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言外之意,我还要为勾引他承担一切后果。
殷亦桀握着我的手,后仰,喝完,舌头伸出来,没舔唇角剩下的,而是看着我,眉头皱得很深,似乎在考虑,考虑什么呢?
他的眼神落在我脸上,考虑的不是他自己的问题,而是我。
我捧着杯子,想要赶紧离开。
无数次惨痛的经历告诉我,不论什么时候,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要不然,他会不择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的发情,君子狼动口加动手,除了低到接近地板的底线一直留着,别的,都快让我尝试遍了。
说实在的,他刚才那个样子不是挺好的吗,我看着也不错啊,为什么,又要这样啊?
殷亦桀显然不满意,愈发不满意。
将我手里的杯子放一边去,起来抱着我到阳台坐下。
低头,凑到我唇边,眼睛离我不到十公分,也就是盲距之内。
不过他的眼神很犀利,认真的看着我,有些探究的意思,和极不友好的笑意。
我……我……
我,只好在闻见他口中牛奶香的时候,替他舔掉那二滴都快干掉的牛奶。
然后抬眸,准备向我的霸道的监护人汇报工作,请求他宽恕。
我不知道做错什么了,不过一大早的,我还要上学呢。
殷亦桀没有松开的打算,见我态度很不认真,终于发火了。
迅速的吻上我,舌头火热的卷进来,手下也不闲着,给我上新的一课……
天呐!一大早他竟然卷来初夏第一波热浪,好像要把我烧焦。
我身上穿的很薄,内衣也薄,裙子也薄,一会儿出门才披外套,
现在,就薄薄几层,在他手下愈发灵活,触感和直接肤触还不同。
“唔……”
我,要窒息了。
“嗯啊!……”
我要疯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从未如此对待过我。
他竟然把我挑起来,然后一点都不喂我,就移到耳根。
疯了!男人的诱惑,身体的本能,我,算是见识了。
身子微微的不安的颤抖。
我,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这种时候又要玩什么新鲜的把戏。
他的手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一点没有平时那么舒服,而是让人难受,特别,想要他……
“说,刚才在打我什么主意?”
殷亦桀凑近我耳畔,吃吃的低笑,有些嘲弄有些冷酷。
一点冷一点酷,酷酷的似乎是在拷问我,而且用得是这种刑罚。
搞了半天,还是我刚才看了他一会儿的错。这个男人,好可恨啊!
我浑身不舒服,张着口什么都要不到,呼吸也有些错乱。
我,呃,
我坦白,争取从宽:
“没有,我……只是看着你那样挺好看的,就是,看看……”
殷亦桀以最快的速度吻我一下,然后抬头,在我还能闻到他奶香的位置,摇头,很笃定的质疑:
“就是想看我?不对吧?再好好想想。”
我想什么啊?
我想,我想我该赶紧停下,下回我不看他了,我级数太低,从纯艺术角度欣赏如此妖孽的男人也是不行的。
我,身上无力,哼唧道:“就是,想摸摸你的脸,没别的了。”
殷亦桀眸子亮了一下,渐渐散开,感觉很成功。
他抓着我的手放到脸上,在离我唇二公分的距离满足的笑道:
“可儿春思的时候太让人喜欢了。是不是觉得我比较帅,很喜欢?”
我,我喜欢什么埃
不过觉得这个人长得有些妖孽,纯粹,纯粹欣赏角度……
我失败的幸福着,因为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非常尽心的喂饱我。
与他唇齿间,以及他手下,我没有太多思维的能力,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只是知道,我很幸福,很享受,很喜欢。
也许仅仅是身体上的,不过,心理上也未必不是。
因为他只开导我的感官,却从未教我主动。
就像摸他的脸,也很少。
相比于那些恶心的男人做的那些……我觉得我的监护人,如此宠爱,只宠我,我好喜欢啊。
因为……也许没什么因为,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可人,真甜,真乖……”
殷亦桀似乎在自我陶醉。
等我软软的倒下,他也不松手。
“嗯……”
我毫无意识,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更不知道,日后此人指责我说我这种嘤咛简直就是一剂毒药,比冰毒还厉害,让他兴奋到不行。
殷亦桀小心替我把头发理好,看看我胸口,摸一下,感觉还不错。
表情极为温和的道:“周末有空吗?”
我不要他再碰我啦,抓着这双邪恶的大手,远离危险区域,不解的看他一眼,“我周末没事。”
“玉少生日快到了,他邀请你也去。”
殷亦桀一会儿就老实了很多,脱下君子狼的面具,戴上一副老爹式的,很慈祥很温暖还有些深沉。
切,这人变脸和变天一样快。
我试着适应了一下,转换角色,小心的发问着:
“你上次说,玉少要订婚了,是不是就在他过这个生日的时候?”
他过生日订婚,邀请我做什么?
还真是个奇怪的问题。殷亦桀和他是伙计,殷亦桀去是理所应当。
至于我,这么大个添头,我家监护人轻易都不许我出去见人的,到时候参加玉壶冰的生日暨订婚宴,是不是有点儿太招摇了?
难道,还是因为我是个假的玉氏公主?
又或者,是他没能赢了他初恋的女孩,要从我这里找补?
我国际象棋又臭的要死。
自从殷亦桀上次发飙,之后干脆将我玩棋的资格彻底取消,我估计都忘掉一半了。
不过玉壶冰对我貌似一直都不错,甚至给我帮过好多忙,
我问:“那是不是该给他送礼物呢?我去做什么啊?”
看着殷亦桀,我甚至觉得,就连他的生日,我似乎也无法出常
我算什么啊?
半年多了,我都几乎没出过门,也没见过几个旁的人。
象是被禁锢的某类女人,除了还能上学之外。
我……虽然耳旁充盈着各种坊间传闻,可似乎终究都不是。
我与他,并非那种纯粹的男女关系,但也应该不再是纯粹的监护人与被监护人关系吧。
就像刚才我们的激吻,还有他的上下其手,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殷亦桀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疑问,或者以为我在犯愁该给玉壶冰送什么。
他想了想,很老爹式的说道:“订婚是肯定的。玉少拖了好几次,这回生日没法再拖了。去看看他吧。他……”
殷亦桀有些气恼,对于让我见人似乎还是不悦,忍了忍,
他继续道,“他想看看你,就让他看。至于礼物,我会准备的,就别操心了。”
我抱着他手腕看了下,时间还有。
我迟疑道:
“既然要去,那就我自己挑个礼物送他好了。他还送过我好几样礼物呢。如果我自己挑个东西送他,他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我极少给人送东西呢,而且都有人打点好,不过象征性的从我手里送出去。
既然玉壶冰愿意见到我,我的监护人又恩准我去了,那我,是不是也大人一回,送点儿我的意思?
其实我觉得如果我真的是玉氏公主,玉壶冰一定会是个非常好的哥哥。
如果能做他的妹妹,一定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他心情不好了,是不是,我也该多做一点?
看,我又进步了。
除了期中考试又进了二名,让我监护人和班主任高兴好半天。
而且,我除了在校运会上发光外,也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发热了。
如果真能找到什么让玉壶冰高兴的礼物,能带给他一片欢笑,是不是,我也很光荣?
我虽然不多事,不过奶奶有教我要记住别人的好。
而且他对我的好能让我快乐一些,我也该将自己的幸福分享给他一些。
哪天有个非常蹩脚的作家说:
世上只有幸福越花越多。当然,原句用的是“爱”,不是幸福。
不过我觉得爱字太虚无,幸福么,还能感觉到,所以改了。
殷亦桀将我的问题反复咀嚼了许久,才带年头道:
“那就一块去吧。准备给他送什么?”
“准备”?
我疑惑的抬起头,摇摇,问他,“你本来周末想带我去做什么?玉少的生日是那一天?”
我几乎没给人送过东西,他要陪我最好啊,最好告诉我玉壶冰喜欢什么,我就不用出糗了。
听说有人特痛恨狗,因为被狂犬咬过。
结果生日的时候朋友送他一个狗,玩具的。
殷亦桀摸摸我的头,低声道:
“除了上学就是呆在家里,是不是快把我的可儿闷坏了?”
呜呜,终于有人理解我的心情了。
想起童年小朋友们去春游,我其实也好想长一双翅膀飞去啊。
我想想,很感激的摸摸他的脸……
我摇头道:“还好啦。你这么忙,等有空再说。我们去给玉少挑个礼物,如果他有空了,可以和我们一块出去玩,是不是……”
不行!殷亦桀果断的咬我鼻子否决。
推着我起来,拉着我去餐厅,一边很冷很领导式的下令:“他生日还有些日子,周末去挑东西,别的再说。”
呜呜,我的监护人,又生气了。
真个是霸道人,连生气都这么无厘头。
不过我还是蛮盼着出去走走的。
我小日子过得好了,偶尔听见同学和老爹老妈逛街买漂亮衣服,也想出去走走啊。
再说了,若非如此,我怎么实践布莱恩给我灌输的地理知识东南西北埃
呵,我出了事,布莱恩竟然知道了。
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帮我重新设定了定位跟踪,因为我手机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