副所长接着道:“结合不久前,他曾独自出警,对张铁梁的老婆叫兰花的女人强行搜身,可能还强奸了她,还有今天的袭警,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孟所长道:“我判断是他用警棍打倒了那三名联防队员。”

局长道:“戚国放就让他跳出水面才能对他进行……”

孟所长愤然道:“别说了,我一进这个所,就看出戚国放不是个好人。”

局长作着指示:“对他,必须采取全天24小时的监控。”

孟所长道:“张铁柱已经清醒,那三名联防队员也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们都说他们遭到的第一个袭击就是警棍。”

局长分析着:“警棍?据统计,全县的公安机关有三条警棍被盗入社会上。”

孟所长道:“当然,我们也不能绝对的说戚国放就是凶手,可是……”

局长道:“戚国放要真是凶手,就是参与者,他不会坐以待毙,就让他动吧,动的越大越对我们破案有好处。”

刘华副所长道:“我在医院里,张铁柱醒来的第一句话就说是于家三弟兄和钱二是本案的元凶。还有一个大汉,张铁柱回忆月光下看不清楚,那个人非常陌生……”

局长道:“局研究决定,对戚国放必须调查,最后才能定案,让戚国放知道他们四个人都死了,只有张万和是他最担心的一个人物。”

孟所长道:“张万和是张铁柱的叔父,当他知道张铁柱死了,一定会特别的伤心和难过。”

刘华副所长道:“张铁柱说当他和三名联防队员被活埋在墓坑里,又为什么会有人挖开墓穴救了他?首先他是个知情人,也是对地形十分的了解的人。”

孟所长道:“所以张铁柱出了个主意,必须盯准张万和,只有他不忘亲情才能救了他们的命,可是,墓里有几件文物,张铁柱亲眼目睹,当我们挖开了墓室,几件文物却被盗走了,张铁柱已认定,第二次盗墓的人也就是救了他们的人,除了张万和才会这么做。”

局长道:“张铁柱的分析是对的,是谁活埋了他们,救他们不死的人就是知情人,是他的良心发现才这么做,所以先封锁住一切消息,就说他们已经遇害了,让幕后这个罪手去除此唯一的知情人,他们必然要杀人灭口,我们守株待兔,一举擒获所有的罪犯。”

所长道:“兵分三路,一路看住戚国放,二路布控茅草山,也许他们还要去取那几件他们发现的文物,第三路就是看住张万和,也是实施对他的保护。”

局长赞同的说:“好,孟所长,你们就行动吧!”

正是:

有真性情,须有真涵养;

有大识见,乃有大文章。

兰花和张铁军还有张万和正在密议着。

兰花道:“和叔,这几件文物已经到手,务必马上出售,免得夜长梦多。”

张万和道:“我觉得派出所好像盯住了我,总有陌生人在我门前晃来晃去。罪让我害怕的人是韩阿三,他是一个杀人的恶魔,也是他夺过戚国放手中的电棍把张铁柱打下墓坑去的。”

张铁军道:“柱子哥不会死的,我敢说他是窒息而昏迷,我们及时的打开了墓室,他已经脱险,为什么派出所放出的消息说柱子哥和三名联防队员已经死了?”

兰花道:“韩月为什么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像个没事人,还天天去卖菜。”

张铁军道:“这是公安局在封锁消息,还有,和叔,那个戚国放最害怕的人是你,因为他们在杀三名联防队员的时候你也在场,他能放过你吗?”

张万和忧心忡忡地说:“军子,你柱子哥是死是活揪着我的心,他只要能活着我死而无怨,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张万和对不住已故的大哥大嫂,我还不如死了好受!”

兰花道:“和叔,柱子哥不会死的,他鬼的很,也许是在把你和于家三兄弟,还有戚国放,还有什么韩阿三都调出来。”

张铁军道:“和叔,你必须走。”

张万和为难地:“我能朝哪里走?四十多岁只到过县城。”

张铁军道:“和叔,你不怕戚国放,尤其那个韩阿三他们这伙人杀人灭口吗?韩阿三是什么人物?郭四放的干儿子,出了名的黑社会头子。”

兰花:“他能用多黑?”

张铁军绘声绘色地说:“能有多黑?他有一首歌唱给你听,你就知道了。

韩氏三爷不凡同,大运河滨他称雄,徒儿法孙满县城,黑白两道鬼神通。

百丈威风随时显,人前人后到处崇,吐口吐沫下场雨,打个呵斥刮场风。

要占谁家花大姐,还得倒找几吊铜。

当年乾隆亲口封,天下没有捆他绳。

我说这话你不信,街前任你去打听。

他要你在二更死,决不留你到三更。”

兰花胆怯地说:“真是惹不起的人物。”

张万和十分惧怕,他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一筹莫展地:“铁军,指给和叔条活路吧,我怕,我实在太怕啦。”

张铁军道:“这样吧,晚走不如早走,你去广州吧。”

张万和问:“去广州,做什么?”

张铁军道:“梁子哥在广州,你去找他吧!”

张万和道:“这么大的广州,我哪里去找他?”

张铁军道:“我买了一部手机,通过查询我找到了梁子哥的公司。”

兰花问:“你是怎么查到的?”

张铁军道:“我自从和小云离了婚从未去过家,昨天我回去取几件衣服,趁着小云不注意,发现我家的电话显示屏里有个外地的号码,我就记了下来,后来就跟梁子哥通上了电话。”

兰花问:“他在广州可好?”

张铁军道:“他当了保安,做那个公司老板的保镖,和叔,你去那投靠他,我和兰花随后也去广州将这几件文物找到文物贩子给卖了。”

兰花道:“也只有这么做了。”

张万和道:“为什么不一起走呢?”

张铁军道:“一起走不安全,你今天就走,我去广州再找你。”

张万和仍是担心害怕地:“我可从来没坐过火车。”

这且不说,再说戚国放回到自己的家立即向郭四放打去了电话,旧话重提郭四放又大骂他不争气,又给哥哥戚满堂,还有韩阿三通了话,戚满堂也认为事情闹大了,说来还是一窝老鼠不嫌臊,告诉他最好是指使于家兄弟立即去杀人灭口,然后再见机行事要韩阿三再做掉三于才能万事大吉。"

戚国放还真的有些坐不住了,马到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事逼之下必须早日动手,他不但着急而且也非常惧怕,生死攸关,可是墉基岂可仓卒而成,还得小心谨慎为妥。

有诗为证:

盘古至今几千载,世上几人不爱财?

贪官多车船载不尽,清史留名几人在?

文人笔下写古今,忠奸善恶书中云。

贪官多了清官少,无人不爱金和银。

珠光璀灿影诱人,金银犹能勾魄魂。

皓齿上滴着血,是民膏,是民脂。

贿赂下,树起块块死人碑,毒酒沽取杀自身,谁人饮酒谁人醉。

千杯斟,万杯饮,越饮还是瘾越深。

杯中不是酒,囊中非是金,杀人刀,斩人剑,锒铛入狱你才知。

刑场之上枉落泪,望乡台上放声泣。

这且不说。

在温熙的阳光之下,田野里那大片大片的树林就像浩瀚的海,一望无际。大地到处都给人一种壮阔开朗的印象,更给人心旷神愉的感觉,祖国多么美丽啊,更美丽的还是茅草山,真让人流连忘返。

在茅草山与戚国放数敌结恨的非常多,其中就有丁雷和冯正义。但是与他为朋为友也大有人在,杨赐就是他的结拜兄弟,那个盟友中还有于家二兄弟。

上文说得杨赐在多年前多亏白成恩的解救方免这场牢狱之灾,蔡家也出于无奈,就这样把蔡花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可以说这小子因祸得福,也应当是心满意足了,蔡花这个大美女嫁给了丒鬼,茅草山村的人无口不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蔡花的心里又是何等的痛苦,那是不可言喻了,她也很纳闷,望穿秋水,始终没有收到丁雷的来信,原来的爱慢慢地转化为恨,然而这种恨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杨赐金屋藏娇一天到晚美滋滋的,一个人的坏是决定于本质,他已经截流了丁雷数十封的来信,信虽然是写给蔡花的,蔡花却没有看到一个字。这小子又打起了釜底抽薪的坏主意来,彻底割断丁雷和蔡花的书信来往,尤其是感情上的怀念,最好能是反目为仇。所以,杨赐就以蔡花的名义给丁雷写去了断绝任何关系的书信,当然也说了她已经和杨赐结婚了,并警告丁雷千万不要骚扰她的正常生活,字里行间还充满着仇与恨的内容。丁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正人君子,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心灵被“钉”得千疮百孔,就此割爱,了结了对蔡花的一番情肠。杨赐如愿以偿,丁雷再也没有给蔡花来过信。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杨赐也该见好就收才是,坏了不是人而是人心,杨赐又实施了第二个加害丁雷的罪恶行动,给丁雷的部队写信,都是揭发和举报的内容。还以受害人的口气把丁雷说得一无是处,尽是些丁雷是个流氓,调戏女同学,还指名道姓,说得活神活现。因此丁雷的指导员找到丁雷询问起他和蔡花是什么关系?苍蝇不钻无缝的鸭蛋,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做贼心虚,丁雷也就向领导全部如实的承认了,所以,丁雷尽管如何努力,没有被组织推荐去参加军校考试,更没有提干,由于工作十分出色还是入了党,七年后退伍返乡。

正是:

人活在世上,丧失了财富,可以说没丧失什么;

丧失了健康,等于丧失了某种东西;

但当丧失了品德时,就一切都丧失了。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最少说他不是一个好人下流无耻,是行尸走肉,是有呼吸能力的臭皮囊,真不如一条狗,因为狗还能做人的宠物。

这些人在社会上不能说没有一定的势力范围,也许还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不管他的事业做出来是赫赫有名,我可以说他的事业做得越大,他害人越深,除非是脱骨换胎重新做人。即使是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我可以断定天网恢恢,除非是老天真的瞎了眼。

向杨赐这类的人,胸中鳞甲,说他是人,算是高看了他,他的品质道德太败坏了,时每刻都在谋算着坏主意,损人利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伤害别人为他的行业,这种人已经不是人了,是狼是虎,老百姓已经被他害苦了,阎王殿前的小鬼比阎王还要凶残。

尽管后来丁雷知道都是杨赐从中捣得鬼,现实就是现实,经人介绍他也和薛蓉结婚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家庭,随其自然吧,也就忍气吞声咽下了这口恶气。

元代有位古人名许名奎这么说过:"燥万物者,莫熯乎火;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与火值,扇炎起凶。

气动其心,亦蹶亦趋,为风为大,如鞲鼓炉。养之则为君子,暴之则为匹夫。

古人说得甚有道理,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能使万物干燥的东西中,没有比火更热的了;在能使万物吹动的东西中,没有比风更快的了。有风有火,风助火势,就能引起难以预料的凶祸。

气可以动人心志,可以使人跌倒。如果不培养自己浩然之气反而损害自己,这正像用皮囊向火炉鼓风,越鼓火势越旺。

我又因为办点事再去过丁雷的家,他已经是茅草山的村民主任了,他的家是三间平房,虽然是砖石建构,高高大大,红砖院墙也甚有气派,比起左邻右舍还是逊色,因为别人家是楼。大门没有关,清晰的看到院内的景象,说是小园圃,或是小花园。几株茶碗粗细的银杏树栽在小院子的两侧,枝叶茂盛,就像一把把绿傘苫盖着院落,还有几株花那花开得正盛,红如火,白如雪,争鲜夺艳。中央是条水泥甬道,道两旁还有两片小小的菜地,种着葱韮芥蒜。

明亮的房间,后墙的中央悬挂着**的画像,除此以外都是奖状,丁雷、妻子薛蓉,还有他们儿女的,墙上帖得满满的。少有几件家具,更没有高档次的家俬,虽然如此,还是收拾的窗明几净。

我刚走过院庭就听得丁雷和妻子薛蓉还在争吵之中:

薛蓉愤然道:“那东西被别人打了二捎又不是我们吃了,凭什么要我去买单,你丁雷当干部,我反对你贪污受贿,这是理所当然的,也不能去花那些冤枉钱。为了两个孩子上学,我去打工赚钱容易吗?”

丁雷有几分的无可奈何,他道:“薛蓉,我感谢你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付出得太多了,我承你的情,可是”

薛蓉:“你可是个什么?”

丁雷解释着:“冯仁送来的东西虽然我们没有接受,被别人捡去了,事实真像没有人知道,为了我的名誉不受污染,这些贿赂品我们必须照价赔偿。”

薛蓉怒道:“这种人是小人,不道德。干部贪污受贿是**现象,该治他们个贪污受贿罪,那些贿赂干部的人也得狠狠地治他们的罪。”

丁雷阳奉阴违地说:“是啊,你该去政府政策制定办公室工作。"

薛蓉话韵中有浓重的委屈,理直气壮地嚷道:“你别嬉皮笑脸的,任凭你说个天花乱坠,我也不能依你,你去卖血我也不管。”

丁雷的语气也变得绵软起来,又像是逗笑,道:"算我借你的行不行?求求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的薛蓉同志。”

薛蓉的火气更大了,吼了起来:“借?茅草山村千家百户,随便你借,丑话说在前面,谁借谁还。”

丁雷笑嘻嘻地说:“这也是夫妻共同债务,你不还也要负法律责任吗。”

薛蓉大怒道:“你就等着瞧吧,挖你的眼珠子我也不问,不问,就是不问。”

人生哲理:

一个人的思想决定着每一个行动,就是说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是由他的思想来指挥着,有着高尚思想的人才能表现出高尚的行为。就是说思想决定着行为,行为的好坏完全取决于思想。言行举止可以领你下地狱,也可以带你到天堂。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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