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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7章 将她击得粉碎(1 / 1)

不过望着明月不圆,我,竟然没有一种负罪感,真是奇怪。

难道,我这人原本就如此无情?还是,我太过享受这里的他给的,一切安宁美丽?

不知道,也不想想太多。

布莱恩远比我想象的强大。

听了我的话,竟然反过来安慰我。

还说,一定要找出来我在什么地方,然后也来看看我所说的仙境之地。

呵,交友如此,我,有幸。

盖上薄薄的蚕丝被,我,安然入梦。

我,实在是个太……太自私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能睡的着?可是,我不睡又能如何?跳起来想尽一切办法回去见见布莱恩吗?有必要么,真是。

佛曰,随缘。

翻翻《大乘缘生论》,绝对可以为自己的懒惰找到充分的理由。

阿弥陀佛,善哉……

呵,不知道浮云寺供的是哪尊佛,竟然没能保佑我安睡一觉到天明。

也可能是这几天睡的太美了,当然,也可能是……

我已经在心里挪腾出一个位置,随时恭候……

九点多睡下的,朦胧间,听见狗叫的时候,我,看看墙上的钟,十二点半。

外面好像有车子停下来,停的位置,离我很近,应该是院子里。

玉立回来了?

他好像下午走的,说要买些日用品回来。

他说,毕竟,我们都是生活中大城市的“文明人”,对于这小城的有些东西已经很不习惯。

比如,这里的卫生纸质量很一般;

又或者,这里没有上好的牛奶。

嘈杂的脚步声,陶叔陶婶说话声,狗对于熟人的那种呜咽……

我的眼,很亮,很快就适应了微弱的光线。

悄悄爬起来,拉开窗帘……

院子里,停了二辆车子,二个黑乎乎的影子,冷金属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梨树随风肆舞,高兴的像是我们家的孩子,在大人回家后获得了一兜的糖果,自然,值得高兴一番。

我竟然也有些兴奋起来,打个张口,揉揉眼角,扣掉眼屎,我坐回到床上,电蚊香淡淡的香味,不敌百合香。

而我,也敌不过好奇心,虽然不曾出去;因为外面的人,明显不像吵醒我。

一屋子的人就我一个“睡着”,他们也尽量压低声音,是不是,表明我不该醒来呢?

也许是,我不该醒来,或者,我没有醒来的权利?呵……

好好不搞笑啊,我自娱自乐的本领现在该有八段了吧?恩,也许可以找机会找棋协评定一下,另外再确认一下是专业的还是业余的。

对了,棋协……

汗,我将玉壶冰的国际象棋早丢光了,小城娱乐项目匮乏,他可别过几天来找我对弈,我……

切!玉壶冰有什么要紧。

我不行,我家还有人,二打一,围殴,又不是第一次。

呵……

是啊,我已经听到殷亦桀的声音了。

就算,他极少开口;

就算,他开口只有二个音符“可以”;

就算,他声音很低;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捕捉到了。

唉,我忽然觉得,大学我也许可以报太空系,将来专攻捕捉外太空智慧生物向人类发出的种种微弱信号。

客厅好多人在说话,那个喜欢自称我哥的人也在。

隔壁卧室,隐隐有些动静,一定是……殷亦桀回来了!

呃……

我的卧室,朝南;

殷亦桀的卧室,面水;

中间隔了二个卫生间、一个更衣间。

卫生间通风口在顶上,一个小天窗正对着浴白,装着特殊的花玻璃,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进来。

泡澡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露天泳池。

因此,要透过三层墙听到他卧室的声音,很难。

我只能通过客厅方向辨别一二。

不过,无论如何,我已经能嗅到空气中,他的味道、、、、以及,他散发出来的冷硬柔和气息。

我没有动。

这近二个月来,他几乎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很老实的,从不打搅他。

我们,似乎有一种特殊特殊的默契。

也许,是我们都在回避。

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安静的,做自己该做的能做的;安静的,面对未来。

也许等我长大了,有能力了,可以打破这个局面。

不过眼下,我觉得,这样挺好。

我充分利用他给我营造的宁静氛围;他在安心的养家糊口。

呵,我辛苦的监护人,为了养家糊口,竟然忙到这会儿才回家。

我,数着床头的雕花,笑。

他回来了,我,可以睡得更安心了。

哪怕,我们之间隔着三面墙。

呵,我笑。

殷亦桀是个大色胚。

卧室有衣柜不说,卫生间靠客厅还有一个更衣间,放的东西,主要是浴巾睡衣之类的。

还有,卫生间虽然隔成完全独立的两间,但中间是一层玻璃墙,隐隐约约有个影子,朦胧;他卫生间背对我卫生间梳妆台下还有一个超长超宽的沙发……

我……羞死。

闭眼,睡觉。

谁耐烦猜殷亦桀那些曲里拐弯的重重心思啊。

回来了就好!

至少,他,还记得我,还,这么在乎我。

被人惦记,是一种特有的幸福。

不过,我终究无法安枕,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种种事情。

甚至,为了强迫自己睡觉,我开始背课文……

老杜的诗,虽然不算大喜,但有一首却将就,或者不如说应景更恰。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

肯与邻翁相对饮,格篱呼取尽馀杯。

睡觉前背书念书,有时候真不是个明智之举,越背越清楚,甚至连前二天才看的《侠客行》都给记起来了。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这是怎样的气魄啊,豪情万丈,不虚此生!这等侠客,还真是可爱。

也只有李青莲同学,能将典故用的如此挥洒自如。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这句诗后面应该跟一句李太白半醉不醒的癫狂大笑三声:哈哈哈!

哈……没小碗,一个人影,轻轻的推开更衣间的门,近乎无声的走到我床前,停下来……

我半闭着眼睛,留一条缝儿,手缩在被窝里,哈……

憋在喉咙,吐不出来。

他……

他,近乎无声的微叹一声,俯身下来,亲我的额头。

轻的,就像如水的月光洒落;柔的,激不起一丝涟漪;

爱啊,就那样于无形间渗入我的血液……

我十分庆幸,十分感谢五花马千金裘,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无声的爱。

闭上眼,任凭他爱个够,这种时候,闭眼,是一种幸福。

我感觉到殷亦桀温暖的大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将我脸上发丝拨到一旁,微凉的唇,印在我脸颊。

唔,很公平的,左右各一个,很轻……

我,有点儿想笑。

他的味道没变,他的温柔没变,他的清凉,也没变,冷酷中带着一丝清冷的张力,将爱锻铸成一个小世界,送给我。

我静静的等着,一点点的感受,他回来的感觉。

便是他的轻叹,与他指尖的颤抖,我,也没有漏过。

甚至,闭上眼,我也能感到,他正皱着眉,怜惜的,不舍的……

他果然不舍,等了一会儿,上了我的床,小心的将我搂着怀里。

我软软的,任凭他抱着,将头放在他心口。

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咚……

一下下,敲击着我心中封闭的围墙,一点点的将之粉碎。

他呼吸均匀,但,显然,未睡。

坏人,我睁开眸子,就知道他等着……

殷亦桀俯身,凑到我唇边,停下来,问:

“可以吗?”

“嗯。”

我低低的应一声,不知道他问什么,不过,有什么要紧呢?

殷亦桀小心的吻着我,很轻,很慢,好像,第一次。

我搂着他脖子,原本有种想……

的冲动,不过,这样的夜,很适合如此轻柔的亲吻。

他的舌头,将灵活化成缠绵,慢慢的将我包裹,一点点重新寻回,属于我们的幸福,近距离的最最真实的幸福。

于他口中,我已经品尝出,他抑郁的情愫。

乖乖的,我摸着他精致完美的面孔,抚着他的唇角,还有他的眼睛,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我凑过去,轻轻的,但明显主动的回吻,让他能放松一点。

“可儿,我……我被人强行办了,怎么办?”

殷亦桀近乎喃喃,吮着我每一点一滴……

呃,我,汗!他总要给我一些特狗血的、特非人的故事。

我说什么好呢?望着他,我问:

“你没有报案吗?让警察叔叔将她抓起来。或者,你有没有以牙还牙报复?

其实,我很想说:让警察叔叔爆她菊花;

或者是,强你的人是男是女?

想想还是算了。

我,绝对是被某人带坏了,而且,是流言的问题。

本来我还没这么想的,结果有些人总这么说;一来二去,我就知道了。

望着他幽暗的眸子,我能,感觉的来,他很不舒服。

殷亦桀轻轻吻着我的眼,叹道:

“我没有报案,也绝对绝对不会以眼还眼。甚至,我只能安慰自己,幸好她有给我戴套,没让我直接碰到她……其实,也没多大区别……”

他的坦白、招供,我,要不要苦笑一下呢,还是觉得他很幽默?

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是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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